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菲:【蕭因珠回國,肯定會複出,她簽哪家公司啊?你們星河?】
雲晚沒什麼表情的回:“不知道。”
群裏塑料姐妹花排隊驚訝:“她不是你姐?你這都不知道?”
雲晚低垂著眼睫,思緒飄飛了會兒。
蕭因珠是她法律名義上的姐姐沒錯,隻不過,同父異母,她並不在蕭家長大。
雲晚關掉微信,起身出了浴缸,將手機扔在洗手台,擦去臉上的水漬。
鏡子裏,一張無可挑剔的美人臉,平靜無波。
有時候,平靜才可怕。
雲晚對著鏡子,認認真真的化了一個妝,換上一套酒紅色的比基尼。
她拾掇完畢,出來時,站做兩排的女傭,誠惶誠恐的低下頭。
女傭們和雲晚朝夕相處三年,每次見到,還是會忍不住感慨:太太這美貌,一個字,絕。
隻是,先生一夜未歸,沒陪太太過生日,太太竟然不生氣?
而且,還打扮得如此性感。
雲晚下樓,清淡如風的跟管家說:“午餐做豐盛點,我請了好多朋友來開海灘派對。”
女傭和管家麵麵相覷。三年來,太太從來沒請人上過島,就連生日,也是單獨和先生慶祝。
這……
不出一個小時,淺浪碧波的海岸,就開來了一艘遊艇。
雲晚的好閨蜜羅琦,站在遊艇上,衝她招手,她身後有兩對列的男模。
羅琦是時尚圈的化妝師,因此認識不少男裝模特,個個外形高挑,五官帥氣。
“這是我閨蜜雲晚,女明星,富婆,”羅琦跟身後的一排養眼男模介紹,“今天她生日,你們可要好好陪她,讓她開心點!”
男模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羅琦伸手指著的方向。
午後明媚的陽光下,白色躺椅上,雲晚靠著抱枕,比基尼外邊,套著件白色薄絲綢,目光慵懶。
雲晚起身離開躺椅,光腳踩在柔軟沙灘上,雪色薄綢輕紗下,露出宛如蔥段的纖細腳腕,瑩白腳趾塗著酒紅指甲,整個人白到發光。
雪紗裏,刺激眼球的酒紅若隱若現,極致的腰臀比,最大程度的撩撥在場每一個男人的心窩。
雲晚每走一步,微卷的發絲隨風自動,輕顫的酒紅,晃得男模們直愣神。
如果說,現在流行的純欲風有鼻祖的話,這名號,當屬雲晚無疑。
管家和女傭在她身後,膽戰心驚。
一幫男模在海浪裏嬉戲,雲晚拿出手機,擺了個剪刀手,把沙灘男模當背景自拍,然後發了個朋友圈,配文字。
【祝我生日快樂。】
羅琦沒入鏡,低頭允了口紅酒,拆穿她的把戲:“你試探沈硯行,就不怕玩火自焚麼?”
雲晚一雙美眸,烏黑幽深,精致妝容的臉蛋上,笑容冷下。
“三年了……”雲晚語氣微沉,姿態慵懶的往躺椅上一靠,二指夾起一顆誘人的櫻桃,不緊不慢的放進朱唇,“我想要一個結果。”
夜色來臨,男模們沒有料想,不到八點,雲晚就結束了沙灘派對,遣人送他們回家,每人還送了一瓶昂貴紅酒作為今晚的封口費。
時鍾一點一滴的轉動,雲晚無數次的點開微信,朋友圈裏無數的讚和評論裏,始終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
她坐在熾熱明亮的餐廳裏,桌上的精美食物,早已涼透。
雲晚望著不遠處牆壁上的時鍾,給自己下了一個心錨。
隻等到淩晨,這是最後一次。
哢嚓……哢嚓……時鍾毫不留情的向前轉動,距離這場三年隱婚的死刑,還有不到十分鍾。
沈硯行依舊沒有看到她和男模“嬉戲”的朋友圈。
她打開微信,麵無表情的刪掉了那條想要引火自焚的朋友圈。
雲晚站起身,椅子隨著她的動作,在地板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音。
她去了浴室,褪|去薄綢,打開花灑,任由水霧彌散整個浴室。
門外似有女傭驚喜的聲音傳來:“先生回來了!”
接著是男人略顯低沉的嗓音:“太太呢?”
女傭回:“太太在浴室。”
一聲門開鈍響,雲晚整個人泡在浴缸,頭微微仰起,雙眸闔著。
她即便是聽到動靜,也沒睜眼。
恒溫浴室彌漫著雲晚最愛的clivechristian香水氣息,霧氣嫋嫋。
浴缸邊架子上放置著一套白色蕾絲性|感睡裙,是她男人喜歡的調調。
沈硯行垂下視線,昏黃柔燈下的浴缸裏,雲晚纖直白皙的肩頭,與綿密的泡沫幾乎融為一體。
浴缸尾端,水麵露出一雙纖巧小腳,翹搭在浴缸邊緣,酒紅指甲,襯得膚色越發通透粉白。
如此畫麵,風情旖旎,惹人遐思。
沈硯行喉頭緊了三分,嗓音喑啞:“晚晚,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