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1 / 1)

我們回到病房時劉佳剛好考完劉家的英語背誦情況。對劉家偶爾背錯了的幾個單詞加以糾正並告訴他以後該怎樣背這類單詞。

我給劉佳倒了一杯水叫她喝,劉佳很久都沒動,我說吃了那麼多鹹東西怎麼能不喝水呢?劉佳說她不渴。

後來我無意中去了一趟廁所就什麼都明白了。外科樓的每一間廁所裏都有兩個馬桶是非常特別的,馬桶上搭了兩個高高的木座,就是為了方便那種腿腳特別不利索的病人,木架子那麼高,方便的時候響動也一定很大,但這種摧殘人性又無可奈何的東西的確是重殘病人唯一的選擇。

我回到病房,對劉佳悄悄說:“你是怕上廁所對嗎?”劉佳紅著臉使勁推開我,我說:“這有什麼呀,關上門不就得了。”

劉佳好半天才說:“其實我自己能行,但每次淩淩和劉家的媽媽非一定陪著我,尤其是劉家的媽媽,怕我出意外特意看著我。我是不好意思每次都那麼勞師動眾,自己也別扭。”

我說:“那也不能不喝水呀,你看你嘴唇都裂了。”

劉佳急忙找唇膏,我把水杯塞在她手裏,她看了我一眼,乖乖喝了半杯水,我說:“全喝了,看你喝完我該走了。”劉佳順從地喝完了。我走的時候問淩淩我是否可以拿一串鹹菜回家,淩淩說當然可以。我和病房裏其他人打了招呼,又看了一眼劉佳,走了。

我回了家,把那串鹹菜掛在客廳裏父親的病人送他的那幅字畫旁邊,背了手得意地欣賞了一會。那幅字是一位已愈患者親手寫的,以表感謝之情,至今我也認不全那幅字,隻知道是杜甫的一首詩,父親第一次問我那上寫的是什麼的時候我故作高深地笑而不答,底下卻翻了一通《唐詩三百首》和《杜工部集》,最後也沒查出是杜甫的哪一首詩。

現在那一串鹹菜掛在它旁邊立刻增添了幾分野趣和不羈,使那幅字和鹹菜本身真正升華成了藝術品。

父親回來也說非常協調。

(非常抱歉,存稿是就到這裏了,小花每天得把《花的世界》狂更8000字,這本書暫時放一放,但如果要有人願意看,我吐血寫,其實這是我最愛的一本書,但它的題材和清淡注定它少人問津,再次抱歉)

再說一個篇後的笑話,這本書本來是在“純情耽美”裏的,結果今天我妹妹問我懂不懂這四個字的意思,一查,原來有同性戀的意思,汗!!!非常汗!!!現在已經改過來了,感謝起點管理人員的效率……要不我心髒該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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