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了,你和翠萍怎麼辦?”
“你們先走,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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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則成穿衣服走後,翠萍心裏那種不祥的預感愈發嚴重,因為餘則成今天自打自己跟他說完那件事情後,就變得非常反常。
而且餘則成晚上輕易不會出門,除非是跟聯絡站接頭,現在如無意外的話,他是去跟老羅會麵去了,看來自己真的是犯錯誤了,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那種,一個不好,會毀掉整個聯絡線。
翠萍呆愣的坐在地鋪上,跟個傻子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下突然傳來了開門聲,翠萍眼睛死死地盯著樓梯口,隨即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翠萍看到餘則成的那一刻,看到他駝著背,再沒了往日的精氣神,仿佛被人抽了大筋一般。翠萍的心裏一陣難受,她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自己是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了。
餘則成看到翠萍後,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對她露出了笑臉。然而正是這個笑臉,卻讓翠萍的心裏一突,因為通過跟餘則成這兩年的相處,她摸出了一個規律,餘則成平日裏是不苟言笑的,隻有在騙人的時候才會笑,一旦他對自己露出這種笑臉,就是要跟自己滿嘴跑火車了。
翠萍的心中一陣劇烈的疼痛,她從未這麼恨過自己的大大咧咧,不過表麵上翠萍還是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餘則成說道:
“大半夜的,你走也不說一聲。”
餘則成依舊是那副憨笑的表情,跪在了翠萍的地鋪前,對她說道:
“明天你見到那個女的,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要說我。如果她追問你,你就說我是保密局的。另外,為了她的安全,她得換一家客棧!”
從餘則成的囑咐裏,翠萍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白天的那個女人,就是過來套自己話的,自己還真是蠢啊!翠萍故作緊張的對著餘則成問道:
“老餘,她會是敵人派來的嗎?”
餘則成還是那副笑臉,對著翠萍安慰道:
“不是,看把你緊張的。”
他在撒謊,為了讓自己沒有心理負擔,他在撒謊!翠萍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不過餘則成在那裏跟自己演戲,自己也隻能是無奈的配合下去,隻見翠萍說道:
“嚇死我了,要是的話我的罪過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伺候餘則成出門上班後,翠萍叫了一輛黃包車,把自己拉到了那家旅店附近,她一直注意著自己的身後,看到一輛車遠遠的墜在自己身後,這不禁讓翠萍心裏一沉。然而此時自己隻能是裝作沒看到,繼續把戲演下去,為昨天自己的失誤補救。
翠萍來到了許寶鳳住的房間,敲了敲門進屋,許寶鳳抱著那口箱子坐在床頭,看到翠萍後招呼道:
“你看真是啊,,老讓你跑,真是辛苦。”
許寶鳳被中統除職之後,為了生計,一直流連於風月場所,說話不自覺的帶著一股子茶味。翠萍此時確認了她別有用心,自然是發現了她這樣細小的破綻,不過還是像昨天一樣熱情的說道:
“身體好些了嗎?我給你帶好吃的了!”
二人寒暄了片刻,許寶鳳對著翠萍問道:
“你來這兒,是來執行任務的吧?哎喲,真幸運!”
翠萍此時正低著頭,聽到她還在套自己的話,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不過表麵上還是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
“不是,我早就已經脫離組織了!”
說著翠萍拿起了床頭櫃上的茶杯,轉身去找暖壺,給許寶鳳倒水。
許寶鳳見翠萍不上套不說,還矢口否認了自己的紅黨身份,差點沒在心裏罵娘,因為證實不了翠萍和她男人的身份,自己演的這出苦肉計就白演了,錢拿不到不說,打還白挨了。她不甘心的繼續套話問道:
“脫離組織了?我不相信!你妹妹說你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
翠萍見許寶鳳還是拿秋萍當引子,試圖從自己這裏套話,更是意識到了她的圖謀不軌,心中暗恨的同時,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轉過身來把水遞給了她,然後說道:
“怎麼說呢,就是為了混日子唄,不想那麼多了,來,喝水!”
許寶鳳神神秘秘的笑著,對翠萍繼續試探著問道:
“你一定是執行秘密任務吧?你男人是幹什麼的?也是我們的同誌吧?”
翠萍此時想起了餘則成曾經教過自己的,隱蔽戰線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詢問別人的任務是什麼,這個女人徹底露餡兒了。翠萍故作遲疑的說道:
“他……就是給正府做事兒的,哎呀不說他了,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許寶鳳看到沒有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心裏一陣不甘心,眼珠子一轉,對翠萍說道:
“送我回部隊吧,我老是呆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啊,我們一定在這裏有交通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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