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演習一下麼?”寇天明友善的問道。
“依照你我的智力,應該不需要演習吧?”奧德米爾反問。
“好吧。”寇天明把兩副牌的jqk全部拿出,然後把牌交給光頭隊長:“你來洗牌。”
打牌,對於光頭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真的是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技能了。洗牌更是基本技巧。
洗了七八遍,確保牌肯定是一個亂序的狀態後,光頭把牌放回了桌子中央,問道:“發牌麼?”
寇天明沒有理光頭隊長,而是看著奧德米爾說道:“切個牌吧?”
奧德米爾將牌一切三,然後亂序歸位。
緊接著寇天明也象征性地切了一下牌,隻不過他切牌更簡單。就隻是一切二,上下換了個位置而已。比起切牌,更像是走流程一樣敷衍。
“發牌吧。”寇天明瞟了一眼光頭隊長,隨後對著奧德米爾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一張牌放在了奧德米爾的麵前,緊接著順時針開始放牌。很快,牌就被分成了四堆。
在在發牌的時候,光頭借著這個近距離觀察的機會,發現奧德米爾的腋下夾著一把mini的袖珍型□□。這種□□幾乎沒有射程和殺傷力可言,最遠殺傷距離不會超過三米。精準射擊距離可能隻有一米。但是在這狹小的房屋內,這把□□的射程和殺傷力就已經足夠了!
發完牌,光頭正準備離開,寇天明攔住他說道:“為表示公正,攤牌、記數和重新洗牌的工作都交給隊長行不行?我倆除了自己手上的牌,別的牌都不碰。”
光頭冷笑道:“沒想到我一個警隊隊長,也有當荷官的一天……”說著光頭坐在了兩人之間。
寇天明理好了牌,看了看奧德米爾,問道:“誰先開始?”
“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盡可能地顯示主動,既然如此,我想你也一定會讓出第一局的主動權,以示公正的吧?”
奧德米爾說出了寇天明心裏想說的話。寇天明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奧德米爾可以開第一局。
奧德米爾彈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牌,說道:“兩張a。”
“四張a。”寇天明沒有指任何一堆暗牌。說明他所說的四張a隻包含他和奧德米爾手中的牌數。
奧德米爾指了指右側的牌堆說道:“六張a。”
寇天明也指了指右側的牌堆說道:“七張a。”
“開!”奧德米爾毫不猶豫地接話。同時,奧德米爾從自己的牌堆裏抽出三張a扔在桌子中間。
寇天明也從自己的手牌裏抽出兩張a放在桌上。兩個人手上加起來一共五張a。那麼,接下來就是要看,右側牌堆裏到底有沒有兩張a?
光頭打開右側牌堆,數量地將牌堆整理好,並把一張a放在桌子正中,隨後無奈地對寇天明搖了搖頭。攤開手中的牌,裏麵已經沒有其他a了。
“六張,也就是說,你爆牌了。”隨即,奧德米爾又說道,“剛才規則裏有個漏洞。我報六張,你報七張。你爆牌了,而我則是正中,那我拿取的分數,是已攤開的六張,還是全中的八張?”
“反正第一局,你願意怎麼來就怎麼來。隻不過這個規則一旦定下來,後麵也就遵循這個規則了。看你的決定。”寇天明很大方地將主動權交給了對方。
奧德米爾看了看牌,又想了想,說道:“這個遊戲,是越到後麵分值越大。如果我現在選擇全吃,後麵你也可能發生全吃的情況。那麼被翻盤的可能性越大。對於你這樣的人,不能給你機會……”於是,奧德米爾選擇了隻拿六張a。也就是說,現在的規則上,後一次的報數出現後,上一次的報數就作廢了。全中的大滿貫隻限於當局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