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人偏偏覺得我像是苦情戲份的女主角。
“朵朵,你騙不了我的,你還是老樣子,說謊時就愛咄咄逼人。”他拽著我的手,眼神都帶上了哀求,仿佛我一秒就要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我想:他夏言在我的人生電影中,頂多算一個帶著病毒的廣告。如果說我再對他有什麼想法,那應該就是我現在隻想趕緊裝一正版的卡巴斯基——殺毒。
有沒有翻譯?可不可以幫我跟這貨翻譯一下我剛才話裏的意思?
我捏了捏鼻梁歎了口氣,氣得胃痛,在留下來我會氣的心肝脾胃腎都痛。
實在不想與他再糾纏了,索性不再答理他直接離開。
但剛轉身,就覺得整個身子被誰撈進了懷裏。
身後的人緊緊擁著我,堅實的胸膛牢牢地貼住了我的後背,炙熱的溫度就透過T恤傳達到我背部的每一寸肌膚上,就在我還處於神遊狀態時他突然發話:“她身邊已經站著我這樣的男人了,有可能再回頭吃你這棵爛草嗎?”
這聲音…… 紀景言!
揚頭一看,果然是紀景言那張俊美的臉。他此刻正淺淺地勾著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呃,他這算是在幫我?可光天化日之下要不要如此親密如此有傷風化呀……
事實證明,我還是小看了這個男人厚臉皮的能力,隻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再做出更重口味的“戲”來!
他突然將頭枕在我的肩上,親密地將嘴貼在我耳垂上,嘴巴一張一合,炙熱的氣息隨著他的聲音一起沸騰了我身上的每個細胞。
他說:“走,帶你去吃好吃的,瞧你最近的狀態,我昨天進去沒多久你就睡著了。”
雖然是貼在我耳邊說的話,但聲音完全大到街那邊都能聽見,可想而知,夏言在聽到此番言論後,臉上到底是怎麼樣個絢麗多彩的程度。
我捂臉淚流。
景言同誌,您知不知道我守了二十幾年的清白,被這句“進去沒多久”徹底毀了啊?!至於把話說得如此曖昧嗎……
但不管怎樣,現在能甩開夏言才是正經事。於是我也很不要臉地和紀景言飆起戲來,我輕推他一下,滿臉羞澀:“嗯,最近太累了……”
我臉皮實在是撐不住,硬生生地扯了紀景言就走。
走了十幾米遠後,紀景言還回頭看了看,在看到夏言依舊一臉不置信地愣在原地時,親密地趴在我耳邊,曖昧道:“怎麼辦,你現在不僅欠我錢,連人情也欠了一份。”
我懶得答理他,索性扯開話題,問:“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來看看你是不是活著出來。怎麼樣,護身符用上了嗎?”
“嗯,您真是料事如神,事情跟你想的一樣一樣的,他看到你的名片,知道我們認識後就沒再為難我。”
對,這道護身符就是紀景言叫我帶的。之前的那條短信也是他發來的,他料到薑諾最近會找我,所以就叫我帶著他的名片,緊急的時候亮在薑諾麵前,保證化險為夷。
事實薑諾那廝看了名片還真不為難我了,所以通過這點我更加堅定了紀大仙在天橋下擺攤算命做兼職的這一想法……
“不過為什麼啊,照你之前的樣子來看,你們應該是死對頭才對,他知道我們認識應該拚死拚活綁了我威脅你然後跟你死磕個頭破血流才對呀。”
“……”
我隱約又覺得他的眼白有種要上翻的衝動……唉,真想提醒他一句:翻白眼不是病,不用總憋著,萬一憋出內分泌失調什麼的就不好了。
他斜睨了我一會兒又說:“無論是人或事,隻要和我有關的,他肯定會想來插一腳。”
“啊?”
他側過頭,彎著眼睛,衝我溫柔一笑:“就是要恭喜你,雖然逃過了這次,但很有可能以後都會被他纏上。”
“啊?!”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