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九.(1 / 3)

五百五十九.

既然李晴已經把話說道這個程度,尚融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老楊雖然城府很深,可也不至於害他。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有一部手機,我不想讓通話記錄讓別人知道。”李晴點點頭,什麼也沒問,隻是等著男人繼續說下去。

尚融隻好繼續說道:“我們找到了一個人名字,不知你能不能幫我查到她的情況。其實今天找老楊也就這麼點事情,主要還是很久沒見了,想和他聊聊。”

李晴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腦子稍微轉了一下,就知道男人說的兩件事情必定事關重大,雖然男人說話時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可又怎麼瞞得過她的眼睛呢。不過,她不會就這個問題展開尚融討論的,**們這個行當的人,隻要稍微點一下,‘露’出點口風就什麼都明了了。

“就這點事?那個‘女’人如果被你找見了,你打算怎麼辦?不會還像對付金生和趙誌剛那樣吧。”李晴盯著男人問道。

雖然已經是坦誠布公的“朋友”了,聽了‘女’人的話尚融還是嚇了一跳,他真不明白,自己那點事情在這個公安局的‘女’人麵前就像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怎麼祁順東竟然折騰了這麼久都沒有對他采取任何行動呢。尚融好像顧不上回答李晴的問題,而是好奇地問道:“你們公安局所有的人都認為金生和趙誌剛的事情和我有關嗎?”

李晴的眼神忽然變得冷漠,語氣也冷冰冰地說:“差不多。”

尚融急忙道:“那祁順東呢?”

李晴低頭看著桌麵低聲道:“我告訴你,祁順東是老公安了,上上下下都有他的人,雖然他目前在負責別的事情,可他要幹點什麼的話,誰也攔不住,任何一個警察都有抓罪犯的權利和義務。當然,他必須有證據。”

聽見證據兩個字,尚融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緊盯著李晴挑釁似地問道:“那麼你呢?你不抓罪犯嗎?”

李晴毫不畏縮地迎著他的目光說道:“可惜我不是警察。”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祁順東是我很尊敬的一個人,我想提醒你一下,不要節外生枝,你沒有必要用他的‘女’兒去‘激’怒他,你要知道,祁順東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他發起火來你未必吃得消。”

尚融眯著眼睛盯著‘女’人說:“我愛她‘女’兒。”

李晴從座位上站起來,冷冰冰地說:“今天就說到這裏吧,我們不能經常見麵,有事我會和你聯係。”說完就往‘門’口走去,尚融看著她的背影注意力再次被‘女’人‘肥’美的屁股所吸引,眼看‘女’人就要出‘門’,就在尚融想找一句合適的告別詞時‘女’人突然轉過身來問道:“請問你有幾個‘女’人?”

尚融站起身,眼睛放肆地在‘女’人身上瞄著,幾乎是以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加上你正好六個。”

李晴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仍然是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這是你最大的弱點。”說完就出了‘門’,留下尚融留在空無一人的茶樓裏苦苦琢磨著‘女’人的最後一句話的含義。

當天空飄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張彩霞終於迎來了有限的新生。尚融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因為張彩霞近一年的牢獄之災是由於他給祁順東那致命的暗示,原本是針對鄭剛的,可那時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他隻能安慰自己說張彩霞是鄭剛的犧牲品,但他的內心清楚地意識到,如果說鄭剛是周由自取的話,那麼張彩霞的飛來橫禍直接是由於他告密的結果。

所以在張彩霞被捕以後,尚融對這個‘女’人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熱情,就連於永明都不明白尚融為什麼對鄭剛的這個醜情‘婦’怎麼如此上心,要是別人碰上這種事恐怕躲都來不及,要不是尚融一天催著他辦這辦那的話,他可真不願意攤上張彩霞這麼個寶貝。

如今總算可以緩口氣了。在尚融拋出去三十萬元人民幣以後,再加上律師的‘花’言巧語,當然還有法官那一顆仁慈之心,張彩霞終於獲得了保外就醫的資格。醫院尚融早就聯係好了,一切都是他親自安排,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他的那股勁頭就連紫惠看了都要吃那個醜‘女’的醋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審美翻轉,美醜不分了。

張彩霞出獄的那天,尚融找了各種理由說服紫惠和於永明去接她,而自己則躲在家裏抱著喬菲臥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為他害怕看見張彩霞的眼睛,害怕看見這個可憐又不幸的‘女’人一副憔悴的樣子,但一顆心卻無處著落,焦急地等著紫惠回來給他描述一下張彩霞的狀況,也許張彩霞會說幾句感謝自己的話吧,那樣的話他的心裏就會得到某種難得的安慰。

喬菲躺在男人的懷裏看著電視,‘胸’前的衣扣已經被男人解開了,大半酥

‘胸’‘露’在外麵,男人的一隻手握住了其中的一個,已經‘搓’‘揉’了半個多小時了,可就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喬菲感到很奇怪,就抬頭朝男人的臉上看去,隻見尚融的嘴巴微微張著,兩眼直直地看著一個地方,臉上也是一副癡癡呆呆的表情。

喬菲一看男人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想什麼事情入了‘迷’,心裏大發嬌嗔。原來男人隻是下意識地在‘揉’搓她mimi,並不是出於情

‘玉’,而是那隻手出於對‘乳’

房的懷念。喬菲抓住在自己‘胸’前機械地活動著的手推倒一邊,將自己的衣襟合起來,賭氣地哼了一聲。

也許是‘女’孩的聲音驚醒了尚融,也許是手裏沒有了那溫熱的‘肉’

球讓他感到不適,總之尚融從冥想中清醒過來,不解地看著喬菲問道:“你紫惠姐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會不會沒接上?”

