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蘇婠能夠得到顧景宸這樣的男人,而她兩次卻不能得到,她不甘心。
不過......
勾唇一笑,她望著顧倩的背影。
隻要顧倩聽信她的話,鏟除了蘇婠,這個世上沒有了蘇婠這個最大的要挾,其他人都隻是綠豆。
輕輕一捏,就能搞定。
深呼吸之後,她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雙著手,直接往樓上走去。
離開屋子的顧倩,跟在梁瀟的背後。
雖說下命不準任何人幫助他,梁瀟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豈能看自己的兒子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之中。
眉頭緊鎖的她,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馬上查出蘇婠的下落,我要見她。”
阿嚏!
一覺醒來的白夭夭,渾身感覺寒意刺骨。
是因為之前的夢讓她一直深陷其中嗎?皺著眉,她到了一杯溫水,一飲而下。
“婠婠。”
“師父。”
回眸看著白夭夭驚嚇的樣子,福璋疑惑的問道,“怎麼!嚇著你了。”
“有一點。”白夭夭談成的說道。
福璋笑了笑,告訴她,“昨天休息了一天,感覺如何?能堅持下去嗎?”
一想到自己想起的事,她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憂傷。
“師父,我能堅持。”
“好,那一會兒我們繼續。”
“不可以。”陳怡一聽到兩人的對話,立刻跳了出來,走在白夭夭的麵前告訴福璋,“夭夭現在是一名孕婦,你一直讓她接受治療,有想過她的身體允不允許嗎?”
福璋看著陳怡,眼神裏流露出的是不歡迎。
當然,他也知道陳怡的心思。
她擔心白夭夭想起一切,她的計劃就要失敗。
這也是為何,白夭夭失去記憶之後,他一直都沒有帶白夭夭接受過正常的治療。
其實她的病情越早治愈,好的越快。
如今卻需要他施針來疏通她腦中的血塊,一疏就要半個月,一半的人隻需七天。
站在陳怡身後的白夭夭拉著陳怡的手臂,嗓音溫柔的說,“媽,我的身體我知道,我能堅持。”
“你本來就容易流產,要是治療過程中,再次讓你的孩子流產,怎麼辦!”陳怡擔憂的問道。
白夭夭沉默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應陳怡的擔憂。
陳怡的擔憂對福璋而言,是瞎操心。
“有我在,她和孩子會平安無事。”福璋說著,直接伸出手從陳怡的身後把白夭夭拉回自己的身邊,並警告陳怡,“你要是擔心,你可以把冉慶木找來。”
一聽到冉慶木,白夭夭的心為之一顫。
瞪大眼睛,她靜靜地看著陳怡。
“你,你胡說什麼,冉慶木是誰,我不認識。”陳怡狡辯道。
原本想要給陳怡一席之地,讓她能夠知迷而返,現在看來她已經決定自己的路了。
“之前一直在山上,你多次生病,不是冉慶木給你治療的嗎?”福璋說道。
陳怡依然不承認。
福璋直接拿出了證據,是冉慶木上山的照片。
身後的白夭夭立刻把照片奪過來,看著一張張的照片,她愣住了。
四肢以能夠見到的速度僵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