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的農活趕下來,鄭剛的外表就變了樣,以往剛逃出來時的落魄神情在小鎮上就已經消失殆盡了,而經過一段時間的強體力勞動和風吹日曬之後,一掃以往文弱的外表和蒼白的膚‘色’,渾身黑魆魆的肌膚使他看上去更加強壯,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個曾經在衙‘門’裏養尊處優的官僚,更看不出牢獄生活的痕跡。
“這段時間可把小剛累壞了。”愛‘花’爸一邊‘摸’著布袋裏的自製煙絲一邊親切地看著未過‘門’‘女’婿說。
鄭剛愜意地躺在愛‘花’爸搖椅裏,以往這把搖椅可是老漢的專利,現在鄭剛在家裏的地位逐漸提高,已經有權利在吃過晚飯後享受一陣舒適的晃悠。
“真看不出……”愛琳飛快地看了搖椅裏的姐夫一眼說了半句話。
鄭剛結果老漢遞過來的煙鬥吸了一口濃濃的黃煙,笑道:“我倒沒什麼,愛琳和秀芬嫂子明天就不要下地了,好好休息一下……”
艾琳和秀芬聽了男人的話心裏一陣甜絲絲的,兩雙美目就在男人的臉上飄去。
“她們是幹慣農活的,這點活對他們算什麼?”說話的是愛‘花’的哥愛山,他是專程請假從山西煤礦趕回來幫農忙的。
鄭剛從第一眼看見愛山起,心裏就明白為什麼這個鄉巴佬能娶到秀芬這樣美貌的‘女’人。其實愛山其貌不揚,個頭適中,但是身體很強壯,尤其令鄭剛印象深刻的是他一雙狼視鷹顧的眼睛,那雙眼睛既沉穩又‘精’明,仿佛能看穿人的五髒六腑。
秀芬聽了自己男人的話,就嗔道:“我們是幹慣的呢,要不你這個大老爺們明天在家歇著,我和愛琳下地得了。”
愛山聽自己婆娘不高興了就大度地笑笑,也不說話。
愛‘花’爸‘插’嘴道:“地裏也沒多少活了,明天就我和愛山去就行了,你們都在家歇著。”深深吸了一口煙又對鄭剛說道:“小剛,你要是閑著發慌,就讓愛琳帶你到後山玩玩,這秋天山裏的景‘色’好看著呢,你們城裏人不一定見過。”
愛琳高興地說:“爸,你的鳥銃明天讓小剛哥帶上,說不準還能打點野味回來給你下酒呢”說完又瞟了搖椅裏的男人一眼。
“山裏有野獸嗎?”鄭剛忍不住問道。
“也就是些小動物,如果有經驗可以打到獐子。不過現在很少見了。”愛山回答道。
“山裏有仙人呢”秀芬‘插’嘴道:“村裏的李二叔去年在黃龍‘洞’看見一個老神仙從裏麵飛出來,嚇的他跪在那裏磕了好幾個響頭。”
鄭剛聽了隻是笑笑,他對這種村‘婦’之言不感興趣,倒是愛‘花’爸認真地說:“這可不好說,要不為什麼叫仙人山呢。小剛,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們城裏可看不到這樣的風景。”
秀芬笑道:“人家城裏人才不稀罕呢,你看現在的農村人都瘋了似地衝進城裏,有幾個城裏人想到農村來的?”
愛‘花’媽忍不住‘插’嘴道:“啊隻要我有口飯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願意呆在農村,至少我覺得是在過日子,麵前沒有房屋擋著,四周靜悄悄的,晚上睡覺能聽見兩裏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聲音。”
“這真是太美了。”鄭剛由衷地讚歎道。
“至少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愛‘花’爸接道:“知道是什麼季節了,哪像城裏呀,‘春’節和星期天沒什麼兩樣,連個‘花’骨朵都看不見,早晨,當我撐著一把老骨頭爬起來的時候也聽不見牛叫豬哼,過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覺,白天你幹了些什麼,你不見得會比畜生說的更清楚。”
話剛說完,屋子裏的人都笑了。鄭剛心裏感歎道:是呀城市裏的很多人還不如農村的一頭牛一隻豬活的更有尊嚴。
鄭剛躺在‘床’上,沒有聽見愛‘花’媽說的兩裏外的娃聲,而是聽見了隔壁愛山屋裏傳來的秀芬壓抑的輕哼。
鄭剛已經二十多天沒和‘女’人‘弄’過了,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本來就渾身火燒火燎的,心裏充滿了對‘女’人‘肉’
體的渴望。現在隔壁屋裏傳來的‘女’人膩死人的嬌哼,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聽在鄭剛耳朵裏無異於火上澆油。鄭剛將耳朵貼在牆上,一手伸進內
‘褲’‘揉’搓著。隔壁的聲音時斷時續,還伴隨著兩人的偶偶‘私’語,但聽不清說些什麼。
在‘玉’
火的煎熬下,鄭剛隻想將那yin
聲 ‘浪’
語聽的清楚點。他輕手輕腳地打開自己的房‘門’,樓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時樓上的房間裏除了他和愛山夫‘婦’,還有在走道盡頭房間裏睡著的愛琳。愛琳的房間已經沒有燈光了,隻有愛山的屋子裏有一線亮光從‘門’縫底下泄‘露’出來。
原來兩人是挑燈夜戰呢,想起秀芬在莊稼地裏展示過的渾圓‘臀’部,以及一身豐滿的白‘肉’,鄭剛的心裏就幻想著此時愛山正將秀芬壓在強壯的身子底下使勁‘操’
‘弄’的情形,心中的‘玉’
火更是不可抑製。他一邊*著自己,一邊將耳朵輕輕地貼在‘門’上。
“你……別‘摸’了……每天都要……折騰死人呢……”秀芬的嬌聲。
“那我直接‘弄’進去了……怎麼還沒流水……”男人的喘息聲,
“天天‘弄’哪來這麼多水……哎呀……輕點……痛呢……”秀芬的低喚聲。
“那你上來……自己磨吧……”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秀芬的大屁股正被男人的小腹上撞擊呢。鄭剛想道。
“你輕點……小剛會聽見……”‘女’人壓抑著嗓音說。
“他早睡著了……聽見也沒事……他和我妹妹也經常幹吧……”
“我怎麼知道……沒聽見他打呼嚕呢……哎呀……太硬了……有水兒了……”
“我肚皮都濕了……你真‘騷’……幾下就流出來了……”
