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說的我心裏直突突:“啥意思啊你?”
“沒什麼意思,就是心有點亂。”
她甩甩手上站起來,從後麵抱著我:“這幾天跟若卿接觸多了,聽她說自己小時候的經曆,聽的我聖母心都犯了。
我就在想她都那麼可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現在又沒法回國,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啊,總不能讓她孤苦伶仃過一輩子吧?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我爸也跟我談過,他說你畢竟是巫,柳家人丁又不旺,以後肯定是要多生兒育女為兩家打下根基的,可我不想要那麼多孩子啊……”
得,我越聽越沒底:“你不會真想讓我娶她吧?”
“想的美,我就是隨口說說。”
她在我後腦勺推了一下:“我當時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了呢?”
本來我挺不忿的,想問她我咋花心了。
但轉念一想青青說的也沒錯,本來我和這幾個女人關係就不清不楚的。
跟張琪睡了,跟許諾差點,跟佟若卿那是沒機會,而且不光是身體,精神上也開始有鬆動的意思,這還不算花心嗎?
所以我就沒反駁,悶頭包粽子去了。
包著包著,一個熟悉女聲從外麵傳進來:“男人花心不是很正常麼?顧言還算好的,至少沒藏著掖著,不比那種表麵一心一意,在背地亂搞的人強多了?”
我心說這是哪個大姐在幫我解圍啊。
抬頭一看:“卓逸?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攜巨款潛逃了呢。”
“能回來就不錯了,你是不知道申公序要的東西有多難找,老子跑了三個大洲、七個國家,總算把這單子上的東西給補齊了。”
她有氣無力的走進屋子:“有粽子?快給我煮兩個,我他嗎都要餓死了。”
“煮什麼煮,還沒燒水呢。”
青青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廚房有吃的,自己拿去。”
卓逸擺擺手:“算了,申公大哥在哪個房間?我先把東西給他送去。”
青青伸手要往後院指,但想了想又把手放下:“說了你也找不到,我帶你去吧,顧言你在這好好包粽子不許偷懶,多放點蜜棗!”
我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啊,知道了。”
他奶奶的,一個大好青年,硬是淪落成家庭煮男了,這事兒跟誰說理去?
不過這樣也挺好,最近一段時間白天跟柳長生學功夫,晚上修煉,日子雖然過的單調了點,但很充實。
尤其到飯點兒的時候,幾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那感覺真跟一家人似的。
我覺得自己都開始拿柳家當自己家了,要不是外麵還有牽掛,在這隱居下來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這麼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包粽子,包到第九個的時候,一條隻有三尺長的小蛇從外麵爬了進來。
它衝我吐著信子:“顧先生,外麵來了個老人,說是專程來拜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