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子裏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問他:“我倆來別墅之前到你店裏去過了,發現後堂有一尊雕像不太對勁兒,昆侖的人就是用那個發展信徒的?”
“是,他們就是用那東西來控人心神的。”
許名揚又抽了口煙:“白虛子剛找到我的時候,說他們下山沒帶經費,讓我想辦法弄點經費出來,但我存款加起來就三十多萬,這些人不到半個月就揮霍空了。
後來白虛子看我沒錢了就想了個法子,在我店裏弄那麼個東西,又找了個女鬼來跟我合作,美其名曰為昆侖發展俗家弟子,為日後道教的重新興盛做準備。
後來就是她負責嚇唬人,我負責幫人看事兒,再加上那個雕像的幫助,很快就弄了上百個被控製了心神的信徒出來,你看到冰箱裏的那些錢,其實都是他們‘自願’貢獻出來的。”
我特麼越聽許名揚說越感覺離譜,總感覺這操作跟卓逸在遠東地區弄出來的那個邪教沒什麼兩樣。
後來我又指了指天花板:“那樓上那些女的……”
“嗯,她們也是白虛子發展的信徒,男的貢獻錢財,女的就貢獻身子唄。”
說到這兒許名揚忽然苦笑一聲:“長這麼大,入行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經商頭腦的道士,真是他嗎活久見了。”
“嗨,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我輕笑一聲:“還是那句話,邪門歪道裏不是沒好人,名門正派的敗類也不少,天道可不管你是好是壞,隻要掌握竅門兒了,哪怕你無惡不作也一樣能成仙,這找誰說理去?”
想想其實也挺唏噓的,我當時在心裏念叨著,昆侖如果全是慈眉善目的老神仙,六百年前我們也不會跟他們打的直往外竄腦漿子了。
“可不是麼,這事兒你要擱在半年前跟我說那我肯定不相信,因為在我印象中昆侖都是那種像師父一樣心係蒼生的高人,這也是他從小給我灌輸的理念。”
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許名揚把手中煙頭扔掉:“認真接觸、了解之後才發現,弄了半天其實是我太想當然了。
算了,先不說這事兒,對了,你倆剛剛去過我店裏了是吧?那你們沒把那個小女鬼怎麼樣吧,她也是被逼的,從來沒害過人。”
我下意識點頭:“知道,我沒動她。”
但一聽他說這話我突然想起來了,腦袋朝四周張望了幾圈兒:“誒,我把她給帶過來了啊,剛才月璃還說她在別墅裏呢,人呢?”
許諾在旁邊插了句:“該不會被你那個鳥朋友給吞了吧?”
我搖了搖腦袋:“不能啊,她身上那點鬼氣月璃可看不上,就算再饑不擇食也不至於吞她啊。”
“不用找了,我知道她在哪。”
許名揚用腳踩了踩被他扔在地上的煙頭:“八成是跑到地下室躲著了,那地方是白虛子用法術弄出來的,還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吧,我帶你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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