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若是月啼暇真能衝上來,那才是真的離譜。
空間屏障究竟有多硬,沒有人比陸淵更清楚。
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中...
陸淵能明顯的感覺到,雖然驅動空間之力的消耗更大了,但在釋放時,威力也明顯變強了!
具體有多強...
嗙!
!
嗙!
!
嗙!
!
一條又一條的藤鞭炸碎。
但空間屏障上卻始終沒有出現任何的波紋,就是矗立在了月啼暇的麵前,而後裝作不存在一樣。
無法感知。
無法直視。
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樣,卻牢牢的阻止住了這個女孩前進的步伐,並且一絲不苟的將到來的所有攻擊擋住。
月啼暇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或者說...
若不是剛剛把她撞到了地上,她恐怕還沒有意識到,這層不知名的法術竟然無聲無息的矗立在這裏!
月啼暇不清楚是正常的。
而黑驢阿柱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隻有李慕塵和袁卯,這兩個經常與陸淵接觸的女孩,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麼,下意識摸了摸自身的玉鐲與發墜。
那是整個人類史上,第一批存在的儲物法寶。
也是截至目前為止,品級最高的一批儲物法寶。
這是李慕塵的斷言。
因為她已經見過了李去濁開發出來的那個劍匣,並且對那個劍匣進行了一個細致的估量。
別的不說。
單單儲物法寶能容納天南地北所有無生命物體的優點,就遠遠超過了那個隻能夠裝彷製品的破劍匣!
李慕塵與袁卯的見識,決定了她們能夠隱隱約約猜出了這個不知名的法術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但對於微微氣喘的月啼暇來講...
“請放開阿柱!”
半截木棍騰空而起。
再在空中打了數個旋之後,孤零零的掉落在了一旁一片狼藉的地上,月啼暇咬著銀牙,瞥了一眼微微紅腫的小手,緊皺著眉頭高聲喊到。
很好。
不吃一塹,不長一智。
在遭受到了挫折之後,衝動的月啼暇總算可以冷靜下來,並且進行短暫而又理智的思考。
隻不過...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思考對策,完全是一種無用功!
“你叫阿柱?”
陸淵看著身陷坑中的黑驢阿柱,笑眯眯的問道。
他承認他知道這個名字。
但在沒有一個合適理由的基礎上;穩妥起見,他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盡管揣著明白裝湖塗確實很不容易。
畢竟...
現在的他,還沒有達到像上輩子一樣召喚出“未來身”的水準,更沒有把握在這個水深的世界裏肆意浪。
當然。
就算是達到了那個水準,陸淵這輩子也不想死的那麼早。
前兩輩子加起來,平均一下,每一世都沒活到二十歲...
回想起來...
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陸淵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了一個木牌被高高舉起,兩個黑體字清晰的烙印在了這塊木牌上:
“沒錯!”
很顯然。
在能配合的基礎上,黑驢阿柱還是願意配合一下的;由此可見,拳頭還是有一定存在的必要,要不然根本無法與某些存在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交談。
但黑驢阿柱軟和下來的態度,卻並沒有迎來陸淵同樣緩和下來的語氣。
恰恰相反。
在木牌被舉起來後,陸淵隻是輕描澹寫的瞥了一眼,而後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道:
“很好。”
此話一出,黑驢阿柱原本高高提起的小心髒總算是回落了少許,但在下一刻,它就清楚的意識到...
它放心的太早了!
!
聽聽這個怪物說的都是什麼話!
“來當我的坐騎吧!”
這特麼是個人能說出來的話?
一頭大妖王啊!
它是一頭實打實的大妖王啊!
讓它去當坐騎?
確定這不是在侮辱它?
再說了...
雖然它隻是一頭小小的驢妖,但它還是要臉的!
給一個人類當坐騎...
抱歉。
不論時候能不能活下來,在妖族裏它肯定是沒有容身之處了,任何妖怪,哪怕是修為不如它的小妖怪,都會在明裏暗裏鄙視著它!
因為...
人妖兩立,乃是大勢!
但就在黑驢阿柱剛想舉起牌子表示拒絕的時候,就聽見了麵前這個無恥的怪物再度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