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某之心綠珠姑娘既已明白,那陸某便做了。”
這聲提醒是與謝長魚商議好的,香料時間有限,如今的溫初涵應當清醒了,隻要對隋辯的心意留在腦中便可,之後的事再從長計議。
屋中兩人放開彼此。
綠珠在外叩門,溫初涵示意她進屋,如今隋辯身份不能暴露,她已有意隱瞞綠珠。
“是陸公子在門外嗎?”
故意將陸文京引導屋內,也是解的三人在場的尷尬。
“溫小姐,既然這樣在下便出去了,您與陸少爺的事還望考慮。”
這話是說與綠珠聽的,也表明了自己不過是說客,心思還是放在了陸家與溫家的婚事上。
陸文京自然明白是他出場的時候,於是進屋將手中的寶貝送給了溫初涵。
這情意之話倒是說了幾句,隻讓溫初涵身上寒栗,並未其他情緒。
日將落時,溫初涵走出了醉雲樓。
“阿虞,收獲如何?”陸文京站在謝長魚的身邊看著眼前女子的離開。
“頗多。”
再多與她相處幾次,便可以開始打探瑤鈴的下落了。
夜黑下的時候,謝長魚與江宴分別回到了丞相府。
“今日夫人在府中可曾無聊?”既然她已經換回女裝,江宴也自然不必用替身了,郊外之事暫時先放過,兩人各自心知肚明。
晚膳間謝長魚的碗中被江宴夾滿了菜食。
“瑤月不知蹤影,我又怎能安心。”
她與瑤月的相處江宴自然看在眼裏,謝長魚本也不打算隱瞞,好姐妹丟了自己又怎麼能淡然呢。
江宴的人已經借著今日的搜查悄悄安插進了熙光閣中,若有發現他自當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人若真的已經盯上謝長魚,那麼她現在的安慰同等重要。
“皇上已經知曉此事,已經準許我派兵搜城了。”江宴將此事告訴了謝長魚,也是希望她能在這個時候小心一些,不要再出什麼鬼主意。
雖然早知此事隱瞞不住,但皇上知道的如此之快定然離不開崔知月的功勞,對了,自己差點忽略了蕭歌。
“蕭姑姑找到了嗎?”在出事之時謝長魚便令喜鵲將事情傳遞給了江宴,如今各自人手也是分頭行動。
“已經被滅口了。”
此人也是玄墨在尋找瑤鈴的時候在街巷胡同中偶然發現的,派出去尋找的人也已經前來彙報了。
“看來她的身份不僅僅是崔知月的家奴那麼簡單了。”此事暫時還未牽扯崔家,但竟然能將崔知月身邊的人收羅給自己辦事。這背後的人定不是閑人。
江宴也曾懷疑過,但現在看來崔皇後隻是落個管教不利的名聲,被皇帝訓斥了一頓也便不再計較,現在崔家也是一片安靜。
“此事與你並無關係,隻要夫人能在府中安生便是幫我最大的幫了。”
如今多處事情發生,江宴隻希望謝長魚能老實待著別再讓自己分心了。
“我不是日日呆在府中?”謝長魚反問,雖知道江宴知曉之前雪姬代替自己事,但她依舊裝作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