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是你的老公,是你法律上的配偶。”
南溪冷笑著看向他:“你哪裏像我老公了?”
陸見深也是被氣得失去理智了,直接抗起南溪,他把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很軟,加上陸見深力氣又大,南溪直接陷了進去。
她剛想起身,下一刻,陸見深頎長的身子傾覆上來,他的手,將南溪的雙手抓得緊緊的,腿也將南溪的腿用力壓在床上。
“陸見深,你這是幹什麼?你放開我。”南溪怒目瞪著他。
陸見深卻一言不發,漆黑的雙眸盯著她,渾身陰冷得沒有一點兒溫度。
南溪承認,她有點兒怕了。
而且被他束縛著,她根本就動不了。
“陸見深,你混蛋,你隻會這樣對我,你怎麼不這樣對方清蓮,你個大混蛋。”
南溪越罵越覺得傷心。
這算什麼,隻會欺負她。
“對,溪溪,你說對了,我隻會欺負你。”
話落,陸見深的唇狠狠吻住她,肆意進取著。
那一瞬間,南溪的腦袋是空白的。
溪溪?
那麼柔軟,那麼親密的稱呼,這是她第一次聽他這樣喊。
他喊她,從來都是直呼“南溪”。
可是這一聲“溪溪”瞬間就將她軟得一塌糊塗。
她想要的,一點兒也不多。
哪怕隻有他的一點關心,一點在乎,她就足夠了。
可就是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陸見深都滿足不了她。
嘴上,突然傳來一絲疼痛。
南溪回過神,就見陸見深雙眸漆黑如墨地盯著她:“在想什麼?”
南溪張了張唇,剛要開口,陸見深搶先一步:“在我的身下還分神,南溪,你又在想那個男人是不是?”
這句話,瞬間澆滅了南溪心裏那點兒溫暖。
她勾唇,自嘲地笑了笑。
她就不該感動的。
“笑什麼?”
陸見深問她,不知為何,他覺得南溪臉上這個笑容讓他極度不舒服。
他的心裏甚至產生一絲慌亂,感覺南溪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
“為什麼不回答?”
南溪抿著唇,她拒絕回答。
陸見深愈發生氣,他伸手,一把捏住南溪的下巴:“南溪,說話。”
“我不想說。”
“為什麼不想說?”
陸見深問完,房間裏瞬間陷入一陣窒息的沉默。
想到什麼,他的臉上忽然變得十分痛苦,十分吩咐:“南溪,就是他對不對?”
“什麼就是他?”南溪被問得莫名其妙。
“別裝了。”陸見深冷哼:結婚的時候,你就告訴我,有個喜歡了很久的男人;離婚的時候,你又告訴我,有個暗戀的男人,就是他對不對?”
說到最後,陸見深的聲音變得十分低沉,十分頹敗。
他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巨物碾過一樣,悶悶的,特別難受。
以前,他總是盼著兩人離婚,然後橋歸橋,路歸路。
可是現在,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兩人要離婚,她要徹底離開他的生活,去找其他男人,他就覺得非常不爽。
甚至是嫉妒的發瘋。
陸見深,你到底怎麼了?
是病了嗎?
“回答我。”他看向南溪,固執地要一個答案。
南溪笑了笑。
隻是那笑,太過淒涼。
這一刻,她已經完全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陸見深啊陸見深,你是眼睛是瞎的,還是心是盲的,我對你的心意你統統都可以視而不見對不對?
她愛他,可惜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了,還覺得她愛的是其他男人。
可能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