“今天不出去呀”正沉浸在思索當中的祁順東被老伴的聲音打斷,轉過就見‘女’人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
“星期天出那裏去?”祁順東沒好氣地問道。
‘女’人寬容地笑笑,柔聲說道:“這段時間你倒是‘挺’清閑的,哪像往常一個月也沒幾天招家。”
祁順東心裏冷笑一聲,清閑?可不是清閑嘛。自從那次死了個刑以後他就被一堆婆婆的事包圍了,哪裏還有時間過問案子的事,即使他想過問張愛軍也會推三阻四。
現在,張軍又給了他一個新頭銜叫做‘精’神文明建設領導小組組長,按照張愛軍的說法,‘精’神文明建設可是全局工作的重中之重,它不僅關係到全體警員的‘精’神境界,還關係到局裏全體員工年底每人幾千塊錢的獎金。所以,近一段時間以來,祁順東的主要工作就是領著一幫‘婦’‘女’搞衛生,綠化環境和撰寫工作報告。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副局長、一名老刑警居然天天和一幫快退休的婆娘魂在一起。
祁順東長長地歎了口氣,看著‘女’人輕手輕腳地收拾屋子,忽然就想起了‘女’兒祁小雅,於是問道“小雅最近怎麼樣?”
‘女’停下手中的活計笑道:“虧你這個當爹的還能想起她。”看看男人疲倦的麵容繼續說道:“小雅現在可出息了,我去她的公司看過,真不敢相信那個漂亮辦公室裏的‘女’經理居然是咱們的小雅。”
‘女’人一時說的高興,就沒有注意到祁順東變得鐵青的臉,還一個勁地往下說:“小雅房子也有了,裝修的真漂亮,小雅說都是她自己設計的……”
“夠了”祁順東一聲大吼嚇了‘女’人一跳,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看著他。祁順東手指著‘女’人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愛慕虛榮,你知道小雅的公司和房子從哪裏來的嗎?就憑她一個剛出校‘門’的黃‘毛’丫頭能有那個本事?這都是她……她用身子換來的……你居然還有臉跟我吹噓。”
‘女’人被祁順東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霎時就漲紅了臉,喃喃道:“這怎麼可能呢?你怎麼這樣說自己的‘女’兒呢?”
祁順東聽了‘女’人的問話似乎更生氣了,站起身厲聲道:“怎麼不可能,你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到現在還‘門’g在鼓裏,實話告訴你,現在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這樣下去,她的前程早晚毀在那個無賴手裏。”
‘女’人一聽似乎急了,可仍然不相信祁順東的話,辯解道:“我也問過‘女’兒,她說自己做得是正當生意,你說的是那個尚融吧,小雅可是說那個‘挺’不錯……”
祁順東再一次打斷‘女’人的話說:“我看你們母‘女’簡直都瘋了,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這和街上的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我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每次張愛軍一提起這件事我連腰都直不起來。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不許你再和她來往,也別再讓她進這個‘門’。”說完呼哧呼哧地直喘。
‘女’人似乎被驚呆了,她簡直不相信這些話是出自一個父親之口,她的臉由紅變白,由白變青,‘唇’哆嗦著,終於說出了壓抑了幾十年的內心不滿。
“你……你怎麼這樣說自己的‘女’兒?小雅是個多乖的孩子,你竟然……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你整天待在外邊,家裏的事你管過嗎,從小雅出生起我就一個人拉扯她,從小學到大學,你管過嗎,你倒是輕巧,隨隨便便就說自己的‘女’兒是ji
‘女’……你……你簡直……”
祁順東聽著‘女’人斷斷續續的申訴,心裏一陣煩躁,大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沒有父親的‘女’兒都要去當*了?我是沒盡到父親的責任,可她骨子裏那些墮落的東西是我教給她的嗎?倒是你要好好反省一下,當小雅去酒吧*台時,要不是你見錢眼開,就應該製止她的行為,難道她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縱容的嗎?”
