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一.
尚融笑著說道:“你看看,這房子裏的三個人都是你的部下,我是什麼?說的好聽點叫平民百姓,說得通俗點叫社會閑雜人員,如果小雅一定要分出今晚的貴賓那隻有你能勝任呀,如果非要抬高我的身份,那我就暫且充當一下貴賓家屬吧。”
尚融說完,幾個‘女’人都笑了起來,紫惠就過來推著他說:“你別在這裏貧了,趕緊出去欣賞一下小雅的設計天賦吧。”
小雅哼了一聲,朝著紫惠說:“你看他進來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對房間的變化沒有一點感覺……”紫惠笑道:“妹子你可不能怪他,他是頭牛呢……”
小雅看看紫惠,又看看尚融,似乎不理解紫惠剛才的話,那邊喬菲就大聲朗誦起詩歌來,隻聽她抑揚頓挫地‘吟’道:草原上開滿了鮮‘花’,可對於一隻牛來說,它的眼裏隻有飼料……
尚融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兩個娘們耍了,就衝出廚房,故意惡狠狠道:“我就看見你這個飼料,現在就要吃你。”說完就朝喬菲撲去,喬菲尖叫著跑進了臥室,被隨後進來的男人一把抱在懷裏,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直‘吻’的‘女’孩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喬菲在男人懷裏扭動著身子嬌聲道:“那麼多飼料,就會欺負我……”
尚融雙手‘揉’捏著‘女’孩柔軟的屁股說:“誰讓你這飼料這麼惹眼,當然先吃你了……”然後又將嘴湊到‘女’孩的耳邊低聲問道:“昨晚舒服吧,一晚上都抓著這裏沒鬆開過呢……”說著就引著‘女’孩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襠部。
喬菲嚶嚀一聲,羞得不敢抬頭,不過小手卻沒有移開,似有若無地給男人撫‘弄’著。就在這時,紫惠在客廳裏叫道:“開席了”喬菲一把推開尚融打開‘門’就溜進了衛生間。
等所有人都圍著桌子坐好,四個‘女’人的眼睛就齊刷刷地看著尚融,好像等著他宣布會議開始似的。尚融在每個‘女’人的臉上掃視了一遍,心裏就發出一聲感歎:在這個城市有哪個男人能像這樣同時和四個天仙一般的‘女’人共進晚餐,不僅是共進晚餐,還能共續‘床’第之樂。老天爺真是開眼啊,過幾天還得‘抽’時間去那個廟裏看看佛祖,求他老人家多多護佑,保我尚融一世安享太平。上次去的時候給佛祖進獻的是小雨,下次去就該輪到小雅了,因為這幾個人裏麵隻有小雅夠資格供佛祖享用,向佛祖獻‘女’人我尚融從不吝嗇,隻有在佛祖享用完以後,我這凡夫俗子才能染指。
幾個‘女’人見男人一臉肅穆的神情都感到莫名奇妙,特別是小雅,見男人一雙眼睛怔怔的隻顧看著自己,臉上就火燒起來。心裏嗔道:你就不知道含蓄點?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這樣看著人家……要是小雅知道此時男人的心理不知她會做何想。
“哎等你說話呢,想什麼呢?”紫惠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說道。
尚融左右看看說:“說什麼話,今天是小雅做東,我可是客人……你要想說你自己說好了。”
紫惠笑罵道:“莫名其妙。小雅你就搞個開場白吧。”喬菲也湊熱鬧道:“小雅,快點呀,我都饞死了……”
小雅看了尚融一眼,端起麵前的葡萄酒,站起身說:“今天請各位姐姐和尚……大哥來,就是想表達一個心意,謝謝你們在工作上給我的關心和幫助,我先敬你們一杯。”說完也不等別人說話就將杯中酒幹了。
