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那個惡毒的女人當年用了我的香以後就一直意識不清,我應征進入皇家為她治療12年,隻是為讓她苟延殘喘地活著,不是我覺得英吉拉還在世,對她存有一點善心,希望等安吉拉回來後再和她算賬,不然她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瑞玉的眼裏閃過一絲恨意,眼神冷冽。
“華哥,也許我對她太仁慈了!”瑞玉有點不解地望著華書:“香波兒的神誌一直不是很穩定,我感覺她還是沒有能力完成這樣的事情。”
瑞玉非常清楚這十二年來對香波兒公主的各種治療,一直在自己的掌控中,因為自己身份的敏感,既不能治愈香波兒,也不能讓她死在自己手中,否則香波兒的丈夫,昆布將軍不會讓自己活著。
“瑞玉,校長是昆布的親妹妹,香波兒的小姑子,為人隨和,那個手帕也許是香波兒送給這位小姑子用的?”華書思忖道。
據他了解:雖然香波兒不愛這位丈夫,但是這位丈夫昆布將軍卻是發瘋一樣愛著香波兒的。
“香波兒送手帕?”瑞玉的眼前浮現出香波兒驕縱的表情,惶惑地望著華書:“華哥,香波兒當年不是因為挽回自己的麵子,是不會和昆布結婚的。尤其對於昆布的家中人,雖然都屬於商業巨賈出身,香波兒是看不上的,更不會送她的標誌手帕了!”
“人都是會變的!你不是說香波兒的記憶丟失了很多嗎?”華書小心翼翼地問道:“隻有你一個人對她進行治療嗎?”
“那倒不是,今年昆布專門從美國請了專家給香波兒治療,香波兒情況好轉了許多,所以我才能得以離職啊!”
望著瑞玉不確定的神情,華書讓瑞玉依靠在自己的左肩上,撫摸著嫩白的雙手寬慰:“不用多想了,我現在回來了,任何事我們一起麵對。”
此刻在將軍府裏,香波兒正對著昆布大發雷霆地砸著房間裏的東西,她的眼神空洞,蒼白的麵頰表情冷漠,歇斯底裏地忽然哭,忽然笑。
昆布走上前,不顧香波兒的掙紮,用力攔腰抱起將她放在床上,揮手讓女傭關門離開。
昆布樣貌說不上英俊,但是眉宇軒昂的軍人氣質讓他有了許多陽剛之氣,身材瘦削卻很挺拔。望著哇哇亂叫手舞足蹈的香波兒,昆布無奈地打開手中的香氛瓶子,朝著香波兒擠壓了幾下。
看著香波兒逐漸變得安靜,昆布慢慢躺在香波兒身邊,緊緊地摟著香波兒,兩滴淚緩緩滴落在唇角。
十二年了,守護者這個不愛自己的公主,演繹著童話裏的故事,昆布有時候覺得自己真得很可憐。
因為有了瑞玉日常的照顧,這十二年一直倒也算順利,可是瑞玉因為身體緣故退休才離開一個月,自己就有點難以應付了。
看著香波兒睡熟,昆布躡手躡腳起身,走出房間來到樓下,對男管家輕聲命令:“馬上聯係瑞玉,讓她明天來見我!”
管家恭敬地應承著,去打電話聯係瑞玉。
給香波兒鬧了幾個小時,昆布覺得很累,讓傭人給自己放水泡澡
躺在偌大的浴缸裏,昆布感覺很困倦,睡意襲來,合上了雙眼。
大約半小時後,一雙赤腳躡手躡腳走到浴缸邊,是香波兒!,香波兒拿起昆布放在一邊沙發椅上的手機,如同幽靈一般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