“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個人撂在家裏……守空房……”
“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
“再等等……使勁抬我的屁股……啊……先別‘射’……”
“等不及了……你太緊了……哦……秀芬秀芬……”
鄭剛估計自己是和愛山一起‘射’出來的,隻不過愛山‘射’在了媳‘婦’熱熱的‘花’瓣中,而自己隻能‘射’在*裏。一切平息下來,四周一下靜的出奇,這時,鄭剛清晰地聽見了屋子外麵不知名的蟲子的唧唧聲,在蟲子的叫聲裏他還分明聽見了人的喘息聲。他驚異地側頭一看,就見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就進了愛琳的‘門’。
是愛琳鄭剛心裏一陣興奮,小妮子懷‘春’了。不過自己的醜態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個月了,兩個美人的味道都還沒有聞見,自己真是沒用,要是換了尚融早就……
鄭剛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尚融,心裏的yin
‘玉’一瞬間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鄭剛不時地偷看秀芬和愛琳幾眼,秀芬倒還罷了,那愛琳隻要目光和鄭剛碰上,臉上立刻就爬滿了彩霞。愛‘花’媽不解地看了低頭吃飯的小‘女’兒一眼,說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臉這麼紅呀”
愛琳一聽,臉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層,嘴裏答道:哪有馬上放下飯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隻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鄭剛一眼,隻見男人隻顧低頭吃飯,臉上並沒有特殊反應,一時也‘迷’‘惑’起來。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遠遠望去,仙人山上姹紫嫣紅、層林盡染,好似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一般。
鄭剛背著愛‘花’爸的一支舊鳥銃,牽著綽號武鬆的大黑狗,在愛琳的陪同下,沿著村子後麵一條灌木夾道的小路悠閑地向山上走來。
由於心理作怪,愛琳慢騰騰地跟在鄭剛身後,故意落下一段距離。其實,昨天晚上愛琳是無意之間看見了姐夫的偷窺行為。愛琳有早睡的習慣,昨晚其他人還在樓下閑聊的時候,她就上樓了,天氣還是有點熱,愛琳用一個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間裏洗幹淨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愛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門’準備到設在樓梯旁邊的衛生間去小解,其時,愛琳身上隻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內
‘褲’,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經半夜了,家裏人也該睡著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門’的時候,她注意到哥嫂臥室的‘門’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銀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愛琳就看清了銀光裏有個人趴在哥嫂臥室的‘門’上,隨即就聽見了那人的粗喘聲和臥室裏傳來的嫂子的哼叫聲。
嫂子在半夜裏發出病痛似的聲音,愛琳已經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上衛生間的時候聽見過這種聲音,剛開始她還不太明白嫂子這種哼哼的含義,但本能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件醜事,是不能說出口的大人幹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個下午,她回家時屋裏一個人也沒有,可是,樓上卻傳來了嫂子要死要活的聲音,比自己晚上聽見的聲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樓下也聽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站在樓梯口的時候,嫂子的聲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邊一樣,同時,她還聽見那種啪啪的的奇怪聲音,在她的印象中,這很像是小時候媽媽打她小屁股的聲音。
就在愛琳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見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這樣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聲點……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嗎……現在家裏沒人,你就放開叫吧……”說完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