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汐趕忙道:“他是我哥哥!”
魏雲墨卻搖了搖頭,道:“什麼哥哥妹妹的,所有的情人都是從哥哥妹妹開始的,不是嗎?”
胡靈汐攥緊拳頭,吃吃道:“我……”
魏雲墨卻歎了口氣,慢慢地走進了胡靈汐,上下打量了一圈,又說道:“你放心吧,你喜歡他,我並不會生氣的!”
胡靈汐睜大眼睛,問道:“為什麼?”
魏雲墨捂著嘴,指著胡靈汐快要泛紅的臉,嬉笑道:“你看看,承認了吧,還說你不喜歡他?”
胡靈汐忽然感覺臉龐發熱,已經低下頭去,不敢直視魏雲墨。
而魏雲墨卻背著雙手,在她麵前轉了幾圈,才說道:“我喜歡的男人,一定都是招人喜歡的,所以我不介意你喜歡她。”
見胡靈汐沒有說話,魏雲墨又繼續笑道:“好了,不和你扯淡了,我知道你一定很擔心葉寒的傷勢。”
胡靈汐這才望向了她,說道:“你不擔心?”
魏雲墨突然皺起眉頭,淡淡道:“我當然擔心,不過我知道,他一定會恢複過來。”
“為什麼?”
魏雲墨的眼神又變得淩厲,很認真地答道:“因為葉寒絕對不會帶著這些屈辱而死去,而且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人,我不相信他的生命力會這麼脆弱。”
胡靈汐卻又低下頭去,低聲喃喃道:“你倒是很了解他!”
她突然發現,自己對葉寒的了解,卻不及魏雲墨分毫,憂鬱的臉龐漸漸地沉了下去。
魏雲墨見到她這副模樣,卻笑道:“不過,葉寒卻對我說過,你是他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人。”
胡靈汐霍然抬起頭來,追問道:“是嗎?他真的這麼說過嗎?”
魏雲墨堅定地點著頭,道:“說過,就連我也替代不了你的位置。我知道你失去了哥哥,可是現在又有了葉寒,我真替你感到幸運。”
她不等胡靈汐開口,又歎了口氣,道:“我也知道,你們學校一直有人喜歡欺負你,所以從今天起,就由我來接送你上放學。”
胡靈汐訝異道:“你接送我?會不會不太好?”
魏雲墨直搖著頭,道:“我相信我的做法是正確的,我可以幫助葉寒做任何事情。”
胡靈汐扭過身,看向了窗外。
秋風吹動著診所門外的枇杷樹沙沙作響,配合著雨聲,構成了一副奇妙的交響樂。
然而這一切,在胡靈汐的眼中,就仿佛變成了虛無。
她此刻的眼神時空的。
她的腦海中隻浮現出那日葉寒和魏雲墨在診所門外的場景。
魏雲墨能夠為葉寒做任何事情,換做是她,她捫心自問,自己是否也會像魏雲墨一樣呢?
……
清江市觀山湖公園區的這棟充滿著奇異色彩的別墅一直亮著燈,裏麵住的什麼人早已經成為這個區裏麵任何一位人性動物的談資。
因為她的光輝事跡早已經被言論傳遍。
當然,她尋訪
然而這棟別墅的女主人此刻在幹些什麼。
自從上次離開豐台縣後,她便一直住在這裏,一麵處理著自己的公司要務,一麵又調理著自己的身子,另一麵她還要派人去時刻關注葉寒的動向。
她之於葉寒,就好比蘇氏集團之於她。
蘇氏集團因為有她,才能越辦越好。
而她如果能夠得到葉寒這名醫生的幫助,也沒準會越來越好。
但是上一次葉寒確實傷到了她的心,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氣餒。
任重而道遠,對於男人和女人感情的事情,她也已經保持著樂觀的態度。
或許對於任何一個平凡的人,早已經瘋掉了,但是她卻硬生生堅持了過來。
此時,她穿著一件水紅洋紗裙,與其說是裙子,倒不如說隻是一塊鮮紅色的綢緞。
但即使是綢緞,也一定是最貴的,尋常人家買不起的。
披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貼在她的身上生長的一樣,合身而性感。
裙子包裹的地方,僅僅是乳峰及以下。
隨後延伸至兩胯,最終向左斜出,遮擋住左邊的腿,然而卻露出了右邊的腿。
雪白的腿,修長而柔動。
再往下看,她是光著腳底板的。
此刻她披散著頭發,在別墅的客廳中左顧右盼。
她在幹什麼?
她的嘴裏不停地叫著:“咕哆,咕哆……你跑哪兒去了?”
能夠叫這個名字的一定不會是人,她在找一條狗,一條白色的可愛的拉布拉多犬。
“咕哆,你怎麼跑這裏來了?跟你說了不要亂跑,這別墅這麼大,我一個人找你這麼一小條狗你說要找多久?”
叫咕哆的拉布拉多犬躲在了客廳的沙發角落,既不叫喚也不動彈,憨憨的趴在那裏,就像是一隻剛吃飽的小獸物。
蘇陌將它抱了起來,理順它的皮毛,隨後將它帶到了陽台。
陽台用玻璃擋著,外麵還在下著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