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的不算配合的配合之下,兔原跳吉最後還是拿到了一筆安慰獎金。
導演怒火中燒,但剪輯人員將其剪成了一部“兔男誤入歧途最後被老奶奶拯救的故事”,意外得感人,但由於老奶奶在視頻內的神秘失蹤,最後不了了之。好在導演摳門,最後並沒有損失多少,但這樣一來,他的升職加薪也別想了,隻能勉強保住工作。
夜鬥和太宰治逐漸熟悉,兩人時常拉著阪田銀時出門鬼混。
阪田銀時合理猜測這是因為他們臭味相投,太宰治靠別人的錢包請兔原跳吉去柏青哥店玩,一個收獲了情報,一個收獲了快樂,痛苦的隻有每天錢包失蹤的國木田獨步。
“太宰!”國木田獨步一把拉開居酒屋的門,身上冒著可怕的黑氣。
夜鬥正在殷勤地給太宰治倒酒,阪田銀時百無聊賴地支著下巴,看著一臉扭曲的國木田獨步逼近。
“太宰,你在外麵的風流債找上門來了。”
“國木田算不上風流債吧。”太宰治認真思考了一下,“要說起來的話,阿銀和夜鬥才算得上。誒誒誒,好痛!”
他的腦袋上挨了重重的一拳,錘得他眼冒金星。太宰治恍恍惚惚地捧著自己的腦袋,確保它還在自己的脖子上。
“失禮了,五條先生。”國木田獨步嚴肅地推著眼鏡,目光掃到桌子上放著的錢包之時,忍不住微微一凝。
他就說自己的錢包最近怎麼老是少錢,肯定是太宰治又偷偷拿走花掉了!這家夥每次借走自己的錢包都從偵探社未來的工資裏麵扣,現在他還倒欠偵探社三個月工資!
準時搶購超市半價雞蛋的國木田獨步完全想不出太宰治都把錢花到哪裏去了。但是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食物,他也能猜出一二。
青蟹:兩萬日元。
牛舌:三萬日元。
堆在一起的清酒空瓶:一萬日元。
這家夥是拿自己的錢來請別人吃飯了啊!
“消消氣啦國木田先生。”阪田銀時端著酒杯站起來,好言相勸他坐下來,“這些都買完單了,沒有辦法退了。原來太宰是拿你的錢來消費的?那麼我和夜鬥算是謝錯人了。不如坐下來好好喝一點吧,這些東西全給我們吃掉也是浪費。”
他說得有理。明明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憑什麼要用在別人身上!國木田獨步掐住太宰治的脖子的手放開,悲憤地將麵前的酒全部吞下,完全忘記了自己不勝酒力的事實。
沒過一會兒,他就雙頰通紅地倒在了桌子上。
“既然是拯救世界的大事,國木田最好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好,萬一打完boss分贓不均怎麼辦。”太宰治理直氣壯道。
阪田銀時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太宰治自己算是個例外。對於別人而言,除了“五條悟”的嗓音微微有些異樣之外,別的跟“五條悟”沒什麼區別。
這是觀念上的扭曲。
不然早在阪田銀時闖入會議室的那一刹那就被關進小黑屋了。
太宰治為什麼是那個意外,或許是因為他獨特的異能力。人間失格能使異能力失效,卻隻能削弱咒術,能夠勉強將五條悟的“赫”削弱到一枚子彈的威力,但是要是子彈打中了他,太宰治一樣會死。但觀念上的扭曲不同,這等於是無數種咒術和異能力的混合,呈現中性的效果,對他產生的影響有限,因此他也能很快察覺出“五條悟”的違和之處,準確無誤地扒掉阪田銀時的馬甲。
雖然,這和他黑洞般的腦洞也有關聯。
真是全世界都在幫阪田銀時完成cos啊。太宰治感歎道。
阪田銀時將國木田獨步手裏的錢包掰開,嫌棄地數著手裏的錢:“你們不應該很有錢嗎?幫混mafia的大小姐捉奸也能賺不少錢吧。”
“偵探社很少接這種委托。”太宰治搖著手指,“我們可是有正規證書的武裝偵探社,一般都是幫警察處理疑難雜案的。”
沒有證書經常幫忙捉奸的阪田銀時和連店麵都沒有的夜鬥,紛紛卷起了衣袖。
“你是在瞧不起我們嗎?”
“並沒有哦。”
阪田銀時收起對國木田獨步的憐憫,就算被太宰治坑他也能領到固定工資,跟阿銀這種沒有勞動合同保護的、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可憐窮鬼不一樣。他將錢包裏剩下的幾張鈔票攥在手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後腦勺。
“抱著你可憐的每月30萬的工資變禿吧,可惡的資本家的走狗。”
國木田獨步的錢包被洗劫一空。
太宰治抽搐著嘴角:“阿銀,我們這桌的錢還沒有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