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薑永恩窩在慕荷的‘床’上,看著她坐在書桌前認真看資料的背影,忽然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身後,接著攬住她,讓她不得不向後靠。。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
慕荷側頭看他:“怎麼了?”
薑永恩一副她孺子不可教的樣子:“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你還天天往實驗室跑,器材比我好看?!”
他黢黑的眉‘毛’下是一雙極有神彩的眼睛,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卻深諳著智慧。
慕荷默默打量了好半天,就在薑永恩忍不住想‘吻’上去的時候,慕姑娘輕巧的答了一句。
“比你貴。”
“……”
薑永恩哼了一聲,“嗬,你把我拆了賣,看哪個貴?”
慕荷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唇’邊的笑,彎彎如月的眼睛裏滿是他的模樣。
“薑永恩,明天晚上我在德國的幾個關係較好的朋友要去酒吧,你要去嗎?”
薑少挑眉,他不在,她連酒吧都學會去了?真是——學得漂亮!^^
第二天晚上,慕荷因為有實驗室有事,要晚到一會兒。
‘迷’離的燈光透著曖昧的顏‘色’烘烤著男男‘女’‘女’。薑永恩拿著酒杯,坐在沙發裏,一件簡單的T恤搭配了一款休閑的西裝,穿在他身上顯得有種禁‘欲’的味道。
坐了一會兒,開始有人過來搭訕。
慕荷剛到的時候看到一個高個子的男人起身,手上還拿著兩瓶她不太認識的酒。
實驗室的師姐打趣慕荷:“慕慕,看來你的情敵不分男‘女’啊。”
慕荷極慎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吧台,猶豫了一下,拿了兩杯酒,走向薑永恩。
“這位英俊的先生,你是一個人嗎?”她站在他麵前,‘唇’上的淡粉‘色’透著光,好像有水蜜桃的氣息。
薑永恩靠在沙發上,凝視她。
“不是,在等你。”
慕荷遞給他一杯酒,坐到他身旁,“這杯我請你。”
薑永恩順勢貼了過來,完全沒有剛才一個人坐在這的高貴冷‘豔’。
“我是不是該說,小爺我真是受寵若驚。”
慕荷微笑:“那你真好哄。”
靠!
看著舞池裏的男‘女’,薑永恩問了一句:“這是你第幾次來?”
“第一次。”
回答得甚得他心~
薑永恩伸手把慕荷摟過來,讓她靠在他身邊,震耳的音樂聲中,慕荷能感覺到身旁的某人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剛想問他什麼時候回美國,帶著酒香的‘吻’順著‘唇’細膩而來。
能感覺到他動作輕柔的描繪著她的‘唇’形,一個分神,舌便長驅直入,讓她來不及拒絕。第一次覺得他如此強勢,感覺好像不差。
薑永恩忽然發覺懷中的人聽話的回‘吻’了他。
接著,某獸(受?)不再保留,放肆掠奪。
一個‘吻’結束,慕荷有點喘,她靠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胸’前的起伏。
好聽的男聲傳來:“慕荷,你知道嗎?”
慕荷:“知道什麼?”
理所當然的口‘吻’,“這的規矩從來都是做全套的。”
“嗯?”她沒懂。抬眼看到舞池裏另一對‘激’‘吻’的男‘女’,瞬間漲紅了臉,“薑永恩……你在想什麼!”
薑少眉目帶情,嚴肅的叫她的名字:“慕荷,我們不能壞了規矩。”
從一個簡單的‘吻’開始——到把你吃幹抹淨。
可循環,不可終斷。
她終於明白他答應來酒吧的目的,她就不該把他當個好人!
那晚出了酒吧,天有些涼,薑永恩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實驗室的朋友們見此情景很識趣的先閃了,慕荷就這樣牽著薑永恩的手,沿著大路,慢慢往回走。
“我好奇你什麼時候學的德語?”慕荷踩著石板路忽然問道。
薑永恩想了下,“十歲左右吧。”
“怎麼在那時候想著學德語?”她猛然間發現,她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他。
薑永恩將她的手放進他的衣袋裏,暖暖的溫度緩緩傳來,“我父母德語都講得很好,之前和我父親一起來過幾次德國,後來有一次聽到他和我母親用德語說什麼,很‘激’烈,我卻什麼都沒聽懂。太欺負人了,是不是?”
慕荷:“嗯……”
薑永恩繼續:“後來我就開始學習德語,但是也就能說到現在這個水平。”
慕荷問他:“你父母是用德語在吵架?”
薑永恩用一副你太膚淺的樣子看她,應道:“嗬,他們是在探討學術問題。”
慕荷笑著不再講話。薑永恩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試探且小心的問她:“慕荷,你了解你父母年輕時候的事嗎?”
慕荷搖搖頭,話語中有著淡淡的情緒。“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沒有那個心情。”
薑永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在害怕什麼?”她對上他的視線,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和著夜風,微涼她的心。“亦或說你在逃避什麼。”
她沒有應他,過了好久才道了一句。“永恩,我的教授和我說你是個很優秀的男生。”
薑永恩嗯了一聲,“那是當然。”她明顯的在轉移話題。
他能感覺到她的手指在衣袋中緊扣著他的,“我覺得我很幸運。”
雖然是奉承的話,聽起來卻極舒坦。
薑永恩:“算你有眼光。”
她不想回答,他也不再問,隻是,她害怕的,她逃避的,卻是他想要告訴她的真相。
離開德國前,薑永恩意外的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薑允河的聲音聽起來難得帶了些不常有的情緒:“你在調查遊夏的事?”
薑永恩握著電話,沒有答他。
薑允河的氣息平緩,“適可而止,這件事不是你應該管的。”
薑永恩神情中卻有著一分篤定:“這關係到我的終身大事,我不能不管。”
薑允河:“薑永恩,你知道你要麵對的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