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晚。”我掛掉電話之後,旭霖皺著眉頭問我。
“喬恩。”我攤在沙發上,“她找到邱童了。還記得嗎?邱童,詹娜,我那個室友。”
旭霖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她不是消失了嗎?”
“喬恩找到了。”
我看得出來旭霖對這個話題並不是很感興趣,在我麵前放了杯水之後,坐到我身邊,順帶將我扶了起來:“你還穿著禮服。注意點。”
“又沒別人。”我還是聽話地起身進房間換了身家居服。
當我重新出來的時候,旭霖也換下了他的那套西裝,洗漱幹淨地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著台,見我出來,招手讓我在他身邊坐下:“我們談談。”
“談什麼?”
“你沒關係麼?你前男友來當伴郎。”當旭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是不解的。根據梁莫的說辭,明明是旭霖提出來的,要問有沒有關係應該也是梁莫吧。
“有什麼關係?他知道為什麼。”
旭霖忽然勾起嘴角:“怎麼?對梁莫還是不舍得?”
他這些天的情緒起起伏伏,好不容易今天早上稍稍好些了,卻又因為梁莫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態度,我實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暗暗地說:“舍不得。”
“文語甄,你不準再去殘害梁莫。”
“席旭霖,是你請他來的!”我皺著眉頭,不解。
“是。”他轉過身來,盯著我,“因為他根本都放不下你。”
旭霖的這句話讓我緩了好一下子。
“怎麼?當時有這個膽為了小白臉甩了他,現在輪到你舍不得了?”
我知道旭霖對我和梁莫之間的事情有誤會,可是我和梁莫兩人都沒有向他解釋過,隻是當時的時間點很恰好,我和他分手之後並沒有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別人,直到我上傳了一張我和傑森的合照在社交平台上,所以旭霖大概是誤會了。
我不太想解釋,隻是想著白天李貞薇說的那些話,心裏不免有些酸酸的,那句朋友妻不可欺怕是真的讓這個誤會更是洗不清了。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是被腹部的疼痛痛醒的。我拖著有些難過的身子,收拾掉殘局,然後給旭霖弄好早餐之後才出門。
紐約這座城早已經開始在為冬季的到來做準備。
疼痛一直伴隨著我,但在吞下止痛片之後得到了緩解。我像往日那般走進辦公室,隻是我從喬恩的眼裏看得出,一定又有什麼問題。在她報備完所有今天的行程之後,她合上了她的黑色文夾:“主編,您今天的妝,上得有些粗造。”
我承認,身體不舒服讓我很難集中,再加上前一天晚上旭霖的事情,我沒有睡得太好:“讓基利上來幫我整改一下吧。我今天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