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納悶是該說她熱情呢?還是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反正我是沒有開門的意思,就跟她說不用了大姐,我倆不怕冷,再說都上炕了,給你開門也不方便啊。
她說沒事兒啊老弟,我來都來了,你就別讓我白跑一趟了唄,要真給你倆凍感冒了我心裏多過意不去啊?
我是真不想給她開,但這老板娘真是太煩人了,說完又是咣咣的踹了好幾下門。
反正她在那磨嘰了半天,給我氣的啊,小聲罵了句草,然後賊不情願的把門給她打開了。
當時老板娘就抱著被子站在門口,她本來就不高,那被子又特別厚,抱著就特別費勁,而且我看她都有點凍哆嗦了,也就沒好意思多說啥,就嘟囔了一句你別折騰了大姐,我倆也沒那麼多事兒。
她笑嗬嗬的說沒事兒,我就是怕你倆凍著,別嫌大姐煩就行,然後她就進屋把被子扔炕上了,然後走到桌子旁邊把打火機拿了起來。
我一看她是要點蠟燭的意思,眼珠子直接瞪溜圓,趕緊衝過去一把給打火機搶過來,皺著眉頭問她要幹啥?
老板娘就用那種疑惑的語氣說,我點蠟燭幫你們鋪被子啊,兩分鍾就完事兒,你要不喜歡有亮,等我走了你倆再給蠟燭滅了唄。
我沒說話,一直盯著她的臉,屋子裏挺暗的,我也看不清她臉上是啥表情。
但我越來越覺得她不對勁,仔細想想,這都啥年代了,咋還能說停電就停電呢?再說現在誰家裏還備著蠟燭啊,這也太巧了吧。
再說她也有點熱情過頭了,還三番五次的找理由要點蠟燭,想起青青囑咐的話,我總覺得這老板娘是故意的。
所以我就用那種冷冰冰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她:“你就這麼想點蠟燭麼?”
她笑嗬嗬的打了個岔:“這不是停電了嗎,要不然我也不想點啊,行啊,你要不願意讓我鋪,那你就自己鋪也行,明早想吃點啥?我給你仨做點。”
我說不用,你別再來煩我就行,老板娘就說嗨,老弟,看你說的,你要是嫌煩我今晚就不來了,你倆晚上好好休息吧。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轉過身,我當時真是全身都在戒備,生怕她是啥東西變的,想趁我不注意再偷襲我一下啥的。
不過她沒啥動作,就這麼轉身走了出去,臨走之前還把門給我倆帶上了。
整的我挺納悶,難道真是我想多了?這老板娘單純就是想我感受一下山東人的熱情?
她出去之後吳昊還問我,咋樣啊言哥,看出啥了麼?
我搖搖頭跟他說沒有,這老板娘不像鬼,吳昊又問那她就是個正常人唄?
我說我也不太想,因為她今晚太奇怪了,等明天青青回來再說吧,具體是啥問問他不就知道了麼?
吳昊說行,我倆也就沒再多想,直接穿著衣服上炕睡覺了。
這一晚上倒是沒發生什麼事兒,隻是在外麵零星聽見了幾句喝罵聲,可能是隔壁那幾個男的吧,打撲克打急眼了估計是,我也沒仔細聽。
雖說有些冷,但我挺長時間沒睡覺了,再加上喝了點酒,一晚上睡的還挺香。
變故就在我第二天上午醒來的時候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