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能證明我的方法有用!隻要你們把我放下來!讓我證明給你們看!”
陳澤大聲咆哮了一句,周圍的村民都愣了愣,然後又鼓噪了起來:
“愣著幹啥咧?還不趕緊生火?!”
特喵的,這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
眼看被架在了火堆上,陳澤看了一眼兩個正在火堆旁鑽木取貨的村民。
右手已摸到了捆著自己的繩結上,這捆得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我隻要輕輕一拉這個……哎喲!
陳澤剛剛把原始人最簡單的繩結給解開,然後他整個人就從木架上掉了下來。
還好木架下的火堆還沒升起來,不然他陳澤就要變成陳火人了。
那兩個村民還在那生火呢,就聽得普通一聲響,他們兩個還以為是天塌下來了,大叫一聲拔腿就跑。
這個世界怎麼連我瞬移的能力都剝奪了?
陳澤有些納悶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順帶著還咳嗽了幾聲。
不過他可沒打算在這個世界多待,拿起一塊木頭,毫不猶豫就朝自己肚子上捅去。
然後,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側四野。
半個月後,陳澤看了一眼小肚子上那滿是草藥的傷口,還好沒感染,不然自己死定了。。
本來在夢境中,隻要有一點刺激性的行為都會死掉的。
可誰知道那木頭捅向自己肚子之後,等待陳澤的不是夢境蘇醒,反而是超乎尋常的劇痛以及劇痛所帶來的各種生理反應。
然後陳澤就意識到了,自己或許……並不是在做夢。
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如果自己一旦死了,那麼可能就真的死了!
就在陳澤做出出乎所有人預料的自殘行為時,那個六婆當即就說陳澤被鬼神附身,他被汙染了之類的。
然後村民全都避之不及地將陳澤趕了出去。
還好陳澤求生力夠強,運氣也不錯,在村莊周圍找到了幾株能止血消毒的草藥。
抹在肚子上後,又肚子在野外靠著喝露水和吃一些野果活了下來。
而今十五天已過,他身上的傷勢也恢複了大半,已是能行走了。
再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總要弄清楚這裏是哪裏才行。
可這周圍除了這個村莊外,就什麼也沒了。
陳澤雖然不樂意,還是咬著牙朝村莊走了回來。
村莊周圍並沒有什麼稻田,這些天來陳澤也沒看到什麼村名拿著農具,反而一個個全都是拿著類似狼牙棒的東西。
連弓箭也沒有。
原始的狩獵部落?
可這不合常理啊,狩獵部落不是遷徙部落嗎?怎麼會定居下來呢?
看他們這樣子,應該是在這個村莊生活了一兩代人了。
當陳澤走到村口時,村子裏的人還在議論半個月前陳澤被邪魔附體的事。
畢竟對於這些村民來說,每天的生活枯燥而單調,除了陳澤這件事,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事能讓他們討厭了。
就在他們一個個都在讚歎還好有六婆在,幫他們趕跑了邪神時,忽然一個小娃就一邊大叫著一邊跑向了村子:
“阿春活了!阿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