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覬覦我家妗妗,一邊覬覦還一邊陰陽怪氣的,都不知道好好寵著我家妗妗,還想和妗妗在一起,做夢。
很快,采訪結束,聶風和冉鬱妗說了幾句話,讓她最近小心點,他們已經準備找一些趙嘉義犯罪證據了,不管用哪項罪名隻要能把他關起來都可以。
但是也不排除趙嘉義狗急跳牆,做出什麼瘋魔的事情來。
黃浣的紀錄片拍攝很隨意,隻是在客廳安裝了幾個攝像頭,一些不私密的地方都安裝了攝像頭,然後吩咐:隨意就好,重點是自然。
安排好一切後,黃浣離開了。
新卡牌人物桑林是個白淨秀氣男生,長得雌雄莫辨,特別好看,讓人有一種想欺負他的感覺。
桑林和尹亞亞還不一樣,因為桑林的雙眼充滿了陰鬱之色,整個人不如尹亞亞少年,這和他之前的經曆有關。
許軻對桑林這個新朋友非常的不友好,總是惡言惡語的很不客氣。
“你沒斷奶嗎?老是纏著冉鬱妗幹什麼?”
“你身上脊梁骨被敲碎了嗎?沒法坐直是不是?”
“你說話能不能別故意壓低,聽著我惡心。”
“男女有別,能不能有點分寸感。”
冉鬱妗沒說話,一手撐著腦袋盯著許軻吃醋的樣子,盯了好久,偏偏許軻隻顧著盯桑林,專注他的一舉一動,就是桑林喝了口水也要嘲諷上一句。
愣是沒注意到冉鬱妗的目光。
這也不怪他太咄咄逼人,任誰看見一個男的軟的跟沒骨頭似的往自己喜歡的人身上靠都會覺得這人哪看哪不順眼。
冉鬱妗看著看著心裏尋思:這麼毒舌的人滿嘴每一句好話,她以前最討厭這種人了,說真的要不是有童年哪點濾鏡,早把許軻一腳踹出家門了。
中午柳艾倉在廚房做飯夜空給她打下手,冉鬱妗和尹亞亞以及硬擠來的許軻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卡妲拉另外一個茶幾上,手裏拿著一把骨頭研究,紅窟也在一邊湊熱鬧。
冉鬱妗抽空看了她們一眼,打了個寒顫。
夜空在做新綜藝的策劃,畢竟她的上司景桑可是非常的器重她。提起景桑,夜空總是覺得,他對阿妗不一般啊。
柳艾倉在院子裏做俯臥,平板支撐,各種各樣的動作都做了好幾組,滿身都是汗,肌肉鼓起。
不愧是鐵衛的人,這自製力絕了。
而桑林跟伺候祖宗一樣,葡萄喂到冉鬱妗嘴邊,誰給她遞到嘴邊,萬事都給冉鬱妗伺候舒服了。
還時不時的挑釁許軻,見許軻拿起他給冉鬱妗準備的零食怒吼,“許軻,這是給妗妗準備的,你不準吃。”
許軻冷笑,我就吃。
“這是給妗妗的果汁,你放下。”
許軻:我偏不。
桑林氣的臉鼓鼓的,惡狠狠瞪著許軻,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許軻都成篩子了。
許軻不屑和他玩這幼稚的遊戲,於是故意起身不經意的碰到冉鬱妗的頭發,使用技能隔空讓杯子倒地。
杯子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也很幼稚的賴給桑林:“不讓我吃就不讓,你拿個杯子泄氣是幾個意思,萬一讓冉鬱妗踩到了怎麼辦呢?”
桑林不堪示弱,反駁到:“你偷偷使用技能,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他轉頭對冉鬱妗撒嬌,求安慰:“妗妗,你看看他欺負我。”
冉鬱妗對他是最好的,肯定會幫他的。
冉鬱妗才不參與他們的無聊又智障的戰場呢,輕飄飄掃了他一眼摸摸他的頭,“別鬧,我打團呢。”
桑林可乖了,說不鬧就不鬧,“嗯好。”還懂事的去那簸箕掃把把碎玻璃渣清理幹淨。
卡妲拉抽空抬頭看了一眼,無奈搖頭。
早說了冉鬱妗喜歡聽話懂事的,像許軻那樣脾氣陰晴不定的,早晚把小妗而對他那點好感敗光了。
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脾氣差的要死,一言不合就陰陽怪氣,隱射這個隱射那個,誰受得了啊。
許軻翹著二郎腿高不可攀的坐著一邊,冷眼相待。
活生生的男綠茶,裝可憐裝無辜。偏偏冉鬱妗那個俗氣的女生還就吃這套。
最後桑林打掃完後,冉鬱妗還誇了桑林。
等冉鬱妗這把遊戲結束後,許軻一大步上前拉起冉鬱妗,閃現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裏,將人壓在牆上,語氣凶狠,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冉鬱妗,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和別的男人親密,看得他火大。
冉鬱妗抿嘴抬頭望著他,見他眼裏有火,心裏有氣,無所謂的笑了一下,“許軻,你幹嘛?”
她笑的沒心沒肺,眼裏什麼都沒有,隻是無盡的深淵,好似在看一個耍脾氣的孩子。
許軻突然有種無力感,也不想在裝什麼都不知道了,幹脆直接戳破:“你找禁無卡池幹什麼?”
這話讓冉鬱妗臉色凝固,移開視線,轉移話題,“偷聽別人說話,非常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