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自然是狡辯,孟浪見了,心裏一尋思,必須要用朦朧之眼,讓這小子說實話了,不然,他站在這裏滿嘴放炮,結果對鄭好峰肯定不利。
隻所以申請他們兩人過來出庭作證,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說出實話,如果不說實話,他幹嘛要申請他們出庭作證?
孟浪凝視著王宇,王宇盯了他一眼,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比冬天洗個冷水澡還過癮,難不成此人就是他生命中的至愛?
王宇的眼睛溫柔起來,與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孟浪見了,知道朦朧之眼起效果了。
“你說你是和平進入鄭好峰家裏的,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進入鄭好峰家裏?”
“是許強叫我們去的。”
“許強為什麼要讓你去?”
“因為許強說,鄭好峰告他們家,他要去找鄭好峰理論理論。”
“他去理論,為什麼要叫著你們?”
“說讓我們去給他架勢。”
“你們是怎麼去的?”
“開車去的。”
“誰開的車?”
“許強開的車。”
“你們去的時候有沒有帶著刀具什麼的?”
“許強和張勇兩人各帶了一把刀,我沒有帶。”
“你為什麼沒有帶?”
“因為許強隻有兩把刀,給了張勇一把,就沒有了。”
“這些情況,你跟偵查機關講過嗎?”
“沒有。”
“為什麼沒講?”
“因為許家人不讓我們講。”
“誰不讓你講?”
“許作東,許強的父親。”
王宇把話一講到這兒,法庭內頓時喧嘩起來,這跟王宇之前的說法完全不一樣,公訴人也驚呆了,許作東聽了,幾乎要暴跳起來了,王宇居然說他指使他作偽證!
“狗律師,你問的什麼你?”許作東突然指著孟浪罵道。
孟浪忽然聽到他居然在法庭上辱罵自己,便把目光一凜,看向了許作東,他不想對他用什麼朦朧之眼,因為這太費經驗點,也就是太費錢了,除非有必要,他才不會動用係統的力量。
但是許作東太過可惡,便是略是動了一下朦朧之眼,許東作囂張的氣焰瞬間給打壓了下去。
法官趕忙說肅靜,許作東老老實實了。
孟浪繼續問:“你們是幾點鍾到達鄭好峰的家裏的?”
“大約晚上九點左右,具體沒看時間。”
“當時鄭好峰家裏有人嗎?”
“有人,但是門是關著的,許強上前敲的門,一上來,鄭家沒給開門,後來許強敲的急了,他們才給開了門。”
“開門之後呢?”
“開門之後,許強就衝了過去,跟鄭家人吵了起來,許強就動手打了鄭好峰的兒子,鄭好峰的兒子就跟他對打,我和張勇看了,就上去幫忙,幫許強打鄭好峰的兒子,鄭好峰的兒子見打不過,就衝出門外跑了,我們去追,沒追上,就又回來找鄭好峰。”
“找到鄭好峰之後呢?”
“找到鄭好峰之後,許強就上去打鄭好峰,我和張勇也走過去,跟他一起打鄭好峰,鄭好峰當時拿著棍子,跟我們進行對抗,然後張勇飛起一腳衝過去,把鄭好峰給踹倒了,許強接著就衝過去,想把鄭好峰給壓倒在地上,不料鄭好峰反抗起來,去奪他手中的刀,許強見了,就往鄭好峰身上刺,但都沒有刺中,張勇見了,就上前幫忙,也刺了鄭好峰一刀,但不知怎麼的,他沒刺中鄭好峰,結果把許強給刺中了,許強叫了一聲,鄭好峰借機把刀給搶了過來,然後捅了許強好幾刀,把許強給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