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傘下的窈窕身影,一襲白裙亭亭玉立,白澤真想現在就把她一口吃掉,占為己有。
可是他不能,以前的18歲或許想的有些少,知道的也不多,沒有接觸這個社會,說明白點就是狗屁不通。
他想和貓貓在一起,一如前世18歲的時候一樣想,但現在的他不是當時了,他是34歲的白澤重生回來,看待問題的方法又不一樣。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自己如果貿然和墨詩語在一起,很可能會激怒白為民,一氣之下很可能把自己送出國,所以在自己得勢之前,先不要去惹怒他吧,免得適得其反。
就這樣,墨詩語在前麵走著,白澤跟在她身後,一直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
最後,怕她累著,白澤跑上去抓住墨詩語的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回頭發現,墨詩語居然低著頭在抽泣,嬌小的肩膀一聳一聳。
完犢子了,怎麼還哭起來了,是剛剛自己太過分了嗎。
不給白澤詢問的機會,墨詩語一把拉開車門,搶先鑽進了後排。
白澤要坐進去的時候,她突然使勁將車門關閉,拉著把手,白澤在外麵不敢使勁,怕傷到她。
我擦,怎麼還不讓我上車啊。
“不許上來!”
墨詩語在裏麵叫道,小丫頭這時候才抬起頭來,一張讓天地都覺得養眼的小臉,此時確實哭的梨花帶雨。
白澤有些亂了,他不敢用強,隻得雙手舉起,“我不進我不進。”
看著墨詩語的車子離開,白澤再次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麵那輛出租車。”
“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師傅剛才就在後麵,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好奇問道。
白澤隻是嗯了一聲,他現在沒心情說話,到底哪裏惹到對方生氣了,至於哭成這樣。
還別說,他對什麼事情都是漠然態度,貓貓哭的時候,他有些慌神。
兩輛出租車在馬路飛馳,一前一後,緊追不舍。
貓貓那輛車的司機從後視鏡剛到一輛出租車一直跟著自己,知道是剛才那個男生,他就提醒道:“小姑娘,那是你男朋友吧,吵架了?”
墨詩語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啜泣,越想越傷心,越想那個人好像就會離自己越來越遠,她心裏越發接受不了。
司機沒有得到回答,搖搖頭,沒有說話,現在的小年輕呀,唉…
最後,白澤坐在車裏,看到墨詩語在自家小區門口下車,遮陽傘遮住了她的上半身,看不清她的麵容,隻是身影有些落寞,像跌落凡塵的仙子。
直到確定墨詩語走進小區之後,白澤才下車,走回家中,手裏還拎著四株盆栽。
回到家之後,白澤不忘給墨詩語家打去電話,方芸接的。
“阿姨,貓貓到家了嗎。”
“到了,剛到,就是情緒不高,你兩怎麼回事?”
“沒事阿姨,可能是外麵太熱,曬著了,安全到家就行,我先掛了,阿姨再見。”
掛了電話,方芸坐在沙發上看著樓梯口,女兒自剛剛回來就一直無精打采,自己和她說話也不理,一個人上樓去,把自己關在房裏。
方芸擔心,就上樓敲門,“貓貓,是媽媽,怎麼了這是,有什麼事開開門和媽媽說說好不好?”
屋裏沒有聲音,當方芸有些著急,想要再次敲門的時候,門開了,發現女兒的大眼睛有些紅腫,一看就是才哭過。
“哎呦,怎麼哭了,媽媽抱抱。”
方芸進屋抱住女兒,眼睛裏滿是心疼,從小到大,從沒見過女兒這麼委屈,她一直是家裏的明珠。
“媽…你說我和小白是不是不可能在一起啊…”
墨詩語說出這句話,戳到了心裏的痛處,再次哭了起來。
方芸愣了一下,果然是兩人之間出了問題。
“是小白拒絕你了嗎?”
方芸以為女兒表白失敗,被決絕才會這樣。
“沒有,我沒有表白,是我自己生氣回來的。”
墨詩語說出實情。
看著女兒這麼傷心,她心裏居然對白澤有了一絲怨念,可總歸是不應該的,她輕輕拍著女兒的背,說道:“小白爸爸是官,你爸他是商人,自古官商難同路,這一點你要心裏有數。”
墨詩語在媽媽懷裏抬起頭,抽泣著問道:“是不是不能在一起,沒有任何可能性嗎?”
要說可能性,怎麼會沒有呢,除非那位大領導改變自己的觀點,不過那幾乎不可能。