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簡希,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感情的事情是我自己的私事,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霍靖棠聲音有些冷厲地打斷了她,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管江書燕回來與否,不管她是不是樂樂的親生母親,我清楚我愛的人就是秦語岑,誰都不能改變她在我心裏的位置。我的選擇始終都隻有她一個!你明白了嗎?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剛才說的話,那樣的話於我而言是毫無意義的。”
“二哥!你太固執了,你活該遭這份罪!”簡希氣得跺腳,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霍靖棠站在那裏,覺得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而裏麵的秦語岑因為他們的爭論而轉醒,聽到了最重要的地方。
她抬眸看著床邊的架子,想到霍靖棠為她站在那裏提了一個多小時的藥袋,這樣雙手得酸軟到什麼程度。她很動感,不僅僅是因為他這麼做,更因為她愛著他。因為這份愛,所以她才會在乎,哪怕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都會在乎,都會變成情人眼裏的沙子,怎麼也容不下,揉著又很疼。
然而更多的人希望的是霍靖棠能和江書燕和好,都說她是樂樂的親生母親,他們在一起才會是一個完整的家。而她除了擁有霍靖棠的在乎,似乎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這讓她很心酸,她可能介意的不是樂樂,對於霍靖棠的隱瞞也有幾分介意,更多的卻是害怕江書燕和霍靖棠複合。霍靖棠的家人,他的朋友都支持江書燕,而她算什麼?
她似乎很悲劇地成了插足在霍靖棠和江書燕之間的那個女人,而往在別人眼裏看來她應該成全退出,他們一家三口才能團圓。
秦語岑聽到腳步聲進來,她又閉上了眼睛,假裝還是在熟睡之中。
她又假睡了一會兒,轉動了身體,然後看向了身後的霍靖棠:“你怎麼還沒有走?你不用上班嗎?我一個人這在這裏就好了。”
“你的水掛完了我就走。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到外麵去,你有事叫我。”霍靖棠以不她是不相和她相處。
秦語岑見他就要轉身往外走,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把挽留的話說出口,隻是眼睜睜看著他走出去,視線有些模糊,她輕咬著嘴唇別開了頭。
霍靖棠坐在外麵,兩人隻有一個衣櫃相隔,卻好像隔著萬水行山,原來當彼此的心心不相印的時候,最近也仿佛很遠很遠。
霍靖棠期間接到過好幾個電話,都是公司的事情,盡量壓低了聲音,怕是影響到秦語岑,最後索性就到休息外麵去接的。
又一個多小時過去,終於掛了完了水。
霍靖棠找來了護士取了針:“你幫她按好棉簽壓好針孔。”
他照做,秦語岑也沒有拒絕,他扶她起來,替她穿好了外套:“走吧。”
出了醫院,霍靖棠要送她:“你還是去公司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