尚融也端起杯子說:“來吧,其實小雅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我看了一下房間裝飾,在這方麵我們都要向小雅學習,這杯酒就當我們為小雅祝賀吧。”尚融說完一番不倫不類的話也把酒喝了。
紫惠看著男人喝完酒對小雅說:“感謝的話我可不敢當,對你幫助最大的是你大哥呢,不過,今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咱們姐妹就一起把這杯酒喝了吧。”
尚融心想,姐妹的力量超過大哥可不行,這些‘女’人要是都被紫惠收到裙下的話,老子這個大哥可做不成了,看來白天可以做大哥,晚上一定要做她們的大爺。
喬菲喝了酒後嚷嚷道:“小雅,你必須給我單獨敬一杯酒,為了你的房子,我現在還腰酸‘腿’痛呢。”
紫惠笑道:“吆居然還有人請功呢。人家小雅都叫你幾聲姐姐了,幫這點忙也好意思表功。”
小雅道:“就是,誰讓你是姐呢。”
喬菲就衝著高燕嚷道:“燕燕姐,你評評理,前兩天還千恩萬謝的,現在有人撐腰就不認賬了。”
……
尚融見幾個‘女’人打嘴仗,心裏就樂開了‘花’。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買的禮物,於是擺擺手說道:“,你們停一下,我有好東西送你們。”
幾個‘女’人正嘰嘰喳喳鬧個不休,突然聽見男人發言了,並說有東西送她們就一起住了口。
尚融就到桌子上拿來一個包,從裏麵把禮物都拿出來,先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小雅,然後依次是紫惠、高燕、喬菲。一時幾個‘女’人都忙著檢視自己手裏的禮物,一邊就發出陣陣感歎聲。尚融忙說道:“你們喜不喜歡我可不管,這可是我轉遍了整個商場搜羅來的。”
幾個‘女’人收起禮物一時都不說話了,看那樣子似乎有點感動的意思,特別是高燕,低著個頭,臉也紅了起來。最後還是紫惠輕聲說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禮物就是你的心意。”然後轉向其他幾個人說:“我們都敬大哥一杯酒吧,謝謝他送我們這麼好的禮物。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貴的禮物。”說完就喝酒。
剩下的幾個都一一喝掉了。尚融就以責怪的語氣對紫惠說:“你才多大,什麼這輩子的話也能說出來。告訴你,好日子還長著呢。”說完就自飲了一杯。紫惠今天晚上破天荒沒有和男人頂嘴,而是柔媚地看了男人一眼。心裏隻想讓男人高興。於是說道:“今天喝酒怎麼沒氣氛,這裏高燕的酒量最大,現在高燕就是酒司令,你負責賣酒,賣不完你就自己喝。”
高燕也正想驅散一下自哀自怨的心情,馬上附和道:“行啊誰都不準賴皮。我這裏還有幾個酒令,等會兒咱們玩。”
尚融淡淡地說道:“這裏除了高燕,誰的酒量都比不上妍妍,以前喝酒都是妍妍當司令……”沒說完就長歎了一聲。紫惠就知道男人想張妍了。不過她覺得自己也‘挺’想念她的,但是她不想就此破壞了桌子上的氣氛。於是責怪男人道:“怎麼?這麼多姐妹還怕喝不倒你,是不是今晚又打算認‘奶’‘奶’了……”桌子上的幾個人都聽過尚融叫張妍‘奶’‘奶’的典故,於是就傳來一片竊笑。
喬菲的酒量最小,沒想到此時竟然舉著個杯子慷慨地說道:“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大哥說怎麼喝就怎麼喝。”尚融一看,這局勢大有母‘雞’司晨之勢,這還得了。隻見他跳將起來,把外套摔在沙發上高聲道:“今天不醉不休,誰不喝是烏龜,我要喝得你們全叫爺。”
一瞬間鶯聲燕語,彩袖翻飛,猜拳行令,好不熱鬧……