‘女’人聽了祁順東的辱罵,一時委屈的哭不出聲音來,心裏隻道罷了罷了,隻當我這幾年忍氣吞聲白‘侍’候他了。
‘摸’‘摸’眼淚,‘女’人第一次在祁順東麵前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女’兒是*,我就是*的母親,從今以後我們也不沾著靠著你這個大局長了。祁順東,有件事我一直埋在心裏從沒有說過,我知道你看見小雅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心裏不痛快,你……你就是……你以為我不知道?每次趁小雅睡覺時你……要不是我盯得緊,小雅說不定早讓你糟蹋了,祁順東你……你真不是人啊”
祁順東聽著‘女’人的話,臉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最後輪圓了就給了‘女’人一個耳光,一下將‘女’人打得倒在地,看著‘女’人眼裏‘露’出的仇恨目光,以及從嘴角流出的殷紅的鮮血,祁順東內心發出一聲狼一般的咆哮,順手拿起一件外套出‘門’而去。
祁順東怒氣衝衝地出了家‘門’,站在家屬院‘門’口一看,天空正下著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著四周的人群,祁順東忽然覺得不知該向何處去,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個公安局長居然站在大街上發呆。搖搖頭。祁順東便沿著一條小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順東的臉上,他心裏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一時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說過的話,一張老臉就燒起來融化了落在上麵的雪‘花’,腦子裏禁不住浮現出‘女’兒小雅那張嬌俏的臉以及小腹下麵那圓鼓鼓的一團。
對於祁順東來說,十歲以前的‘女’兒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印象,因為那時他一年也見不了‘女’兒幾次,直到小雅十三歲那年,祁順東從部隊專業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有了這麼大一個‘女’兒,心裏不禁升起一股親近‘女’兒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並沒有要和她這個陌生的父親親近的願望,相反,時時刻刻都在躲避著他。
祈小雅當時雖然隻有十三歲,剛剛進入發育的年齡,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歲就來了初‘潮’,十三歲的時候身子已經張開了,小屁股雖然仍嫌生澀,可是已經變得飽滿渾圓,特別是‘胸’前兩個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齡尤其不想稱。每當她穿著薄薄的睡衣在房間裏走動時,祁順東幾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裏卻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對剛剛發育的‘女’兒會產生那種禽獸才會有的衝動。
平心而論,如果小雅能夠回應父親對她的最初幾次熱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親情,也許祁順東就不一定會走火入魔。遺憾的是小雅好像鐵了心一般,憑著自己的叛逆‘性’格處處和父親作對。在祁順東的感覺中,‘女’兒不但沒有將他當父親,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順東在經過了幾次沒有結果的努力以後也就漸漸的心灰意冷起來,收起了親近‘女’兒的妄想,一頭紮進了工作之中。但是,對‘女’兒身體的*‘玉’望卻並沒有消失,在工作之餘,隻要在家裏看見小雅,他心裏的那條毒蛇就會撕咬他的心,並且,‘女’兒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風巨*。無奈,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隻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瘋狂地發泄著心中的饑渴,腦子裏幻想著小雅白嫩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顧廉恥沒命地呻‘吟’,而這病痛似的呻‘吟’傳進還未熟睡的小雅耳朵裏,就更增加了‘女’孩對父親的痛恨。
就這樣,父‘女’兩在一個房間裏仇人般的生活維持了兩年,直到有一天深夜,這對父‘女’關係的‘性’質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個仲夏的夜晚。祁順東參加一個飯局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鍾了。屋子裏所有的燈都熄滅了,隻有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整個客廳都籠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暈裏。祁順東晚上多喝了幾杯酒,心裏火急火燎的,急著上‘床’找妻子發泄一通,所以人還在客廳裏,就已經*了上衣,隻剩下一條*。忽然覺得有點內急,就先進了衛生間,等他方便完出來一雙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臥室的‘門’上,隻見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而是留著一條小小的縫隙。祁順東站在那裏盯著那條縫隙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裏就出現了‘女’兒嬌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胃裏的酒‘精’就湧上了腦‘門’,身體瞬間就膨脹起來,他幾乎沒有猶豫,順手就推開了‘女’兒的房‘門’。
由於拉著窗簾,小雅的臥室裏沒有月光,可小雅睡覺有個習慣,她害怕睡在黑暗裏,所以‘床’頭的一盞壁燈卻照亮了屋裏的一切。祁順東眼裏看見的情景比他想象的還要*心魄。
也許是天熱的原因,小雅幾乎沒有蓋被子,隻是在小腹處搭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細帶背心幾乎遮不住已經發育良好的雙
‘乳’,由於側臥的原因,脖頸下麵兩團‘誘’人的‘乳’
‘肉’能夠讓人描繪出遮住部分的形狀與大小。下身隻著一條白‘色’的小內
‘褲’,將一個青‘春’的屁股包裹的溜圓,而兩條羊脂‘玉’似修長的‘腿’毫無防範地錯開著,在雙‘腿’的‘交’彙處形成一個‘迷’人的‘陰’影。
祁順東手扶著‘門’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別是小雅那包裹著白‘色’內
‘褲’的屁股,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順東渾身直哆嗦。他就像一個沒有思維隻有‘玉’
望的野獸一般,喘息著,艱難地邁動著僵硬的雙‘腿’,一步步朝著‘女’兒的‘床’走去。
祁順東站在‘女’兒的‘床’前,久久地凝視著小雅睡夢中毫無掩飾的天然純美的*,那一陣陣處
‘女’的幽香觸動著他最原始的神經。這就是我的‘女’兒嗎?祁順東伸出去的一隻手在不停地顫抖著,同時,他的內心也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煎熬。他隻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嬌美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