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嬰嬰剛想張嘴反駁,齊姑就遞過來幾張a4開的紙。
“呐,這是恒西杯電影節的信息,恒西集團投資的,雖然今年是第一屆,但是邀請了很多國內一線大咖做評委。
時間有限,隻做短片,具體要求你再看看,你的才華會被看到的。”
席嬰嬰看著資料有些悵然,二十出頭的年紀,還什麼都沒幹呢,天天就有鬼要帶走自己。
席嬰嬰有些泛著皮地問道:“這算走後門嗎?”
“能不能拿獎靠你自己,我隻是傳達消息,這個給你。”
齊姑從抽屜裏掏出一個信封,如席嬰嬰所料,今天叫她來這一趟,果然不是想簡單地批評一下她。
“恒西集團想短時間在影視行業站穩腳跟,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吸引目光和更多的資本。
說是比賽,實質上就是一場保證質量的新人選拔,參賽人不多,采用的是協會幹部推薦製。”
“我這邊也隻有兩個名額,本來就想著推薦你,好好幹,機會難得,我希望更多人看到你的才華。”
席嬰嬰如獲至寶般接過齊姑遞來的推薦信,小心翼翼的打開,激動的心情一時間難以平複,隻能把信封捂在胸口。
迄今為止,這是她離夢想最近的一次。
齊姑看到這丫頭這麼開心,自己也不由得跟著笑了出來:“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個裴中元也會作為特邀委員參加,你大概率會見到。”
人在過於激動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懵,席嬰嬰眼眶濕潤,通過重重地點頭來代替‘感謝’兩字。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優秀的人有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是她席嬰嬰?人間的眾多賞識,說到底是緣分。
席嬰嬰覺得這個時候說任何話,都顯得很沒份量,做好準備,拍好片子,才是最誠懇的感謝。
席嬰嬰在齊姑這寒暄幾句,聊聊近況和最近新上映的片子,便早早離開,準備立即開始著手準備。
從齊姑的那棟辦公樓出來,迎麵就撞上一位舊相識。
這位舊相識還是上學時的老樣子,社會上的習氣絲毫沒沾染這位分毫。畢業幾年了,還是戴著那副古董黑框眼鏡,穿著板板正正的,永遠頂著一張冷漠臉。倒不是土氣,隻是一板一眼的嚴謹,讓人感覺很束縛和壓抑。
“席嬰嬰,好久不見,你也來找齊姑?”
這張冷漠臉的主人叫萬聖聖,是大學宿舍裏和席嬰嬰關係最一般的一位。席嬰嬰本也不是什麼溫順內斂的主兒,所以,平日兩人說話也不大對付。
席嬰嬰就是這樣,做麵子這種功夫平時就不精進:“不是,齊姑找我。”
“恒西的比賽你看到消息了吧,我是來拿推薦信的,你最好也拿到了。”
萬聖聖一如既往的,用最高傲的語氣半問半命令式的跟席嬰嬰說話。
這不難理解,讀書時,萬聖聖在係裏始終被席嬰嬰壓過一頭,成績是這樣,社團工作是這樣,人緣是這樣。
現在,工作也是這樣,席嬰嬰畢業後進入李導的團隊,而萬聖聖卻連個肯要她的大組都沒有。
萬聖聖當然不知道,現在席嬰嬰就是個無業遊民。
昔日,兩人水平上又不是差很多,可能隻是差一點兒運氣和機會,換誰都會不服氣。席嬰嬰一直都是萬聖聖的假想敵,是萬聖聖想要戰勝的目標。
席嬰嬰雖然和她相處不算融洽,但也並不討厭她,甚至,在某些時候,很欣賞她的才華。席嬰嬰摸不清楚,萬聖聖來這到底是誰找的誰,便沉默的看著萬聖聖。
萬聖聖見席嬰嬰不答,大概已經明白。
“恒西集團你也知道,鄴城市值最高,業務範圍最廣的公司。
雖是第一次舉辦,卻出手闊綽,集結了很多一線製片和導演做評委。
這次比賽,隻收短片,時常不超過十五分鍾,通過邀請推薦製。
所有組都在恒西大樓內拍攝,場地有限製,內容則可以自由發揮,相當於半命題作業。”
讀書時就這樣,相比席嬰嬰有張有弛式的努力,萬聖聖總是習慣性的把準備工作做足。
席嬰嬰剛剛才聽說消息,關於比賽隻聽個大概,並沒有詳細通讀規則到這種程度,便沒打斷,繼續聽萬聖聖說下去。
“有意思的是,主辦方要求導演必須是自己寫的本子,至於其他部分,通過報名人員自行組隊。
啟動前,要提交整個拍攝策劃方案,具體到拍攝過程每一步的預算,最後的評分不僅要看作品,這個拍攝策劃方案也是評分的一部分。
除了專業評委,主辦方還會請普通的觀影團進行打分,進行市場接受度評測。”
萬聖聖說完規則,眼神直盯過來:“怎麼樣?”
席嬰嬰明白,萬聖聖問的顯然不是規則怎麼樣。
“當然要比,你要加油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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