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鬼畜著跳舞跳個不停的五毒,白咕咕看向藍棋問道:“指揮長,該怎麼處置他?”
藍棋握緊手中的雙刀,眸中滿是果斷地說道:“殺了。”
五毒聽著這兩個字簡直是頭皮發麻,哪裏還有剛剛的猖狂樣。
他身體跳個不停,也就剩下一張嘴了,他趕忙求饒道:“各位哥哥姐姐,不不不,各位爸爸,你們別趕盡殺絕啊,我一直在和你們指揮長打,也沒有傷害你們不是嗎,不關我事啊。”
不得不說,奪取係統持有者不要臉倒是一脈相承的。
胡綠籬吐槽道:“不殺你?我們是留得青山在,等你來報複?”
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雙刀,剛剛和他過過招的五毒,當然知道這把刀的鋒利,可謂是一刀封喉啊。
不是吧,難道他五毒一世英名不僅毀於一旦,連小命都要栽在這裏了嗎?
情急之下,他趕忙大聲喊道:“老六,老六,別睡了,你快救救我們啊。”
見沒有人應聲,他咬牙道:“你今後的糖果我都包了。”
他這話一出,本來平靜得像一麵湖麵的周圍,猶如被忽然拋來的石子驚起了一陣漣漪。
一陣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早這麼說不就好了,蠢貨,你怎麼把四哥害死了。”
一個小孩坐在一隻白狐身上,從迷霧中走了出來,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才剛睡醒一樣。
看著這麼多人,他驚訝道:“這麼熱鬧嗎。”
幾位宿主看見他,便立刻出招朝他襲去。
這小孩“哎”了一聲,趕忙道:“我說,別打我啊。”
他驅使著白狐敏捷地躲過了這幾位宿主的攻擊,並且拿到了他們的一根頭發。
他嘟起嘴,很是不開心地紅了雙眼:“我說了,不能打我,我要給你們一點懲罰。”
剛說完,他就取出了一個娃娃,將頭發綁在上麵,用針快速地紮去。
幾乎是頃刻之間,這娃娃上被紮的部位,在這幾位宿主身上紛紛靈驗,他們捂著傷口慘叫起來。
慕雲朵皺了皺眉,年紀尚小,又被稱為老六,必定是排行第六的陰晴。
他的這種攻擊手法,類似於詛咒,不管怎樣,得快點打斷才是。
思及此,慕雲朵立刻召喚出藤蔓纏繞住陰晴坐著的白狐,白狐跑不動,在原地掙紮著,坐在上麵的陰晴摔了一個屁股墩,哎喲了一聲。
他怨毒地目光緊緊鎖定她,說道:“壞女人。”
慕雲朵可懶得管他,快速用藤蘿王將受傷宿主身上的傷口愈合了。
這使陰晴眼中仇恨更甚了,他低低道:“竟然是治愈係能力嗎,向來毀滅和治愈隻能容一個,看來,我們是天生的敵人。”
說完,他的語氣又從極端變為可愛:“四哥,你也該複活了。”
他取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砍下白狐的尾巴,隨後他咬破指尖,這條碩大的尾巴瞬間變小,如同一根羽毛般,輕飄飄地飄到了酒鬼的額間。
隨著一陣耀眼的白光過去,酒鬼本來貫穿心口一刀致命的傷口竟然在緩緩愈合,他的意識逐漸恢複,手指動了一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慕雲朵驚訝道:“複活,這怎麼可能?”
生老病死,是世間規律,可這複活,將原本死去的人再次恢複生機,實在太不可思議。
看出她的疑惑,陰晴得意地道:“不過是一命換一命,最為公平,我的白狐,一共九條命,這些年七七八八也用了八條了,今天,最後一條也用完了。”
“它的尾巴需要再次長回來,就拿你的命來償還吧。”
五毒黑了黑臉,見沒人管他,弱弱道:“我說,酒鬼,老六,你們別顧著自己,也救我一下啊。”
陰晴不樂意地哼了一聲,還是酒鬼勸道:“陰晴,你就幫他一下吧,這樣跳著,也有失於我們的顏麵。”
聽酒鬼開口,他這才不滿地嘟起嘴,用手中的針朝五毒扔去,不知紮中了他身體哪一個部位,隨著口中吐出一道淤血,五毒四肢再次由他所控。
風水輪流轉,現在他們不僅恢複了,還增添了一名大將。
五毒哪裏還有剛剛的落魄樣,立刻得意道:“你們現在認輸,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留你們一具全屍。”
見他嘴這麼欠,立刻有幾個宿主扔出法團朝他丟去,他才剛恢複,頓時有些屁滾尿流地倉皇躲開。
隨後強行挽尊道:“夠了!我要展現我真正的實力了。”
陰晴冷哼了一聲,看向酒鬼說道:“四哥,我來助你。”
酒鬼點點頭:“也好,先把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