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西餐廳內,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冉鬱妗夜空以及景桑坐在一角。
景桑的五官很深邃,狹長的眸中是不羈,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在帝都人眼中就是個冷血無情的商人,很多人都怕他。
因為他不擇手段,手段陰狠,不留退路。
冉鬱妗優雅把切好的牛排塞進嘴裏,眼神透露好奇,“景爺,你確定要我當代言人?你不怕你的品牌被全網抵製嗎?”
原身的記憶中,對景桑的印象是:無情的經商者,沒有感情的機器,身邊不缺女人,經常一夜風流。
冉鬱妗在網上的黑浪褪去不少,但嘲她的人依舊很多,但凡提及她,無非兩點,人品不行,空有一張臉。
景桑很冷淡,“我相信我的眼光。”他選擇冉鬱妗當代言,不是為了報恩,也不是看上冉鬱妗了,隻是因為他在賭。
按照他的經驗,冉鬱妗翻紅隻需要一個機會。
夜空一副看戲的樣子,不經意的朝門口望。
她手機屏幕停在卡妲拉的聊天頁麵上,卡妲拉說:我賭許軻不會去。
夜空回: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他會來。
都這樣了還不來,誰能忍?
應酬少不了喝酒,景桑這個大老板主動提起,冉鬱妗也推不掉,就陪著小酌了幾杯。喝完後她舔了舔唇,臉瞬間就燒燒的,暈暈乎乎。
夜空酒量好,她千杯不醉,沒有任何感覺。
飯局結束後,景桑還算紳士說要送他們,不過冉鬱妗拒絕了,她手攬著夜空的腰,使勁往夜空脖子裏蹭。
脆生生地說:“不要,要空空背我回家。”
景桑望著她紅撲撲的臉,看出來她這是醉了,把問題拋給夜空,“要不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
夜空也拒絕了,謝謝景總,有人來接我們了。
對麵的路上一輛車停在路邊,駕駛座上是許軻,正盯著他們,目光如刺如刀,有摻雜著柔意。
刺刀是對著景桑,柔意是對著冉鬱妗。
坐上車後,許軻透過後視鏡看著冉鬱妗,見她暈暈乎乎的,難受的想吐,心裏的氣一下都沒有了。
夜空拍拍冉鬱妗的被,幫她順氣,問:“什麼時候來的?”看來她賭對了啊。
“一個小時前。”他本來很生氣,心裏又怒又妒,想直接把冉鬱妗給綁回來,鎖到家裏。
但是來了後,望著裏麵三人,他壓住了心裏的妒火,畢竟他沒有這樣限製冉鬱妗的身份。
夜空識相的閉嘴,她怕許軻一生氣捏碎她的卡牌。
本來一路很安靜,冉鬱妗睡了一會兒,睜開眼,她雙手扶著頭,哼哼唧唧的,微微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許軻。
於是她撒嬌:“嗯嗯嗯,許軻,幫我扶著頭,好重啊,我想睡覺,我困。”她的腦袋太重了,要陷下去了。
她紅著臉,眼睛半闔,睫漉漉地一眨一眨一眨,嘴裏喃喃著,不知道在說什麼,頭一點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