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色晚一下午都沒聯係上許安安。
在她準備去找傅斯年時,許安安的手機開機了。
定位顯示,在警局。
薑色晚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有傅斯年那個人在,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她才打算回家。
剛到家門口,她便遇見了蘇堇延。
嗯?我的寶兒怎麼在這兒?薑色晚邊想邊往後刨了刨頭發。
“嗨,蘇堇延。”薑色晚溫柔地說道。
在蘇堇延麵前,薑色晚隻有一個形容詞:
溫柔。
蘇堇延現在真的是一頭霧水,今天下午發生了很多事,搞得他焦頭爛額的。
他聽到女人的聲音,一抬頭,便看到了薑色晚——多麼平和的女人。
太陽沒有像中午時那般火熱,它害羞地捂住了臉。
平和的女人,讓蘇堇延能感覺到安寧和放鬆。他拋下心中的煩惱,說:
“你好,又見麵了。”
“這是你家?”薑色晚指著自己家旁邊的那棟豪華別墅,問道。
蘇堇延撓了撓頭。
薑色晚想道:天都在幫我啊。
“好巧呢,這是我家。”
蘇堇延看著薑色晚看向的那個方向——也是豪華別墅哦。
這個女人不簡單。
“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去我家,說來聽聽?”
薑色晚想多和蘇堇延呆一會兒,就找了個借口。
蘇堇延歎了口氣,沒經過大腦思考就答應了。
……
許安安終於醒了。
她是被餓醒的。
傅斯年還是黑著臉。
他除了起身去買了點吃的,其餘時間一直坐在她的身邊。
許安安看見傅斯年正麵無表情的盯著她。
“傅斯年,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傅斯年說:“有。”
許安安一聽,用手快速的摸著臉。
她不會毀容了吧?
一刀下去難道把臉給劃花了?
“有點傻。”
“……”
想多了。
傅斯年那黑著的臉慢慢紅潤了起來。
許安安看著乏不邋遢的傅斯年,
“你一直在?”
“嗯。”
“謝謝你啊。”
許安安看著表麵冷淡的傅斯年,心中像是流進了一股暖流。
她一激動就坐了起來,
“嘶。”
傅斯年迅速的接住許安安,又慢慢地將她放在床上。
“你幹什麼?”許安安摸著肚子,眼巴巴地看著傅斯年
“你幹什麼?”傅斯年反問道。
“我餓死了……”許安安又摸了摸肚子。
傅斯年又又又又又被氣笑了。
“老子的耐心全給你了。”
許安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看著給她去拿粥的傅斯年,問道:
“誰那麼榮幸接受你的上一次耐心了?”
她擺出了一副吃瓜的樣子。
“還沒出生,你是第一個。”傅斯年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狡猾地說。
許安安:“……”
我可真榮幸。
自己挖坑,自己跳。
漂亮!
傅斯年端著粥朝許安安這邊走過來。
許安安小聲嘀咕著:“我不要喝粥,我要吃酸菜魚,炒青菜、宮保雞丁、魚香肉絲、水煮魚還有麻辣燙。”
“等你好了就帶你去吃。”
……
蘇堇延跟隨著薑色晚來到了她家。
他一進門,第一感覺還不錯。
沒有他爸爸弄得那些玩具古董,也沒有他媽媽弄得那些花裏胡哨。
“就你一個人住?”蘇堇延一進門也沒看到什麼人,便好奇地問道。
“算是吧。我媽媽出去旅遊了,已經兩年沒回來了。”薑色晚捋了捋胳膊說。
蘇堇延點了點頭。
“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不妨說說?”薑色晚小心翼翼的和蘇堇延相處著。
蘇堇延想想,說出來比憋在心裏好。
反正說出來也沒什麼壞處。
於是,他就把蘇則林跟他說的一切告訴了她。
“我試試吧。”薑色晚了解了大概的情況,她本來想說:“這簡單。”
可又一想,這麼說是有點凡爾賽了。
她最反感凡爾賽的人了。
萬一她失敗了呢,還可以有個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