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去打擾那兩個人,誰也不會這時候去觸黴頭。
他們也就是看慕容平日裏忍氣吞聲,才會變本加厲。
張念林一拳解決大胡子,就是想讓那群人知道,自己的手段和態度。
公孫早就回到了他的屋子,他需要重新去定義張念林的能力。
那絕不是簡單的穿透,當時那層光罩的溫度可是連他都覺得有些溫熱。
而張念林的右手並沒有任何損傷,就那麼一拳擊碎了光罩,這可不是簡單的穿透能做到的。
那個銀色尖端所帶給公孫的,更是有一種熟悉感,就好像在哪裏見過。
難道是他!
兩張麵孔在公孫的腦海裏開始重疊,張念林!張念林!
一抹複雜的神色爬上公孫的臉上,如果真是那個人的孩子……
“慕容、張念林,我不是想打擾你們,不過天都快黑了,呱”
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蛤蟆看那兩人還是沒有要分開的意思,實在忍不住說道。
聽到蛤蟆的話,慕容這才反應過來,
“混蛋,你摟的太緊了!”
慕容動了動身體,那雙手臂就像一根鐵鏈一樣,牢牢的箍著他們。
似乎是聽到了慕容的話,張念林終於有了反應。
他的腦袋突然沉下去,貼著慕容的臉頰。
“混蛋,你想幹嘛!還在外麵呢!”
不對,不是在哪裏的問題!慕容的小臉升起一抹紅暈。
他、他不會是想親自己吧?想到這裏,慕容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也沒見張念林有什麼反應。
“你這混蛋!”慕容抬起頭剛想狠狠地罵張念林。
“混蛋!你…”
張念林的雙眼緊閉,嘴角上是已經幹涸的血跡,
他的雙臂依舊牢牢的抱著那個顫抖的女孩,隻是早已失去了意識。
兩次瞬步的強行使用,再加上能力的消耗,張念林在擊碎慕容的光罩時,已經是硬撐著的。
與其說他是坐到慕容的身邊,不如說是摔到的。
慕容反手摟起張念林,爬到自己的樹屋裏,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的雙手打開。
同樣是透支穹力,為什麼這次和上次不一樣?
上次是長出一些黑鱗,這次明明沒有受傷,怎麼會吐血?
他,是為了自己才會這樣嗎?慕容的心裏有些複雜。
待到公孫看過之後,說了句沒事的時候,慕容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才稍稍放鬆下來。
這次昏迷僅僅持續了三天。
“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想讓慕容照顧你就直說,她肯定挺樂意的,下次別這麼拚命了,呱”
“你才樂意呢,還想有下次?不隻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蛤蟆嘴裏也吐不出,”慕容沒好氣的說道。
“你過分了啊,我可是青蛙!呱”
“背上長疙瘩的灰色青蛙,我是沒見過。”
“你太過分了,有了情人忘了朋友,見色忘義、重色輕友,呱“
屋子裏吵吵鬧鬧的,但是這種氛圍張念林並不討厭。
他和慕容有些相似,孤獨與無助,一直都是逆來順受,飽受別人的白眼與冷漠。
所以他們這種人,隻要發現一丁點溫暖的燭火,就會當成自己的太陽。
沒有人真的會喜歡孤單,他隻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念林已經可以下床自由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