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的腰冷得厲害,又加上體力消耗的太大,躺到地上滿頭冒汗,葉子氣運左手,在他被撞的地方和腿上輕撫幾下,這不但是在消除掉他體內的真氣,也是用真氣給他雙腿簡單的做了下推拿按摩,讓他的疲勞稍稍得到緩解,這不算違規吧,葉子心裏沒有什麼負擔,你做了初一不別說別人能做十五。
看著高達又站起來,示意老路不用換人,雲家的三兄弟有些詫異,瀾大的人包括很多球迷都給起了掌聲。葉子拍拍他的肩膀,走向站在一起的雲家三兄弟,“不要做的太過分,不然你們也不見得好。”
雲易國看來是三個人中的領頭人,他滿不在乎的說:“過分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再說我們哪裏過分了?你叫葉傾城,對了,讓雲易風顏麵掃地的人是不是就是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和他的關係吧。”葉子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雲易民挑釁的看他一眼,“雲易風雖然和我們不對付,你收拾了他我們也想感謝你,不過你現在好像多此一舉啊,這是對我們的警告嗎,那就比賽中瞧吧。”
繼續比賽的哨聲想起,雲家三兄弟譏笑著走開,葉子咬著牙攥了攥拳頭,世家的弟子難道一個個都是這麼的討厭,那世家也真是要集體退出曆史舞台的時候了。
雲家三兄弟沒有聽從葉子的警告,剛開場一分鍾雲易軍又撞到了劉暢,當然還是真氣侵入,他們聽說過讓雲易風吃虧的那個人的厲害,可雲易風在雲家隻能在中遊徘徊,他們也比雲易風要超出很多,比雲易風厲害的不一定能超過他們,年少總是自負的。
剛才高達被撞以後又很快站起來,他們也不會想到是葉子在很短的時間裏給治療好的,以前沒有這樣的事例,侵入的真氣很少,要不就是讓它們慢慢的自行消失掉,那要幾天甚至一兩周的時間,要不就得用真氣化解,高達顯然沒有真氣的。他們還以為剛才對高達是他們失手。
葉子又把劉暢體內的真氣處理掉,他真的生氣了,要不是正在比賽,葉子都有心殺了他們,真氣雖然能在體內慢慢被化解掉,還是又傷害的,或許能給人造成隱疾,這和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難道普通人在他們眼裏就這麼的不值錢?
對付這種人、這種事情的最好辦法就是以牙還牙,不是想撞人嗎,那就讓你們三個撞個夠,葉子的笑有些嚇人,坐在看台上拿著望遠鏡的羽裳知道葉子是生氣了,小時候他幫自己打架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
劉暢也是站起來了,不過姚建這次沒有遲疑,跑到主裁判麵前問他為什麼對首都大學的犯規視而不見,這種事情隻有隊長才能問,別人的話可能領到一張黃牌或者紅牌,主裁判又是合理衝撞那一套,還又著瀾大假摔的隱含意思,姚建氣的眼睛要冒火,不過他忍住了,賽場上和裁判過度爭辯還有好結果,借著葉子推他一把他又跑回後場,心想,老路賽後不像大賽組委會提出異議老子不幹了。
比賽繼續開始,是瀾大的球權,葉子生氣後果很嚴重的,他帶球跑了十幾米以後一腳重炮,這是典型的遠射,角度也很刁鑽,大家都以為必進無疑,但是下一秒,瀾大的支持者就失望了,這腳的運氣不好,守門員沒有撲到,卻是打在後衛身上彈出底線。
那名後衛立了大功,首都大學的主持者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鼓勵被這腳怒射擊倒的他慢慢站起來。這名後衛正是雲易軍(以前好像有過交代,雲家三兄弟後場、中場、前場各有一人),他皺著眉咧著嘴捂著被球擊到的肋側,然後又慢慢的坐下去,示意教練換人,葉子心裏笑笑,不換人能行嗎,你讓我們換一個人總也得一還一報吧,要不怎麼顯示出比賽的公平性?
雲易軍有苦說不出,他有些後悔了,也有些後怕,肋部疼痛的原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皮球對他的傷害,而是皮球上帶有一股真氣,那股真氣一小部分已經進入他的體內,像他剛剛對付瀾大的人那樣,他很憤怒,知道真氣入體的後果,可怎麼說?難道控告葉子真氣傷人?大家隻會相信他是黃繼光堵搶眼,要說到真氣傷人差不多都覺得自己是白癡吧,哪裏還有真氣,那是小說和電視。而且能做到真氣外放這麼遠距離的可就不是一般人了,據他所知,雲家的家主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雲易軍思索萬千捂著肋部被人抬出賽場,可他因為肋部的疼痛一直不敢說話,竟然忘了把這一點告訴雲易國和雲易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