第二天清晨,尚融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身邊還睡著兩個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小雅和高燕,從兩人完整的穿著來看,自己昨晚基本上不能稱為男人。他搖搖晃晃地來到客廳,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隻見寬大的沙發上,紫惠和喬菲都*著下身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尚融苦笑了一聲,看來昨晚隻有紫惠這小娘皮可以稱得上是男人。
鄭剛徹底改頭換麵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魂跡在人群裏,人們會將他看做是政fǔ裏的一名小官吏,或者是哪個企業的老總,總之,誰都會認為他是個體麵的人,絕不會和一個死刑犯、逃犯、大貪汙犯聯係起來。而這一切要歸功於近三個月來愛‘花’的悉心伺候以及山村清新的空氣,當然,正如俗話所說:心寬體胖嘛。
當秋天來臨的時候,山村的田野上隨處可見的是忙忙碌碌的農人,雖然太陽仍嫌毒辣,四肢疲憊不堪,可收獲的喜悅清晰地寫在每個收獲著的臉上。
愛‘花’家裏的莊稼也成熟了,前兩天讓人帶信到小鎮,讓她們姐妹回家幫農忙。愛‘花’自然是走不開,因為美容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少幹一天要少賺多少錢啊所以,她和鄭剛一商量,就決定讓她嫂子和鄭剛先回去,妹妹愛琳暑假還沒有結束正好也在家裏,加上已經回家的哥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而愛‘花’自己就在鎮上守店麵。
鄭剛不好推辭,畢竟自己是愛‘花’家裏的準‘女’婿,丈人家裏農忙時節‘女’婿上‘門’是這裏的習俗。其實,鄭剛也沒打算推辭,在鎮上已經快三個月了,他整天就待在那間租來的房間裏,白天基本上不出‘門’,隻有晚上才到荒僻之處溜達一會,因為,鄭剛心裏清楚,像他這樣的案子,公安機關很可能會發出通緝令,如果隻是公安內部通緝也就罷了,但要是在全國公開通緝的話,他經常拋頭‘露’麵就很危險。所以,他覺得躲在愛‘花’父母家裏更安全,那個地方離政fǔ更遠,並且都是沾親帶故的。
愛‘花’有天晚上在‘床’上安慰他說,隻要他躲在村子裏,本地縣裏的警察就是來抓他也未必能帶走,她有個本家親戚,在外麵搶劫‘弄’出了人命,就回村裏躲避,後來縣裏來了十幾個警察,半夜‘摸’進村裏準備抓人,沒想到被村民發現,沒多久就有幾十人個後生拿著鳥銃和警察對峙,等到大批的警察來增援的時候,那個本家親戚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雖然鄭剛對愛‘花’的話有所懷疑,但也給了他莫大的安慰。作為此次回村的另一個亮點就是有愛‘花’嫂子秀芬相伴,同時,愛‘花’的妹妹也放暑假回了父母的家,鄭剛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這個美*‘女’了。
初次和丈人一家下地幹活,鄭剛很不適應,沒幹多久,手軟腳酸不說,光是頭上的太陽就曬的他頭昏眼‘花’,汗水流淌的就像在桑拿室裏做幹蒸,不時地流進雙眼,火辣辣的看不清四周的東西。就在鄭剛為自己的選擇暗暗後悔的時候,抬頭就看見了一副醉人的風景。
隻見前麵的愛‘花’嫂子正彎著腰,一個圓溜溜的屁股隨著手的動作不停地在眼前晃悠著,鄭剛覺得那動作與其說是在勞動,不如說是一場香‘豔’的表演。再扭頭看看左邊,妹妹愛琳正直起腰要喘氣,眯縫著眼睛看著天上太陽,被汗水濕透的薄薄襯衫正好緊貼在已經發育的*上,給人脹鼓鼓的感覺。鄭剛在大受刺‘激’的同時心裏一陣羞愧。人家嬌滴滴的美人尚且如此勞作,自己堂堂男子漢難道還不如一‘婦’人?鄭剛心裏一發狠就一頭紮進了莊稼地裏,一陣玩命的勞作,逗得兩個年青的‘女’人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