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這麼多人反抗,任提點帶著手下的隨從步步後退,他色厲內荏道:
“凡勾結帽妖者,可視為其同黨,遇之格殺勿論,你們是想要造反嗎?”
“說得好,凡勾結帽妖者,可視為其同黨,遇之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袁旭東從圍觀的人群中越眾而出,孫三娘和幾個蕭府的護衛跟在他身後,原本袁旭東隻想讓趙盼兒幫池衙內解圍,好讓池衙內欠她一個天大的人情,可沒想到這狗提點張嘴就來,竟然誣陷趙盼兒是帽妖的同黨,要是趙盼兒隻是一個普通娘子,身後沒有人撐腰,那下場可想而知,既然這狗官想要找死,袁旭東便決定成全他,他可以誣陷趙盼兒是帽妖的同黨,袁旭東自然也可以誣陷他是帽妖的同黨,誰的權力更大,誰說的話就是證據,袁旭東是大宋的國師,還有皇帝禦賜的如朕親臨的金牌,他自然可以輕鬆玩死一個小小的提點。
“你是誰?”
袁旭東穿著蓑衣,戴著鬥笠,任提點沒看清他的臉,隻覺得他的聲音如金似玉,頗具威勢,竟一時不敢造次,袁旭東沒有跟他繼續廢話,而是直接取出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道:
“這是官家禦賜的金牌,你們聽好了,我懷疑這位提點便是帽妖,把他抓起來,重重有賞!”
見袁旭東把皇帝的金牌都掏出來了,池衙內興奮了,他隻是怕提點的官身而已,現在有袁旭東撐腰了,他正好可以借機報仇,這些想法一閃而逝,還不等任提點等人反應過來,池衙內便帶著何四和呂五等人衝了上去,結果不言而喻,任提點一方才幾人,真的打了起來,他們連佩刀都不敢拔,生怕引起眾人械鬥。
一番打鬥過後,鼻青臉腫的任提點和他的幾個隨從都躺在了淤泥裏,這時,池衙內又有些害怕了起來,他帶人把任提點給打了一頓,任提點不敢招惹袁旭東,那他找自己的麻煩怎麼辦?
似乎是知道池衙內的擔心,袁旭東走到他身邊笑道:
“池衙內,你今天可夠丟臉的,怎麼樣,想不想把麵子找回來?”
“當然想,你願意幫我嗎?”
被任提點折辱了一番,池衙內對袁旭東也客氣起來,這是好事,說明池衙內成長了,不再像孩子一樣任性。
袁旭東覺得池衙內這個人還行,對自己也有點用處,便低聲道:
“我娘子的茶坊倒了,現在想開一家酒樓,你的永安樓不是一直虧錢嗎?你把它讓給我娘子,以後虧了算你的,賺了對半分,怎麼樣,你不虧吧?”
“我不虧嗎?”
池衙內用“你當我是白癡嗎?”的眼神看著袁旭東,他覺得袁旭東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其實他的感覺沒錯,袁旭東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隻見袁旭東理直氣壯地給他分析道:
“你想想啊,你的永安樓一直虧錢,等我娘子接手以後,如果還是繼續虧錢的話,那不就跟以前一樣嘛,相反,要是我娘子賺錢了,你還能分到一半,是不是穩賺不賠啊?”
“好像有點道理!”
池衙內微微皺眉道:
“可我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啊?”
“沒事,有時候我也會覺得挺奇怪的,你是怎麼做到東京十二家商行的總把頭的?”
“我爹給的!”
“懂了!”
......
事後,袁旭東簡單審訊了一下任提點,再加上對他手下的威逼利誘,沒費什麼功夫,他就得到一份切結書,對於這些官員,想要證明他兩袖清風很難,想要證明他壞事幹了一籮筐卻非常簡單,兩者的難易程度大概相當於找三條腿的蛤蟆和兩條腿的人,再加上袁旭東的一番運作,那任提點直接被刺字流放三千裏,到崖山思過去了。
解決了任提點,也算是幫池衙內報仇雪恨了,再加上池衙內想要蕭家替他的生意保駕護航,便將永安樓便宜賣給了袁旭東,作為東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高級酒樓,袁旭東花了足足一百文錢,差點沒把池衙內給感動哭了,直誇袁旭東有做生意的天賦,不去經商可惜了。
其實,袁旭東並不在乎錢不錢的,他對錢沒有興趣,他隻是愛老婆而已,他把永安樓轉送給了趙盼兒她們,還別說,袁旭東娶的老婆都挺厲害的,永安樓太大太豪華了,池衙內一直虧錢,可趙盼兒她們就賺錢了,還是大賺特賺的那種,她們搞了個什麼花月宴,有胡姬跳舞,有詩詞鑒賞,還有美食品鑒等等,活動多種多樣,每天都不一樣,還把顧客分成各個等級。
總而言之,袁旭東覺得就是古代版的高端會所,男人隻要有錢都想去見識見識的那種,而且進去以後,根本不把錢當錢花,幸好有袁旭東替她們保駕護航,要不然的話,這麼賺錢的生意,她們幾個女子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有的時候,袁旭東也會偷偷跑去永安樓嚐嚐新鮮,千萬別誤會,永安樓是正規會所,裏麵都是風雅之事,要真有那個啥的話,反而會落入了下乘,因為古代的勾欄很多,那些文人墨客反而喜歡永安樓這類精神享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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