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客車強-奸女性隻能算一般新聞,最典型的就是有些村子依據國道長年累月的頻繁作案,搶錢搶貨不說,連車也搶,司機大多被滅了口。
這時代跑長途的卡車司機在本地人眼中是有出息的能人,可隻有這些人自己才清楚,他們跑活時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這時候出車沒有人押車的一個人根本不敢出門,那車裏不止藏著砍刀和鋼管鐵鍬,有些甚至還帶有噴子!
就算這樣,也經常能聽到誰誰誰開車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的消息。
而火車鐵路上也同樣混亂,一些有經驗的乘務員會在到達一些混亂地段的站點主動提示客人。
顯然這個叫木河的小站就是如此!
車一停穩各個車廂陸續有人上下車,四人所在的車廂也上來了一群人。
這群人不過十來人,但趙強和李秀成的臉色卻變得嚴肅起來,因為這些人裏有大多是精壯漢子,有幾人空手,有幾人背著軍綠挎包。
這些人一上來就分散到了車廂裏,而李秀成她們坐位四周就足足有四個。
兩個坐到了過道對麵,一個在前麵,甚至原本坐在四人後邊的一個中年漢子直接被一個青年趕到了後邊去。
一下子,四人直接就被包圍了。
這下,趙強渾身緊繃了起來,這些人明顯來者不善,萬一動起手來可就麻煩了。
放在開闊地,他有信心能拉扯擊破幾人聯手,但這可是在狹窄的車廂裏,而且還要護著李秀成,萬一李總有個閃失可怎麼辦!
“稍安勿躁!”
看出他有些緊張,李秀成極輕聲的說了一句。
同時在心中暗歎,早知道會遇到這兩個女人,他就把呂平南留下,另外找人送劉誌國了。
可事以至此,多想無益,希望不要出亂子才好。
想到這裏他看向趙以沫,待看到她笑容依舊,手卻已經伸到了背包內時不由微微心安。
還好這個妞也不簡單!
哐哐~
十多分鍾後,車輛再次啟動,趙雪瑤靠在李秀成的肩膀上睡得很安心,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坐在對麵的兩個男人,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兩女身上打量。
四人穿著氣質太過惹眼,一看就是大肥羊,更何況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讓人食指大動。
火車出站半個小時左右,乘務員剛剛離開,突然有兩個青年分別走到車廂兩端,從懷裏取出黑巾蒙上臉,然後摸出匕首守在了道口,剛才上車的那群人裏又站出來了七個蒙麵的人。
李秀成記憶力強大,發現除了另外四個青壯還有三個中年男人也在內。
這些人有的從腰間摸出折疊刀,有的從挎包裏摸出鋼管,氣勢洶洶的分散在車廂內。
瞬間偌大的車廂安靜了下來,旅客們意識到不妙,立刻抱著行李蜷縮到了坐位上一聲也不敢吭。
幾乎同時,趙以沫將警棍從桌下悄悄送到了趙強的手上,然後不動聲色的把手伸進包裏抓住了第二根。
大概是嫌棄李秀成武力值低,所以沒他的份。
李秀成也不在意,手放到了裝著罐頭的背包上。
剛剛完成這些動作,兩名拿著刀子的匪徒開始喊話。
“我們隻求財不想害命,乖乖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保你們平安到下一站,要是敢耍心眼,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
沒有人應聲,大部份人卻開始瑟瑟發抖。
也有見慣了風浪的人開始勸說同伴與同坐,破財消災別逞強。
這時,一個匪徒牽著挎包開始挨個搜錢,一個匪徒拿著鋼管在旁邊跟著。
第一個受劫的對象是對年輕情侶,兩人乖乖的掏出一卷錢,兩個匪徒沒有再為難對方,然後轉向下一個。
這次是個消瘦的中年男人,他死死的抱著包,哀求道:“我沒有錢,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沒錢?”拿鋼管的匪徒一瞪眼,伸手捂住他的額頭往後一按。
砰一聲,男人的腦袋重重磕在塑料隔板上,還沒等他呼痛,拿包的匪徒就伸手搶過包開始翻找起來。
“不要!”
男人猛力掙紮起來,力氣居然奇大,指甲還一下子在匪徒的手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手臂見紅,匪徒惱怒至極,抬起鋼管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