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像雲家兄弟這樣的人就越自私,什麼事情他們做是可以的,但別人做那就不行,雲易國和雲易民還不知道雲易軍是給真氣侵入,以為是被葉子的射門給傷到,在他們心裏不管是怎麼受傷的,也是葉子的錯誤,犯了錯誤的人他們就不會饒恕。
兩個人把火力都對準了葉子,這也正是葉子希望的,有什麼東西隻管用來吧,哥們兒向來喜歡慕容複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其實兩兄弟除了真氣攻擊對葉子撞來撞去還真沒有別的辦法,可真氣攻擊對葉子沒有任何效果,那麼少的真氣進入到葉子體內,葉子還沒有察覺就已經被他的真氣給吸收同化了。
雲家兄弟也沒有可能增加真氣的輸出量,要是用掌用拳還可以,沒聽說誰練習用身體的任意部分輸出真氣的,這種真氣輸出量就是他們在身體的接觸中輸出的最大份額。
一次又一次的無用功,葉子送還給他們的都是嘲笑,而且葉子還趁著他們心不在球場的這幾分鍾裏,策劃了一次漂亮的進攻,他和劉暢、高達三個人在對方禁區裏幾次倒腳,最後由葉子把皮球輕輕的挑入網窩,在比賽還有十幾分鍾時間裏比分變成6:4,雲易軍已經下場,另外的雲家兩兄弟再和葉子糾纏不休,這幾乎是讓瀾大奠定了勝局的一球。
場上是兩樣,場下兩支球隊的教練也是兩種表現,老路不再坐立不安,首都大學的教練倒是由穩坐泰山變成暴跳如雷,首都大學水平的提升從根本上是雲家三兄弟帶來的,現在一個人已經受傷下場,另兩個先是發瘋一樣,在和一個戲耍他們的人糾纏不休,場上的雲家兩兄弟或許看不明白,場下的他非常的清楚,他總引以為傲的雲家三兄弟在人家麵前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雲家兩兄弟不會就這麼甘心失敗的,他們也看出來對付葉子不是一個辦法,不但沒讓人家怎麼樣還又落後了一球,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計劃上,一個人繼續糾纏葉子,另一個人玩兒起來帶球撞人的遊戲,兩分鍾裏瀾大又有兩名球員受到他們的傷害,偏偏主裁判還是不予理會,隻是在第二次撞人的時候給了瀾大一個球權。
葉子目光如刀掃向雲家兩兄弟,兩人調戲的衝著葉子晃了晃拳頭,葉子淡然一笑,那就來吧,看誰怕誰,兩名隊友一名已經被換下,葉子雖然除去了他體內的真氣,可他體力消耗太大,不能在堅持比賽,另一名經過葉子拍打兩下後又留在了場上,這樣雲家兩兄弟誤以為他們的做法還是能起到作用。
瀾大的球權,這次葉子沒有再和以往那樣傳球,而是自己慢慢的帶著往前走,還不是直線,一條必要經過雲易國的路線,雲易國不可能不上來攔截,葉子要的就是這個,你們不是能撞人嗎,我也不是不會。
接下來讓雙方隊員差些起衝突的一幕發生了,也讓現場的很多觀眾對主裁判對瀾大的判罰不滿,也包括之前一直支持首都大學的球迷。同樣是葉子帶球和雲易國發生碰撞,然後雲易國倒地,當值主裁判簡單的詢問雲易國以後,已經毫不猶豫的對這葉子出示了一張紅牌,瀾大的球員都衝著主裁判圍了過來,四周看台上也是噓聲四起。
場上混亂了有好幾分鍾,葉子知道這裏主裁判就是最大,他的判決是不可能更改的,不管他是對是錯,他沒有加入到圍攻主裁判的人群裏,而是微笑著走向仍然倒地沒有起來的雲易國,“怎麼樣?”其實葉子比誰都知道他會怎麼樣,被他這輕輕一撞,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能做劇烈運動的。
要不是雲易國腰部疼得厲害,真想起來動手,哪裏不知道這是葉子在搗鬼,葉子再次笑笑也不理他,走過去拍拍惡狠狠的看著葉子的雲易民,“聽說過沒有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你也快了。”
場麵終於給控製下來,葉子走出賽場,雲易國也給換下去,比賽繼續,還沒超過三十秒,正在高速帶球直奔瀾大球門的雲易民突然倒地,這次是他自己摔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感覺半身不遂了,到底以後雖然半邊身子又有了感覺,可還是拿不起力量。四麵幾米處都沒有人,這次不能賴到瀾大這方麵,雲易民一分鍾後也被換下,場下葉子偷偷的笑。
比賽還有十來分鍾,雖然瀾大少了一個人,但首大的三名當家球員都因為受傷下場,6:4的比分保持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