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才半小時而已,你能拍出啥。”jerry吐出諷刺的話。
喻乘舟薄唇揚了揚,聲線偏冷卻含著淡笑:“我這人有個毛病,不喜歡別人閉著眼睛衝我說話。”
jerry被捅到心口上:“……”
“噗。”趙晚情不顧好友情麵地笑起來,她拿起喻乘舟手上的u盤:“行了,別拌嘴了,跟我回辦公室。”她向喻乘舟說。
“jerry這個人沒什麼惡意,就是有點小矯情。”趙晚情解釋道。
喻乘舟清雋眉眼上擺著不在乎,但還是點頭應了聲。
……
他們回到辦公室內,趙晚情把u盤插進辦公電腦上,兩分鍾的視頻顯得格外漫長。
趙晚情樂不可支,她這是得到了一個什麼寶藏,視頻中的少年跳了一段街舞,其中還包括高難度動作,明明是一個人卻顯得氣勢磅礴。
整整兩分鍾,辦公室一點聲響都沒有,趙晚情完全被視頻中幹淨利落的動作給吸引到了,或許目不轉睛地看著是給麵前冷靜沉著的少年最大的尊重與誇獎。
趙晚情看完後沒說一句話,隻是登上了《練習生》的網站把這一段視頻上傳過去。
“情姐?好了嗎。”喻乘舟問她。
趙晚情回過頭:“啊?哦哦好了,我給你安排宿舍,三天過後會有消息,這幾天你準備一下首舞台歌曲。”
說完後她帶喻乘舟去一樓宿舍。
男生宿舍門口外,趙晚情對喻乘舟的態度越發好了:“四人宿舍,因為還有一個床位空著,我就給你安排這了,你以後的練習室就是今天的這個,沒問題吧。”
喻乘舟也不是沒住校過所以也不建議:“沒問題。”
他拿起趙晚情手上的鑰匙和練習生穿的衣服,握住門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濃厚的酸味撲鼻而來,喻乘舟差點沒吐了,宿舍裏並沒有人,但襪子卻有很多,喻乘舟也了解,現在練習生宿舍隻是放行李的地方,大多數為出道的練習生都是在練習室裏,有時候熬不住也是在那裏小眯一會,隻為出道。
喻乘舟找到自己的床位,換好衣服,收拾好被褥,就去食堂吃飯了。
星圖已經是上市公司了,自然不會克扣練習生的夥食,都是低卡量還能填飽肚子的。
喻乘舟打了一份飯,吃的毫不顧形象,他確實餓了。早上遲到沒吃早飯,又跳了幾遍高難度的舞,不餓才怪。
喻乘舟隨便的填飽了一口肚子,就匆匆地走去練習室,他這幾年為了學業已經好久沒跳了,有些動作都生疏了,才浪費了這麼長時間。
喻乘舟走進去,發現練習室早已經布滿了人,他挑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沒人注意到他,喻乘舟也不和其他人搭話,他這人有些靦腆,往往都需要別人來跟他對話,他和時青楓亦是如此。
……
練習到淩晨幾點,中途吃了頓飯,他不是那種廢寢忘食的人,哪怕有時候熬夜也不會克扣自己飯食。
喻乘舟眼皮垂下,遮住了三分之一的瞳孔,顯得有些無神。
他回到宿舍內,洗了下渾身黏糊糊的觸感,躺在床上把被子蒙上腦袋就睡下了。
這幾天喻乘舟一直在高強度的訓練下終於找回了街舞的底子,可算沒白熬,掐指一算時間也快到了,今天就覺定睡個好覺。
……
翌日。
喻乘舟穿好公司給安排的舞台服裝,畫著精致的妝容就出發去《練習生》的場地,不出意料他通過了。
喻乘舟坐在車內,仔細地聽著趙晚情對他的叮囑:“你到那後要聽著現場工作人員的安排,不要挑事也不要隨便相信別人,這是導師資料你了解一下。”
說完後低頭整理了一下資料,遞給他。
這是一次全封閉的選秀,手機也會沒收,除了公演他隻會見到同期練習生和導師。
dance、vocal、rap各一位導師,還有一位節目組暫時保密的製作人,其餘導師都全部官宣了。
至於那個神秘的製作人,狗仔通過多方渠道都沒有消息,傳聞說還是個頂流。
……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到了場地。
星圖隻有喻乘舟一個人參加《練習生》,也不是說不重視他,星圖在很久之前就推出了一個組合參加選秀,隻不過是另一個節目組。
“到了。”趙晚情出聲提醒,聲音有些顫抖,這感覺就像年邁的父母送自己兒子去高考的感覺。
趙晚情視線沒落到他身上,她沒聽到喻乘舟的聲音,大概他比自己還緊張吧。
趙晚情回頭想安慰他一句,卻不曾想事件的主人公在——呼呼大睡。
趙晚情:“……”
她覺得剛才自己的想法特別煞筆,可以撤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