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個的都喜歡偷聽呢,先是夜空,然後是許軻,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許軻掰正她的臉,不讓她回避,“為什麼要找禁無卡池?”
“這和你沒關係,”冉鬱妗也不反駁,坦然麵對,推開許軻的手,眼底薄情寡義,舉動傷人誅心。
冉鬱妗:“你別忘了,你隻是體驗卡,我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你麵前,萬一有人抽中你的卡牌,危險的就是我…”
“你不會危險,”許軻打斷她的話,一臉真誠,“我喜歡你,而且沒有人會抽到我的卡牌。”
他的卡牌在自己手上,並且作了偽裝,化成體驗卡的模樣,由他操控著落到了冉鬱妗手裏。
聽見他的告白,冉鬱妗大腦空了一下,忍住心裏的悸動,扔下一句,“那是你的自由,和我沒關係。”
冉鬱妗走了,留下風中淩亂的許軻。
冉鬱妗這是什麼意思?拒絕?
帝都的夕陽極美,橙黃色暈染西邊,宛如滿天金燦燦的樹葉,好似暖光離去,走進大氣層。
冉鬱妗慵懶舒服的躺在二樓的陽台上,閉著眼睛享受夕陽的美好,眼底一片彩霞,如同就是來自眼底的色彩。
紅窟坐著她身邊,宛如一個侍衛,保護這一片安寧。
要說尹亞亞是和冉鬱妗一起長大的,那紅窟就是和冉鬱妗一起出生了,從冉鬱妗出生時,紅窟就跟著冉鬱妗,陪她一起長大,走到了現在。
關於冉鬱妗的一切事情,她都知道。
“許軻,就是小時候讓你春心蕩漾的那個人吧?”紅窟記得,小時候冉鬱妗和家裏人吵架,大哭一場跑出去,很晚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滿臉笑容,春光滿麵,興致勃勃地對她說:“紅窟,我認識了一個特別帥的哥哥,等我長大了我要嫁給他。”
冉鬱妗沒有說話,睫毛輕輕蒲扇,說明了她的情緒波動。
安靜了好久,紅窟說:“阿鬱,其實沒有必要的,你哥他也不回希望你用這種方式救活他。”
冉鬱妗的哥哥冉星瀾是卡牌界有名的天才,其手上卡牌無數,戰鬥強悍,是所有人敬仰的高手。
就是這樣一個天才卻因為冉鬱妗一個小小的舉動,死在了一群無恥之徒手裏,好在冉鬱妗及時使用鎖魂卡將哥哥暫時封印,這樣她才有時間找辦法救哥哥。
那次之後,冉鬱妗的父母就漸漸疏遠她,無法接受,觸景生情,無法直麵對冉鬱妗,心裏是怨她的。
冉鬱妗心裏沒法過這關,“得救啊,我哥哥還這麼年輕,他這麼厲害,不該隕落的。”
她睜開眼睛,手慢慢撫上紅窟臉上的疤,“我一定會幫你治好的。”
紅窟臉上的疤也是那次事件留下的。
紅窟:“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呢,許軻在卡牌界存在了這麼多年,他說不定知道什麼別的神奇卡池,也能抽到複魂卡。”
冉鬱妗搖頭,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禁無卡池才有這種逆天卡牌,想要得到就得付出代價。
此時冉家是雞飛狗跳,人心散落各地。
冉爺爺因為鄒高逸去看望他飄到了現在,整個人都瘋了,不僅覺得自己就是土皇帝,還覺得他手裏權利通天,
收了別人很多的珍貴東西,自大的應下他們的要求,說什麼肯定幫他們擺平。
當然來找他的都是些小門小戶,畢竟大戶人家都有眼力勁,知道冉家和鄒高逸關係再好,也不可能隻手遮天,何況鄒高逸也隻是來了一次而已。
冉爺爺收了人家的東西,卻不幫人辦事,而且被人拆穿了,三番兩次找上門,暗射他不辦事就把東西還回來。最後找不到鄒高逸,被各家豪門找上門。
他無奈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找上冉鬱青幫他解決,他還以為自己孫女厲害著呢,想的是能幫他把那些人的事辦了。
可他答應的都是什麼做官啊,升職啊,部長啊,逃稅的,冉鬱青就算有通天地本領也不可能幫他。
何況現在的冉鬱青也不是以前那個冉鬱青了,重活一世,她早就認清了這些人的嘴臉,現在隻想著和他們斷絕來往。
冉鬱青留下一句:“找我沒用,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你惹的禍你自己去賠禮道歉,把把收的東西都還回去,然後道歉,不然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冉爺爺到手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他在吐出去呢。
他拉不下這個麵子,又開始倚老賣老,嚷嚷著:“我可是你爺爺,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把你捧成大明星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說是這些,冉鬱青心裏湧上自責,他們家現在一切開支都是從冉鬱妗手上奪過來的,都是因為冉鬱妗母親的遺產。
重活一世,她對不起隻有冉鬱妗。
冉鬱青很冷血的說:“明明養我供我的都是冉鬱妗,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不是冉鬱妗要不是大度,你現在估計就被抓去坐牢了。”
聽聽這大逆不道的話,冉爺爺的臉都氣紅了,帶有命令的口吻,“這件事你必須給我擺平,不然我就去網上曝光,說你冷血無情,欺負我一個老人,還不管我什麼事敗壞你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