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真的可以去試一試。
就在這時,那男人居然把筆也放在了白書上,再向何知魚身前推了半尺。
那意思分明是,送你了。
“給我嗎?”何知魚一愣,隨後還挺高興。
很多次做夢,很多次見麵,這還是頭一次收到夢裏人送給自己東西。
“那我就收下了。”何知魚笑著伸手去拿,口中道,“隻可惜都是夢,假的,一覺醒來什麼都沒了。”
手觸及那冊白書那杆筆,何知魚眼前忽然雲起霧起,一切都消失於混沌。
我看不見了,我瞎了?
何知魚嚇一跳,心裏莫名一慌,竭力想睜開眼。
隨後他就看到眼前有刺眼光輝,整個人都不受控製的震動起來。
“何知魚,何知魚!”有人脆聲叫他的名字。
何知魚拚命睜開眼,驚恐看著眼前人。
原來是林薇姚,正騎在他身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拚命晃動。
屋裏已經亮了燈。
少女身上的幽香沁人,肌體柔軟。
若不是林薇姚正舉起巴掌,眼瞅著就要落下來,一切都那麼美好。
眼看何知魚醒了,林薇姚趕緊笑嘻嘻收了大巴掌,下來。
何知魚用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眼神,看著她。
“你也太能睡了吧,何知魚,你看現在什麼時間了。”林薇姚揚手指著窗外叫道。
何知魚扭臉才發現,外麵都已經黑了。
我睡了這麼長時間嗎?
何知魚自己都大為吃驚,他明明在夢境停留沒多久。
“吃飯啦,吃飯啦。”林薇姚一邊催促一邊往外走,“都餓死了。”
何知魚啞然一笑,起身下床,不過他的手無意間卻碰到了一件硬硬的東西。
隨手拿起來一看,何知魚頓時一愣,那是一個三十二開的筆記本,一側還插著一根筆。
“什麼東西?”何知魚納悶地翻開,卻發現是個空白的本子。
他忽然想起夢裏,自己好像收了那人的白書跟毛筆,眼下忽然瞧見了這東西,不由得嚇一跳。
“假的吧。”何知魚順手給自己一個耳光,火辣辣的脆疼,不是在夢裏。
“不對,夢裏是毛筆,這個是簽字筆,夢裏本子也比這個大。”何知魚嘟囔一番,好笑道,“我真蠢啊,居然還信這是夢裏來的。”
在他看來,這要麼是林薇姚的東西,要麼就是林薇姚送給他的。
“何知魚,你死出來吃飯啦!”
窗外,傳來林薇姚大怒的聲音。
何知魚趕緊應了一聲,把筆記本放在一邊,想著一會兒再問林薇姚。
晚飯一樣豐盛,沒了容淵在場,三個孩子吃的都很開心。
吃罷了飯,林薇姚拉著陳無限、何知魚在庭院裏說了會兒話,就散了場。
晚睡之前,他們都有修煉的習慣。
臨分開前,何知魚忽然想起了那個筆記本,跟林薇姚道,“你是不是送我日記本了。”
“日記本?”林薇姚一臉錯愕道,“什麼東西?”
“沒事了。”何知魚見狀,隨口道。
回了自己房間,何知魚看到那筆記本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過去翻看一下,並不見什麼異樣,也就作罷。
不過他想起了夢裏人給他寫的四個字,“隨心而為”。
何知魚再度怦然心動起來。
“我要不要試一試改一下修煉法門,就動一點。有問題,馬上停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