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文京手中之物,綠珠有所猶豫,雖然人人皆知他手中寶貝眾多,更是在此前的拍賣中獲得不少寶貝。
但平明百姓不知,這官宦之間可早已傳開,他與溫家的這門親事並未在意,如今怎會突然有此情意。
想來綠珠行了行禮。
“陸公子,您若是送給小姐的東西,便自己親自交於她手中罷。”如今這東西自己拿了便燙手,讓溫初涵收著,自己日後再彙報給公子也比較穩妥。
陸文京知她心中警惕,若不是為了拖延時間,他也不願將自己閣中的任何一樣寶貝送出的。
“綠珠姑娘所言極是,那這樣陸某便親自交由初涵小姐了。”陸文京有意改換了稱呼,便是讓這個綠珠心聲疑惑。
她越是想要探究自己,那阿虞那邊便多了一些時間。
果然,綠珠上當了。
“陸公子,久聞您一直於酒街巷柳處作樂,我家小姐進京許久卻從未得到您的消息,而今怎得突然如此殷勤了。”
雀湖的事情一直在發酵,江宴的人正在四處尋常,怎的這個檔口陸文京盯上了溫初涵,莫不是查到了什麼。
見她如此今日,陸文京順著窗戶看了眼不遠處的熙光閣,江宴的兵馬已經散去,應當是不會再有大的動作。
於是他轉過頭對綠珠說道:“綠珠姑娘,情意隻說卻也沒有,但如今溫家怕也是四麵受敵罷,若是能與陸家聯姻,定當解的眼下之困。”
溫初涵與盛京溫家本就出自一脈,所謂融入皆為一家,若是她能踏入陸家的門庭,那日後溫家必定殊榮相待。
屆時,溫景梁在朝中某得官職,溫初涵又占的陸家一席財力,溫家在朝中的地位必定有所穩固。
陸文京雖不問朝政,但這醉雲樓可是名仕聚集的寶地,想要知道些消息兼職易如反掌。
綠珠並未關心溫家,進京也不過是為了完成少主的任務。
但如今陸文京說來,怕是他們主動將溫初涵卷入了朝廷鬥爭之間了。
說來並未無所獲,若能得到溫家重視,好過在江家受盡臉色。
“原來陸公子也是位了家族門楣。”
綠珠一言點破,二人心照不宣。
外麵陸文京算是暫時穩住了,屋內謝長魚也有所收獲。
“初涵,你知我為何進京?”謝長魚總要將自己打入敵人內部的,若是這樣借由溫初涵之手便方便許多。
“炎哥,你還是不肯放下。”溫初涵將扇子送回隋辯手中。
“你既已是狀元,日後必定官運亨通,為何始終不肯放下仇恨呢?”
在她的心中,隋炎縱然更名喚醒進的京中,但始終還是那個驕傲自負的模樣,若不是因為他的拒絕,自己不會離開他的。
謝長魚眼神精明,將扇子打開細細端量。
“你怎知我沒有放下?我放不下的不過是一些過往而已。”
對於這個隋家小公子究竟有些什麼仇怨此時不是探究之時,她的目的是讓溫初涵重拾與他的感情。
果然,在催迷香的作用下,溫初涵眼角含淚。
“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謝長魚握住了她的手。
當陸文京通過一邊的鏤雕望向屋內的時候,兩人已經抱在了一起,看來事情多半成了,他故意提高了聲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