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聽見了,扶著她的小腦袋往她肩上按,“乖,妗妗,躺一會兒,快到了啊。”
她可愛的樣子,連夜空都拒絕。
軻看得心裏直冒火燒得他心肝肝疼,想把人摟著懷裏好好寵著。
感覺到腦袋被人按著,冉鬱妗不舒服了,她眉頭一皺,粉唇嘟起來,“空空,我的腦袋被你壓扁了,你看都成餅了,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呢?”
許軻聲音很啞:“酥酥,我娶你啊。”但是他聲音有點小,恰好旁邊的車打喇叭,所以沒有人聽見這句話。
冉鬱妗說完這話,她還把自己頭從前麵摸到後麵,又量了量厚度,眼淚嘩嘩就流下來了。
“嗚嗚嗚。我腦袋被人擠成肉餅了,僵屍把我的腦子吃掉了。”
說完,冉鬱妗突然停了,她眼眸睜得老大,嘴唇微張,然後指著許軻,“空空,這個怪物想要吃了我。”
她害怕地把自己埋在夜空的懷裏,眼神怯怯諾諾的,身體都在顫動。
夜空眼見許軻的臉色發紫了,她沒忍住笑了,“噗,哈哈哈哈,妗妗別怕,我保護你。”
也不怪冉鬱妗,許軻那眼神像是要把冉鬱妗吃了一樣,像是林子裏十幾天沒吃肉的狼,遇見了獵物。
回到別墅,冉鬱妗整個人都癱在夜空身上,許軻拽了一下,像是一隻章魚一樣扒都扒不下來。
於是許軻怒了,直接從她腰間把抱起來,扛著肩上,抱回別墅裏麵。
肩上的冉鬱妗掙紮,“空空救我,我要被吃了,快來救我啊啊啊,救命!”
許軻惱了,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腿,“酥酥,安靜一會兒,給你吃糖。”
冉鬱妗安靜了,眼眸霧蒙蒙的,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眼巴巴等著許軻給她糖吃,“我的糖呢?”
許軻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水果糖放到她手裏,“呐,慢慢吃,吃完要刷牙。”
“我知道,你話好多啊,婆婆媽媽的。”冉鬱妗跪在茶幾前拆糖紙,拆一個往嘴裏塞還沒吃完有拆一個,直到嘴裏鼓鼓的才作罷。
接著許軻忙後地給她衝了杯檸檬水喝,看著她喝完,叫夜空帶她上去睡覺了。
現在冉鬱妗倒是安靜了,整個人乖順極了,別人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讓她脫衣服就脫衣服。
夜空指揮著她換上睡衣,帶著她洗漱完親眼看著她躺在床上才離開。
外麵的許軻在等著,他問:“她睡了?”從容走上樓,來到冉鬱妗門口,似乎想進去看看冉鬱妗。
夜空擋在門口,“對啊,你也早點休息吧。”她整個人都堵在前麵,絕對不讓許軻有機可乘。
許軻:“咳,我看看她。”今天晚上的冉鬱妗太可愛了,整個人像小野貓一樣。
夜空皮笑肉不笑,“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的閨房還是不便進得比較好,妗妗也不會希望在裏麵看見你的。”
許軻隻好作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