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見他們都開始做自己的事,轉頭瞪了眼弋悼壘“歲歲,我請他們是過來工作的,你要聊天可以找我啊”
聽見他這麼說,林歲更生氣了,每次聊到後麵就開始不可描述了,這次竟然還被小芮哥撞見了,林歲無語的不理他,哼了一聲挽著胳膊從他身旁走過。
弋悼壘追上去在她身後求著哄著,二樓所有員工震驚沒想到還能看到活閻王做小伏低的這一天,這個世界果然很魔幻,柳芮廷嗬斥著讓他們不要再看了,做自己的事,一邊也追了上去,笑話,要是今天弋哥不好過,他也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不管怎樣,明天弋悼壘就要去大不列顛了,林歲也不想生他氣太久,到晚上吃飯時,兩個人就又開始親親熱熱的一起說話,她其實很想跟弋悼壘說能不能帶上她,可是她也明白他是去工作的,也不像讓他覺得她不懂事。
吃過晚飯,柳芮廷把他們送到家說要回去收拾東西就走了,看了弋悼壘一眼“不知道你們要去幾天,我去給你收拾一些衣物吧”
不等他回答就快步走進臥室拿出櫃子裏的行李箱,想著要帶些什麼,越收拾心裏的失落感也越重,林歲看著弋悼壘的衣物出神。
弋悼壘溫熱的胸膛靠近林歲從後麵摟住她的腰,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二人睡覺時大多數也是這個姿勢,隻要在他懷裏,她就好像擁有麵對一切的勇氣,不是獨身一人不顧一切的孤注一擲,而是身後永遠都有一個人看著自己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信心。
林歲轉身抱住弋悼壘“阿弋”帶著哭腔的嗓音叫著他的名字,弋悼壘有一種自己犯了滔天大錯的負罪感。
“歲歲,歲歲,歲歲”弋悼壘叫著她的名字,修長的手指也開始在她身上巡邏,從上到下,他的唇從林歲唇邊擦過,去到她的脖頸處,在慢慢往下,林歲難耐的,在他懷裏不住的扭著,得到滿意成果的弋悼壘一聲輕笑,聽在林歲耳朵裏就如同催化劑,摟住了他的脖子,腿也纏住了他的腰,哼哼唧唧的不想讓他走,正和他的心意。
二人一直糾纏到淩晨,弋悼壘再過幾小時就要走了,索性就不睡了,林歲昏睡過去前還跟他說不許他自己悄悄走,自己要送他,得到了他的回複,才支撐不住的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弋悼壘就這樣看著她的睡臉,心裏得意,可能是知道他好幾天都回不來,他提的所有過分的要求她都默默的答應了,甚至是迎合他,明明自己都沒力氣了,弋悼壘手拂過她的略濕的發絲,剛剛自己不小心弄髒了她的頭發,還害她那麼晚了還洗頭,但是她那麼美,美的讓他無法克製自己不去弄髒她,更何況這是專屬於他的權利,弋悼壘勾起嘴角在她發頂印上一吻。
淩晨6點,弋悼壘已經穿戴整齊轉頭看了林歲一眼出了臥室,柳芮廷正在外麵等著,兩個人在客廳小聲商量著去到大不列顛後關於滯壓貨品的解決方案。
臥室裏的林歲感覺到被子裏有點涼,轉身想要向旁邊的熱源靠近,誰知摸了個空,林歲猛然睜開眼坐起身,漆黑的臥室裏,隻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突如其來的孤獨感讓林歲忍不住的想流淚,就像小時候在漆黑的房間裏等不回來的爸爸媽媽一樣,等到最後,隻等來了上門要債的人。
林歲坐在床上抱著自己哭,門開了,弋悼壘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按開了燈,詫異的看著淚流滿麵的林歲,她也愣愣的看著門口的人猶豫幾秒飛奔下床衝進他懷裏不住的哭喊“你們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回來,他們打我,還說要殺了你們,我好害怕好害怕”
林歲陷在自己的回憶裏無法自拔,弋悼壘無措的抱住她輕撫她的背部“沒事了沒事了,我會保護你,不會有人打你的”
林歲逐漸清醒意識到自己是陷入到小時候家裏來要債時發生的事了,從他懷裏出來擦擦眼淚忙掩飾道“我以為你走了,我害怕”
弋悼壘不過問她以前的事,也忽略掉她說的“你們”,隻是摸著她的頭安慰道“我不會走的,我怎麼舍得扔下你呢?去穿衣服,我們一起走”
林歲愣愣的看著他“走去哪裏,機場嗎?那你等等我”弋悼壘將她想小孩子一樣抱起來,腿放在他的腰上手托著她的腰和臀“我們昨晚也用過這個姿勢還記得嗎”
林歲一想到昨晚就臉熱,推搡著他就要下來,弋悼壘轉身關上了門將她抱往床邊“我不舍得把你留在這裏這麼久,反正你也沒事,跟我一起去大不列顛”說著脫了她的睡衣給她穿衣服。
“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嗎?真的嗎”林歲由著他擺弄,現在心裏已經被不用跟他分開這件事的喜悅情緒占滿了“但是,我沒護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