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後期,這最先覺察到了帝國主義勢力對社會主義國家實施的“和平演變”戰略的危險。1959年11月,他講到:杜勒斯所說的和平轉變,就是轉變我們這些國家,搞顛覆活動,內部轉到合乎他的那個思想。而杜勒斯搞和平演變,在社會主義國家是有其一定的社會基礎的。1964年1月,他公開揭露美帝國主義“力圖對社會主義國家推行‘和平演變’政策,實行資本主義複辟”。同年6月,他進一步指出:帝國主義說,對於我們的第一代、第二代沒有希望,第三代、第四代怎麼樣,有希望。帝國主義的話靈不靈?我不希望它靈,但也可能靈。
他們認為在什麼情況下帝國主義的這種圖謀有可能得逞呢?他說:“如果我們和我們的後代不能時刻提高警惕,不能逐步提高人民群眾的覺悟,社會主義教育工作做得不深不透,各級領導權不是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手裏,而被修正主義者所篡奪,則我國還可能要走一段資本主義複辟的道路”。為了避免發生這種曆史性的悲劇,主席和他的戰友們在總結蘇聯的經驗教訓的過程中,提出過許多重要的思想。
徐文博文章的布局很巧妙,由新中國的締造者毛主席對防止帝國主義和平演變的論述中,引到了蘇聯的身上,接著開始論述蘇聯現在的形勢,他說,毛主席就曾敏銳地指出:“在蘇聯的幹部隊伍中是有這麼一個特殊的階層的。“他們有權、有勢、有錢,特殊於廣大人民群眾和一般幹部。”他們成了赫魯曉夫搞修正主義的主要社會基礎。赫魯曉夫提出的係統化的錯誤觀點,就是代表他們的利益和要求的。他認為,這類問題在中國也存在,好在“我們正在開始認識,並著手解決。”
徐文博在文章中提到:赫魯曉夫時期,他領導的蘇聯同樣寄希望於“和平演變”,提出了西方國家可以“和平長入社會主義”的理論,為此,中共給予赫魯曉夫以有力的反駁,從此中蘇就意識形態問題發生矛盾和爭論,中國稱蘇聯變成了“修正主義”,最後中蘇決裂。
徐文博在文章中最後寫到:毛主席認為,處於執政地位的我們的黨和幹部,為了防止自己脫離群眾直至蛻化變質,除了應當堅持共產主義的理想信念、嚴於律己以外,還必須接受來自各方麵的監督。他說,“主要監督共產黨的是勞動人民和黨員群眾”;同時還有民主黨派。“因為一個黨同一個人一樣,耳邊很需要聽到不同的聲音”,所以“有了民主黨派對我們更為有益”。這些主張在今天也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徐文博從此奠定徐家第二代領軍人物的政治地位,徐家的政治資源從此全力向他身上傾斜,他的從政之路自此進入了快車道,春節過後他便再進一步,但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