喬菲沒好氣地白了男人一眼,懶懶地說道:“哪裏有這麼快。”說完就從男人懷裏爬起來,柔柔眼睛繼續道:“我要出去一趟。”

尚融一把將‘女’孩拉回懷中,在她的嫩臉上親了一下問道:“不好好陪自己的男人瞎跑什麼。”說著就又將手鑽進‘女’孩的衣服裏活動起來。

喬菲掙紮著嚷道:“哎呀別鬧了,人家和小雅約好去逛街呢。我得去洗臉了。”

尚融一聽‘女’孩要和小雅一起出去,暫時就從張彩霞身上收回患得患失的心,換上一副慈祥的笑容問道:“菲兒,你整天和小雅粘在一起,她……她說過我什麼沒有?”

喬菲一聽男人居然向她打聽小雅的情況,狡黠地一笑說道:“她有話自然告訴你,怎麼會跟我說?”

尚融聽了恨得牙癢癢,一時沒有辦法,隻得厚著臉皮低聲下氣地說:“我最近不是忙嘛,一直都沒見過她,她就沒有提起過我?”

喬菲抓住那隻想往下麵爬行的手,咯咯笑道:“沒有呀從來都沒有提過你。”

尚融看著‘女’孩狡黠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啪地一聲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惡狠狠地罵道:“小東西,什麼好的不學,非要學你紫惠姐的一身壞‘毛’病。”

喬菲一手‘摸’著被打痛的屁股,撅著小嘴委屈地說:“哼討厭你們兩個人都到我麵前問三問四,我才不參和你們的是非呢。”

尚融見‘女’孩可憐兮兮的嬌柔模樣,禁不住在‘女’孩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會兒,直‘吻’得喬菲氣喘籲籲才說:“什麼叫是非,你老公的終身大事能叫是非嗎。快告訴我,她在你麵前問什麼來著,不好好說的話等會兒看我怎麼懲罰你這個小東西。”說著一隻手就‘插’進‘女’孩緊身‘褲’裏‘摸’‘弄’起來,引得‘女’孩一個下屁股扭動不止。

“啊大哥饒命呀人家告訴你還不行嗎?”沒一會兒工夫,喬菲就呻‘吟’著向男人求饒。

尚融放慢了手中的動作,嘴貼在喬菲的耳邊急促說道:“那快告訴我,大哥疼你呢。”

“她還不是和你一樣,老問人家你說過她什麼話。她說……啊大哥別‘摸’那裏……她說不知道什麼地方惹你生氣了,這麼長時間連她房子都不去……我說大哥忙呢,她就是不相信……哦……哥不要呀”

“老實告訴我,你和紫惠姐跟她玩過沒有……”‘女’孩漸漸火熱的身子以及泛濫著的‘花’蜜惹得尚融粗喘起來。‘女’孩聽了男人的問話,一張俏臉越發地嬌紅起來,閉著眼睛隻顧搖頭。

尚融見‘女’孩不承認,一根手指茲地一下就闖進了‘女’孩的蜜

壺之中,喬菲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隨即就嗚咽起來,哆嗦著嘴‘唇’顫微微地說:“就一次……就我和她兩個……紫惠姐沒有……啊哥哥……你要了我吧……受不了呀……”

尚融在‘女’孩的耳邊低聲道:“那你乖乖告訴大哥……你們是怎麼玩的……”

喬菲的神智已然被熊熊的‘玉’

火所左右,一時也顧不得羞恥,就似被人刑訊‘逼’供一樣哭哭啼啼地說道:“我……‘舔’她那裏了……她用手指就像你現在這樣‘弄’我……”

“她一個黃‘花’閨‘女’怎麼會知道這些名堂,多半是你教唆的,是不是……”尚融從沙發上起來一手將‘女’孩夾在腋下,一手就將‘女’孩的緊身‘褲’連同內

‘褲’一起扯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然後就是一陣清脆的劈裏啪啦的打屁股聲以及喬菲要死要活的哭泣聲。

不一會兒‘女’孩原本雪白的屁股就變成了‘潮’紅一片,人也變成趴在沙發上,一張俏臉埋進靠墊裏,隻是舉著一個圓圓的屁股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動著一圈圈的渴望。

望著窗外沉沉的天空,祁順東的臉也是雲密布,看樣子又要下雪了。

幾天前當張彩霞保外就醫的消息傳來時,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實在不明白是什麼出於什麼原因竟然將這樣一個大案的嫌疑變相地釋放。

不過他心裏清楚,這件事和尚融脫不開幹係,隻是他搞不明白,當初就是尚融在自己麵前出賣了鄭剛和張彩霞,現在他為什麼又對張彩霞如此仁慈呢?良心發現?他那樣的人還有良心嗎?肯定是有什麼‘陰’謀。祁順東雖然在公安係統工作,但對監管係統的黑暗還是略有耳聞,辦理張彩霞這樣嫌疑犯的保外就醫,不用說走關係,僅各種打點起碼得幾十萬塊錢,他尚融又不是*錢多的往外扔,怎麼也得聽個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