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你到底是哪裏好……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好,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
孟翡不停的喝酒,醉眼朦朧中看著下了台的譚白羽伸出手,牽著李洛洛的手,那樣好看的,修長的手指,握著李洛洛的手,就那樣牽著,就那樣在他的眼裏晃著……
直到晃吐了他。
第二天,他一進班,就看見了譚白羽在整理很多的中學試卷和練習題,一看見他,就招手讓他過去。
“我?”孟翡有點受寵若驚,畢竟譚白羽對他的那種討厭是從來都不掩飾的,更何況他昨天剛剛又惹了他一次。
“叫我?”
“拿去,我都做了歸類,把它抄出來。”說完就把一整迭的練習題塞到他手裏。
“我一個人抄?你呢?”
“我沒空,快點兒抄完給我,等著用呢。”說完就出了教室。
“哎,還成了我的任務啦?”
“我說了,我不抄,要抄一起抄。”孟翡大聲的吼著。
譚白羽頭也沒回一下。
孟翡摘下書包,把試卷和練習題鋪好,看著那些用鉛筆畫的小圓圈和三角塊兒,認命的掏出鋼筆,一行一行的抄了起來。
抄完後,還左看右看,自己欣賞了一下,才送到譚白羽的桌子上。
譚白羽打開看了一下,就收了起來,然後就伏在桌子上,想睡覺。
“哎,別睡呀。”
“不說聲謝謝呀?”
“不就抄點卷子嗎?做了多大的事呀?”
“我抄了一上午呢,用誰呢,連謝謝都不說?”
“這,不過就是正常的社交,你是不是想複雜了?”譚白羽拿著試卷丟了過來,“你要委曲,就拿回去,我一會兒自己抄。”
孟翡直氣得臉冒黑氣。
“譚白羽,你……你也看看我的字,比上次如何?”這句話一說出來,孟翡頓時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譚白羽打開看了看道:“還是不通。”
“什麼不通?”
“字如其人這句話說不通。”譚白羽拿著卷子走了出去。
“你你你……你等著。”
很快迎來了第一次摸底考。譚白羽以斷層第一名的成績遙遙領先。孟琳還好,孟翡因為少了一年的課,考了個最後一名。
孟家,晚飯。
孟翡歪歪的坐在椅子上。
“坐好了,”孟翡的爹是高官,就是看不了兒子這個樣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沒娘教的孩子不都這樣。”
“你放釋。”
“不吃了。”孟翡站起來就走。
“走了就別回來。”
“那你為什麼非要把我從國外叫回來?守著你的小老婆和跟她生的兒女過不是很好嗎?”
孟翡抓起衣服,摔門而去。
“真不知道誰欠了他的。”孟翡的繼母坐下來,沉著臉道:“阿姨,開飯。”
“爸,哥心情不好,摸底考試考了最後一名。”孟琳道。
“別一口一個哥的,人家當你是妹妹嗎?”孟珍道。
“姐,你能不能不火上澆油?”
“你沒哥嗎?都沒聽你叫過一聲。”
“就是不想叫他,怎麼了,別看他笑咪咪的,就覺得他跟個笑麵虎似的,眼睛裏麵陰森森的。”
“孟琳,你的大學白讀了?你比得上你哥一半兒,我就知足了。”孟母道。
孟翡一個人,晃蕩蕩的不知去哪裏。
掏出手機,給朱麗麗打了個電話。
燈紅酒綠,紅男綠女,一個個如夜的精靈,瘋狂的扭動身體。孟翡一瓶接一瓶的灌酒,喝得眼睛都紅了。
晚飯沒吃,又空腹喝了許多酒,便是一次接一次的吐。李奢道:“孟翡,孟翡,”朱麗麗道:“他多了,你們先喝著,我先送他回去。”
“不用,我沒多,繼續,喝酒不喝吐了,有意思嗎?喝就喝個痛快。”說完又摸著朱麗麗的臉,兩眼迷離的看著她,“等會和爺去開房,爺非cao哭你不可。”
“你他媽喝酒喝到人肚子裏,還是喝到狗肚子裏了?”朱麗麗一把推開孟翡。
“別生氣,我的猴兒。我沒多。”
“你他媽的說誰是猴呢?你個弱智。”
“我去撒個尿。等我哈,等我。”孟翡晃悠悠的沒有進洗手間,卻走出了酒吧。轉了個拐角,就掏出他那隻大鳥,嘩嘩嘩的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