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忍不住好奇連忙朝玄空子問了問,玄空子點了點頭說道:“兄弟猜的不錯,老哥我確實受到了某種感知,想來做到破碎虛空也非難事。不過身在何處不是修行,與其去那陌生之地倒不如待在這裏。”
遇上這大喜事,原本是要慶祝一番的,可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林浩看了眼躺在草席上麵色發青的縣令兒媳的屍體,連忙命人將遺體抬下去,整理一番遺容,好生安葬。
待交代完後林浩轉頭朝霍方說道:“霍大哥,全軍集結,本將有話要說。”霍方抱拳領命而去。
沒過多長時間將士們已經集結完畢,林浩看著點將台下黑壓壓的人群,沉聲說道:“興許還有不少的弟兄不認得我,自我介紹一下,我乃陛下親封的護國公,驃騎將軍林浩是也。來此何事想來不用我多說了吧。今日將爾等聚集於此隻為說兩件事。”
說到這裏林浩朝場上掃視了一圈後沉聲說道:“第一,剛才城門前的事你們都看到了吧,餘縣令滿門忠烈,待戰事平定就為其修建廟宇,塑金身,受世人香火供奉。為縣令之兒媳餘氏立碑塑像,要讓後人永遠記住這位平凡而又偉大的女子。”
“第二,本將要當著眾位將士的麵,將這個豬狗不如的鬆下俊千刀萬剮,告慰慘死百姓的在天之靈。行刑”說著林浩朝身後的儈子手說道。
本來鬆下俊就已被廢了手腳,此時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儈子手也不含糊,拽著鬆下俊的頭發就將其吊在鎖鏈之上,先是拿出網兜將鬆下俊的皮肉罩住,使其身上的肉分出一小塊一小塊的突出在網兜外麵。隨即便拿出小刀開始一點一點的將皮肉割下。
開始時鬆下俊還一副凶狠的模樣,可隻過了片刻已是忍受不住劇痛,慘叫起來。每當鬆下俊要昏死過去時林浩就讓玄空子輸一道真氣到其體內,讓他隨時都保持著清醒。
將士們均是閉口不言,場上獨留鬆下俊的慘叫聲。此時鬆下俊已經不祈求能逃過性命了,隻求快快了解了他的性命,不再忍受這般劇痛。林浩自然聽不懂鬆下俊的鳥語,莫說聽不懂,就是聽懂了也不會讓他如願。
從白天一直到深夜,在儈子手將鬆下俊身上最後一點肉割下後這才一刀割破鬆下俊的喉嚨。扶桑國的第一武士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其罪惡的一生。
林浩命儈子手將鬆下俊的腦袋砍下,讓玄空子隔著城牆扔如扶桑軍中。而他則是沉著臉說道:“本將還從未恨過一個人,這鬆下俊是第一個,即使是戰場,也應守規矩,而這鬆下俊竟然敢做出如此大不韙之事,那就不要怪本將不客氣了。”
說到這裏林浩猛然怒聲吼道:“你們也都看到了吧,這扶桑人是何等的凶殘,怕有用嗎,難道人家就會因為你們怕就不殺你們了嗎。記住你們的身份,你們是軍人,你們的身後站著的是你們的妻兒老小,虧你們也是大男人,可在本將看來卻是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敵人肆意的殘殺你們的親人,身為一名軍人,大不了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而不是想你們一般看到敵人嚇得直尿褲子,你們說,你們配稱作是軍人嗎,你們對得起死去的百姓嗎。”
場上人數雖然多,可林浩是運用了內力,話語聲全場的將士倒也聽得清楚。林浩話音剛落,場上傳來嗚嗚嗚的痛哭聲,開始時是一兩個,到了後來則是十幾個,再到後來的成千上萬人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