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嗦嘞著牙花子,表情有些難看的說道:
“你這明顯是在讓我頂雷啊,餘則成現在對我……”
李涯的話還沒等說完,謝若林這邊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開口說道:
“這一筆,我不會要你高價的,可是下一筆,餘則成他要是露了餡兒,那你可別嫌貴!”
李涯長籲了一口氣,隻要自己不冒風險,能夠得到準確的情報,就算是出點血又能如何?他看著謝若林問道:
“可以,你盡管查,隻要情報確鑿,錢不是問題,你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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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時,餘則成準時的出現在了運河街,他還是保持著一貫的警惕,圍著周遭轉了幾個大圈,在確認沒人跟蹤後,來到了九號大發麵館,在大堂打量了一眼,沒有發現接頭目標,於是徑直上了二樓。
從樓梯口上來,餘則成就注意到正對著樓梯口的桌子上,一個身著國軍製服的青年軍官坐在那裏,桌子上放著一張報紙,上麵壓著一本聖經,確認無疑,這就是接頭目標。
餘則成在青年軍官旁邊的桌子坐下,然後對著青年軍官問道:
“先生,桌上的可以看看嗎?”
“報紙還是聖經啊?”
“哦,這是聖經啊,我還以為是字典呢,那就報紙吧!”
接頭暗號對上了,那個青年軍官對著餘則成笑了笑,一邊將報紙遞給餘則成,一邊說道:
“您是餘先生吧。”
“是,您是?”
“我是廖三民呐,警備司令部執法隊的,水兵俱樂部,跟米果人交涉戒嚴區,想起來了嗎?”
餘則成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廖三民笑了笑,然後招呼道:
“哦,三民啊,你那個時候穿便衣,我認不出來了,那過來一塊兒吃吧!”
廖三民端著麵碗,拿過了軍帽坐在了餘則成的桌上,餘則成還幫著他把聖經和報紙拿了過來。廖三民打量了一眼四周,看到沒人注意自己這邊,輕聲對餘則成說道:
“組長您好,我這邊主要負責軍法宣傳,軍人風紀,看管水屯監獄的軍內犯,有什麼指示您說?”
餘則成一聽廖三民輕車熟路的對自己報上了職權範圍,就知道他是我黨早就埋下的一枚死子,隻為了戰時起到大的作用,現在為了自己和翠萍的安全,把這樣的地情啟動,隻是為了配合自己的行動,這讓餘則成心裏熱乎乎的。
餘則成也沒客套,因為眼下的形勢太緊張了,他沉吟了片刻,直接對廖三民問道:
“有電台嗎?”
“有。”
“啟用過嗎?”
“沒有,剛設的,就為了您跟上麵的聯絡。”
餘則成沉思了片刻,繼續對廖三民問道:
“水屯監獄你說了算嗎?”
“算,監獄很小,我是最高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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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涯這邊突然接到手下的外勤彙報,前些日子他們負責監視的同元書屋正在對外轉讓,這讓李涯的臉色大變,因為當初他能確認餘則成和翠萍兩口子,跟這個同元書屋有脫不開的幹係,很可能這裏就是紅黨的地下交通站,如今這裏突然對外轉讓,讓他心下有些不安。
李涯帶著手下的一眾特務,來到了同元書店,李涯讓人把房東找來,仔細的對其進行盤查:
“以前在這裏開書店的房客呢?”
普通老百姓最煩的就是跟保密局和黨通局打交道,因為他們是除了人事兒不幹,什麼事兒都很拿手,貪得無厭不說,還心狠手辣,一個應對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的結局。
房東戰戰兢兢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一邊遞給李涯一邊說道:
“欠債跑了,這缺德帶冒煙兒的王八蛋,這是他留下的!”
李涯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接過信封,從裏麵取出了羅安屏臨走前留下的字條,看到欠債太多,無力償還的字樣,李涯氣的想打人,他對著房東問道:
“欠債?他欠了你多少錢?”
“一百多萬!”
此時因為經濟崩盤,貨幣貶值,五億法幣價值一千七百刀樂,一百萬法幣約等於三點四刀樂,這點錢在李涯的眼裏簡直是微不足道,他都快要被氣樂了,對著房東問道:ggdown8.org
“為了幾個燒餅錢,丟下這麼大的一個攤子跑了?你特麼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房東一看李涯動了真火,嚇得兩腿有些發軟,他可是知道麵前的這些家夥,他們是真的殺人不眨眼的,連忙對李涯解釋道:
“他不光是欠我一個人的,還有書局的,我這邊隻是小頭兒,那邊才是大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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