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的離譜程度,冷泉又試了兩次才確定事情的真實度。
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左右,從天黑到進來前後也就兩個小時,怎麼就有人開始對這個遊戲場卡bug了呢?
【你不要告訴我現在不能走了。】
【大概……需要去打斷那些卡bug的家夥再修複好才能送你離開。】
無奈扶額,冷泉大概也猜到了那能夠卡bug的選手是誰。
這裏實力夠,腦子又那麼離譜的人估計隻有零星幾人。
五條他們的運氣可真好,能夠見到本人的房間可隻有兩個。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小姑娘。
而這裏的房間,是無限的。
像這樣具有危險性的房間也有大大小小百餘個,還有那種像玻璃房或者解密房之類特別耗時間需要磨的。
就在冷泉感歎的時候,已經有意誌不堅定的家夥抓著自己的腦袋開始癲狂的笑著。
逐漸失去神智。
“那些人成為‘養分’了。”鬼燈漠然的撇了一眼那些失去了理智的咒術師,其他還尚能保持神智的都狠狠的刪了自己幾巴掌,好叫自己的時間延長些許。
順利的交了卷子的硝子也走到冷泉的旁邊,隻不過她還手捏著下巴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麼。
“你說,傳說中的兩麵宿儺是不是就這樣?”
“嗯?”
“眼睛、手、還有嘴巴都能夠在身上隨便長,那他的胸口或者腹肌是不是也能長出嘴巴?”
冷泉的腦子裏不自覺回想起自己看到的有關對方答題時寫道的畫麵,他還隻是寫了對方作為母體可以孕育更多同樣的存在,謳歌母愛偉大的時候,這位已經開始把路開到了生命大和諧的曠野上。
路走寬了啊。
“我記得好像是可以的。”冷泉喃喃自語,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那位曾經被他坑過的朋友有了一點詭異的其他想法。
“嗯嗯嗯?冷泉你說了什麼嗎?”硝子疑惑。
“沒,我們去下一個房間吧。”
就在幾十分鍾之前另外的房間裏。
五條和夏油一路闖過了不少的房間,他們也見到了不少同樣被拉進來的人。
在這裏,他們也體驗了一下其他的規則。
這裏,攻擊他人毫無意義。
鎖血功能依舊存在,不用擔心會造成死亡。
但這裏對於個人的大腦會有極強的攻擊性,甚至有些房間裏會有特定的規則,引導著其他人去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五條嚴重懷疑這個是無法逆轉的,甚至在離開這裏之後,都不會消失。
想想吧,偌大的咒術界有一半的人都被洗腦,更別提那無數的普通人了。
誰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不過,還挺有意思的。”捏著下巴,五條甚至還蠢蠢欲動的想要搞點事情出來。
“悟,你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夏油提醒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這怎麼能說是無意義呢?”手按在門把手上,五條咧嘴無聲笑著。緊接著,房門被拉開,他往裏麵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