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名揚就說冒充我那人不都告訴你了麼,他應該沒騙你,那老頭可能就是瞎說的,不過應該也沒有害你倆的意思,隻是那些東西性格都有些古怪,具體怎麼想的也沒人猜得到。
他還說我倆應該也是誤打誤撞,不小心闖進人家洞府了,因為這些東西都屬於地仙的性質,怪是怪了點,但輕易不會打擾人家。可能因為我身子太弱,陽氣又不足,最近也是經常走黴運,才會看見跟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被他說的一頭霧水,後來上了車,往回開的時候我還一直在那琢磨,倒不是因為老頭,真正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青青。
感覺她出現的有點突然,消失也有點離譜,而且最後她還突然出現幫了我一把,這是為啥呢?
想到腿上那個咬痕我心裏更犯嘀咕了,我就在想,既然青青能出現在旅店,那老頭又是個蛇精,那青青能不能也不是人啊?
可她不是人為啥又要幫我呢?難道就因為我答應幫她個忙,她不想讓我出事兒?但我一個啥幹不了的人能幫她做啥?
挺想不通的,但我覺得這也不是啥壞事兒,畢竟她沒害我的意思,昨晚還把腿上的毛病幫我治好了,雖說過程有點驚險,但總算是了結了一塊心病。
車子開回市區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許諾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我去哪兒,我看她挺困的,就讓她先回去休息吧,有啥事兒等睡醒了再說。
她就問我要幹啥去,我說我也得回去休息啊,折騰一晚上我也累了,許諾就說行吧,然後她就開著車往我家樓下走。
不知道為啥,這一路上許名揚都沒怎麼說話,我通過後視鏡看了他幾眼,發現他一直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尋思啥。
直到下了車,許諾囑咐我回家小心點,許名揚還是沒說一句話,整的我心裏有點納悶,總感覺他有心事,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不過我也沒多想,目送著許諾走遠了,我就在路邊攔了個出租車,司機問我去哪兒,我就讓他去鬆鶴小區。
因為我壓根就沒有困意,特別精神,滿腦子想的都是先回身份證上的地址看看,也不願意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管咋樣也要先弄清楚是誰再說。
那小區離我租房子的地方不算遠,一個起步費的路程,我在小區門口下了車,找到身份證地址對應的那個樓號。
這是個新小區,是有防盜門了,我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鼓足勇氣,按響了301的門鈴。
大概過了半分鍾,對講接通了,我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找誰?”
這下我突然有點尷尬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咋說。
直接喊媽?萬一她不是我媽咋整?直接說我是顧言?行是行,但總感覺這樣有點不妥。
腦子轉了轉,猶豫了幾秒鍾,我想到了一個還算得體的說法。
我就問了句:“阿姨,你認識顧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