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呢?可與祀太成就良緣,彼此傾心相許?
彼時的上古大蛇怎麼都沒料到,祀太的姻緣竟然如此奇特,而那個開始,正是由他一手成就的。
某白龍出來後,並沒有老實地找間診室休息,他輕手輕腳,來到了殷棠之常住的診室,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後,便徑直施展靈法穿門而入,可是進入室內,卻見空無一人,他要找的那位並不在此。
“嗯?大半夜不睡覺,那小子跑哪去了?”
喃喃自語一番,祀太忽覺一陣疲乏襲來,他不禁掩唇打了個哈欠,而後就這樣躺倒在榻上和衣而臥,須臾間睡了過去。
短暫一夜轉眼過去,黎明破曉之時,這白龍又突然間驚醒,他坐起身,捏捏眉心,環顧四下,這才想起來今日的主角還不知去向呢!
這一回他不再敷衍了事,動用靈法很快找到了尚在熟睡中的殷棠之。
這小子,竟然睡在這裏
藥浴室的地磚源源不斷地向外散發熱力,使室內暖如盛夏,不過祀太置身其中,並不覺得如何熱,他動用靈法,化出一道冷氣,周身便連衣角都是幹爽的。
等了片刻,浴桶中的人卻仍未醒來,某白龍這才出聲喚他。
“誒!醒醒,醒醒”
“嗯”
殷棠之微張著嘴,夢囈一聲,似是即將醒來,可是下一刻卻打起輕鼾,又陷入沉睡。
“”
祀太很是無奈,撇撇嘴踏前幾步,決定推醒他,可是走至近前,那澄明水下顯現的一物,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是男子晨時都會出現的一種狀態,祀太原本並不會刻意關注,他又不好男色,怎會被那處吸引。
不過若是發生在如今的殷棠之身上,就另有一番說道了。
嗯果然摘了精關影響不到此處,狀態甚好,還是可以人道的
祀太自認為用的是學術的眼光,可當殷棠之猛然驚醒,一見某白龍就在身側,當場嚇了一跳,緊接著,他順著龍的目光看下去,隨即醒悟這家夥在看哪裏,瞬間升級成了驚嚇過度。
嗯,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小子頗有本錢,跟他比,也不算太遜色
祀太還在專注打量,心裏想些有的沒的,恰在此時,殷棠之狠狠拍擊浴桶中的水,似要濺這個無恥之徒一頭一臉,不過對方畢竟是龍,瞬息間就躲開了。
某白龍拿手指抹掉周身唯一一滴水漬,皺起眉看向殷棠之,“你這是幹什麼?起床氣嗎?”
“出去!給我滾出去!”
某人惱羞成怒,厲聲大喝,若不是沒穿衣服,他真想立時站起來揍他。
祀太瞬間做恍然大悟狀,“哦~你是害羞了?哎呀呀,此時此刻你還是個男子,你有的我都有,放心我不好男色,你不必如此緊張”
可聽他這麼一說,某人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的話絕對不可信,若不好男色,那他一直盯著他那裏作甚?隻剩下一種解釋了,就是他果然是個變態。
“出去,滾出去!”
殷棠之不停怒吼,祀太沒辦法隻能先閃身出去,可巧,素素與厭夭也被藥浴室的動靜吸引過來,與某白龍打了個照麵。
“祀太哥哥,你進這裏做什麼?”
某白龍臉皮足夠厚,還能好整以暇地打招呼,“早啊素素、厭夭,我來叫阿容起來。”
“是嗎?”
某狐狸半信半疑,心道隻是叫醒,阿容何至於這般大呼小叫,嗯,其中定有隱情。
素素於是挽著厭夭,站定不走了,殷棠之不多時便出來了,可他臉色陰沉,一頭長發披散下來,不斷滴答著水,一看就是心情極差,懶得梳理。
某人經過祀太,惡狠狠地瞪其一眼,而後推著素素與厭夭一道走了,一路上故意大聲說話,呼籲大家一定要遠離變態。
這臭小子,罵誰呢!
某白龍剛想追過去,卻見師父突然出現,上古大蛇對阿容招招手,而後瞥一眼自家徒弟,失望地背著手歎息著離開了。
看見師父,祀太心道一句壞了,自己此時惹惱了阿容,就再沒機會觀摩學習了。
這一邊,殷棠之跟著老前輩進入一間診室,委蛇見他頭發濕著,擔心他著涼,隨即施法為其烘幹,某人自是感謝,起身恭敬一揖。
上古大蛇挺喜歡這個年輕人,捋著胡須叫他不要與祀太一般見識,殷棠之這才漸漸消了氣,不禁腹誹,有這樣德高望重、和藹可親的師父,還有沽兒這般善良溫柔,端方穩重的小師妹,為何這條白龍卻是那副鬼樣子,徒有龍的表,卻仍帶著蛇的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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