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甫根尼先生,我希望您能跟牧首說說情,趕我走可以,但我希望你們別為難索菲亞,畢竟這女孩是無辜的。”
“盡心盡力幫教廷做事?”
葉甫根尼發出一聲冷笑:“我看,應該是全心全意謀劃著控製索菲亞,想扶持她上位,然後讓教廷為你所用才對吧?”
我臉皮夠厚,麵不改色的搖頭:“你誤會了,我以前可能有過這種想法,但現在不一樣,我隻在乎索菲亞。”
“好了顧先生,你不用再解釋了,沒有任何意義。”
他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不管你是想控製教廷,還是真的隻是因為索菲亞,牧首都不可能讓你繼續留在這裏。”
我眯著眼睛問:“為什麼,他想趕走我然後摘桃子?”
葉甫根尼搖頭:“還記得嗎?先前我跟你說過教廷有關於天啟四騎士的預言。
戰爭、饑荒、瘟疫、死亡,通過你對班尼特的描述,以及他在羅馬教廷內挑起爭端的所作所為,起初我以為是戰爭騎士降臨在了班尼特身上。
但直到後來,牧首拿到那份錄音和照片,跟他交流之後我才恍然發覺,原來戰爭的代言人其實是你。”
他這邏輯整的我特好奇。
我擺出一副離譜的表情問她:“您和牧首先生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是東方人啊,你們西方教廷的預言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
葉甫根尼慢慢靠近我:“從你來到歐洲開始,這片土地就一刻都沒消停過。
先是亞曆山大跟卓逸的爭端,然後是因為索菲亞,讓羅曼諾夫家族跟普希金家族發生摩擦,同樣是因為你和索菲亞,牧首又和大公議會出現了分歧。
還有,就在我們要和羅馬教廷發生衝突的關頭你忽然出現,結果剛到羅馬,班尼特和阿爾伯特這對爺孫倆又開始內訌,劍拔弩張。
現在,作為教廷象征、本該是最虔誠的索菲亞,卻又因為你頂撞牧首,甚至不惜放棄聖女身份也要跟你離開,這些本不該發生的事接連出現,讓局勢變得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天下大亂了,你能說這是巧合?”
我嗤笑一聲:“你這理由可太牽強了,我們那有句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就是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強行聯想。”
“我們要的是穩定,所以不管是否牽強,都必須扼殺一切不穩定因素。”
他伸手搶走我叼在嘴上的煙頭,把它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裏:“所以顧先生,不管你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我都希望你馬上離開,永遠不要再來歐洲。
還有,如果你真的為索菲亞著想,就不要想著帶她離開,教廷才是她的歸宿,在這裏她擁有至高的權利和地位,教廷也有足夠能力保護她的安全。”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
“這就與你無關了。”
估計葉甫根尼也不想繼續跟我耍嘴皮子,他直接伸手引向走廊:“請吧,去房間找到你的朋友們,帶著他們一起離開,我不想對你們使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