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回到古堡,想著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素攀,不由得啞然失笑,她喜歡這個金發碧眼靦腆的男孩,樣貌帥氣聰明,碧藍的眼睛裏,仿佛可以看到天空。
想起那個女人說今天是素攀的生日,靈機一動,開始動手給素攀做禮物。
丁香在二年級時就開始學畫畫,12歲已經能在十分鍾內完成人像素描了。
回憶著紮昆和素攀的樣貌,丁香很快畫出了第一眼看到索攀推著輪椅的素描畫像來,畫上素攀的眼神,以及紮昆的表情都栩栩如生。
畫完畫,小心地收藏起來。想起來新買的山地自行車,又蹦又跳地下樓到車庫取自行車。
丁香從小就有華書專業的引導鍛煉運動技能,加上血液裏天生的運動基因,華書又給她配了全套騎行護具,在摔倒了幾次以後,丁香已經可以熟練地在門前廣場轉圈騎行了,把兩個仆人看得瞪著眼睛,由起初的擔心到最後直鼓掌。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丁香從6歲開始就每天運動訓練,而且每天訓練得艱苦,和騎山地車比較,簡直是九牛一毛了!
華書回到自己房間,從自己的行李袋裏找出一個防水包,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將裏麵的東西一一放在床上,思緒頓時回到了從前。
裏麵有三張照片,一張照片是一位女子單人照,女子小麥膚色,身材圓潤曲線性感,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在濃黑的眉毛襯托下格外迷人,如同會說話的星星,棱角分明的朱唇微啟,一頭黑色大波浪卷發野性中散發著濃烈的柔媚。照片中的女子是丁香的媽媽英吉拉。
還有兩張是三個人的合影,是華書和英吉拉,瑞玉姐妹倆的合影,每張合影都是華書站在姐妹倆中間,一張是華書當軍人前,一張是服役後。
照片上的華書年輕帥氣,很陽光善良的眼神。
兩張照片,瑞玉的身體明顯和華書貼近。
一張照片裏姐妹倆都手挽著華書的臂膀,而另一張照片裏,英吉拉在華書穿軍裝的三人合影裏,則保持著一定距離。
華書揉了揉眼睛,從一個卡包裏取出三張銀行卡,其中一張是瑞玉六年裏給自己固定打入賬號的錢,用來感謝照顧丁香的費用。
在寄宿學校的六年裏,華書沒有動過卡裏的錢,自己每月的工資除了零用,給丁香買一些生活學習以及鍛煉必需品足夠了。
華書取出銀行卡,查詢了一下餘額,從衣袋錢夾裏取出一張名片,然後撥通了瑞玉私人律師的電話。
拳館裏,一位麵容清瘦,穿著高檔黑色職業裝的中年女律師走向紮昆,和紮昆輕聲低語了幾句,紮昆的眼睛瞪了老大,很快就興奮地衝著正在打掃的素攀大叫:“攀,去叫夫人出來,有人找。”
索攀詫異地看了一眼微笑的女律師,轉身走向拳館辦公室。
女律師推著紮昆來到辦公室門口,五短身材的老板娘不耐煩地走出門,不屑地上下掃望著女律師幹瘦的身材叫道:“你是誰?找我幹什麼?不會是報名打拳吧?”
“女士您好,我代表一位客戶來購買您的拳館,這是協議書,請您過目。”
“買我的拳館?誰說我的拳館要賣?”老板娘一臉詫異,看到合同上的價格,頓時眼睛瞪得溜圓:“這個是?”
女律師保持著職業性微笑,平淡地點點頭:“請您仔細看一下條款,價格如果您滿意的話我們立刻簽約劃款。”
“滿意滿意!”老板娘掃了一眼紮昆和素攀,如釋重負地笑道:“紮昆,我把拳館賣了,你們今天自己找地方去住吧!”
紮昆微笑著沒有說話,素攀聽到要無家可歸,有點焦急地走向紮昆,紮昆朝素攀擺擺手,素攀轉身繼續去做清潔。
“夫人,這份協議的內容之一就是紮昆先生和素攀先生將依然在拳館裏生活和工作,我的客戶將這個拳館委托給紮昆先生以後全權管理!”
“你弄錯了吧?就他?怎麼可能有人會用他?”女人驚訝的眼睛瞪得牛大,嘴也誇張得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